胡月白奇道,“可你的这位皇后,心气也不低啊……”
清风微微一笑,“她早就撤了。还想效仿陈轻衣……”他摇了摇头不屑地说道,“可惜我不是那个笨蛋楚皇。我当晚就用她写的那副上联为引,给常承欢发了一道旨意,让他先把皇后带回家去学两年礼仪再送回来,当时把常承欢那个老家伙吓了个半死,拿着我的旨意去找他的女儿,当晚她就撤了对联向我请罪来了。”
“既是如此,那你们夫妻二人应该……”胡月白有些不解,连他都能看出这个清风皇帝和他的皇后连貎合都算不上,就更不要说神离了。
清风叹道,“此女心机太重,手段也多了一些,和她父亲以及几个兄弟都不一样,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胡月白呵呵笑道,“莫说是女子,即使是男人,有了这样的心思,我也会敬而远这。”
清风摇头不语,神色间颇多无奈。
应重阳道,“你身居大位,不能象我们两人一样,做事可以随性而为,皇嫂只要不做出什么有违大体的事来,还是暂时由她去吧。”
清风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她喜欢权力和控制人,我便把后宫交由她打理,但是绝不能干涉朝政,这是我的底线。”
胡月白对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观感,反而对陈轻衣的那副对联很有兴趣,“重阳兄,陈皇后的那副对联你对得上吗?”
清风笑道,“莫说楚国第一才子应重阳了,就是我也能随便对上个十副八副的。”
“是吗?”胡月白看向他,清风喝了口酒说道,“她的上联是:水秀轻纱幔舞仙音飘缈何处,我就给她对:金缕铁甲生威战鼓惊雷云间。”
应重阳拍手笑道,“清风兄果然是一代大才,妙对随手便来。”
胡月白也不断地点头,“果然不错!”
清风笑道,“重阳兄自会有绝对相和,我这不算什么。”
应重阳摆了摆手说道,“我也不喜这般装模作样的女子。不过……我的作法与清风兄不同,她既然认为她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及,那我就把她的对子散到民间,让那些乡野之人,贩夫走卒随意来对,每天给她送去一幅,到现在算来……也有三五百幅下联了吧!”
“啊?”胡月白和清风同时一呆,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就连站在一旁的刘可也忍不住掩口笑道,“我的应大将军,你这不是存心让陈皇后难堪吗?她还能饶得了你?”
应重阳撇了撇嘴,“要不然我也好过不了,她还不是变着法的捉弄我!”
胡月白和清风好不容易收了大笑,胡月白端起酒杯说道,“应兄这个脑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呢,我非常好奇。”
应重阳摇头晃脑地说道,“对什么人就要用适合他的方式,象两位这样的君子,我自当礼敬有加,对于那些小人嘛,我就要比他还y暗,对于恶人嘛,我就是恶中之魔,人中之鬼,神佛也要让三分!”
胡月白大笑道,“别的我没见到,我只看到了一个多情的俏公子,变着法的勾引人家未谙世事的小姑娘,那手段……”
清风笑道,“月白兄羡慕不来的,在这一点上,你我恐怕都望尘莫及啊。”
说到这里,应重阳忽然发起呆来,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发抖,清风奇道,“重阳兄,你怎么了?”
应重阳长叹一声忽然说道,“月白兄,栖凤观后山的那眼灵泉,你以后千万不要靠近,那是个大凶之地。”
胡月白一愣,“我听说那里直通灵脉,如果运用得法,就可获得原始灵力,那可是修灵人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啊。”
清风却不知道他们两个说的是什么,胡月白拍了拍应重阳的肩膀说道,“你不要想太多了,你身上的玄天真气与灵力相斥,接近不了是正常的。”
应重阳摇了摇头,“我不但进去了,还下到了底层。”
胡月白一惊,“当真?”
应重阳苦涩一笑,“如果没有她,我怎么敢下去?可她……哎!”他狠狠地喝了一口酒,“我注定是一个不会有归宿的人。”
清风见他忽然神色落寞起来,不悦地摆摆手说道,“今日有酒需尽欢,想那么多干什么?对了,月白兄,你快给我讲讲你想要这白玉壶做什么。”
胡月白顿时便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讲起了他在栖凤观上的精彩经历。清风听完不禁大笑起来,“月白兄你可真是胆子不小,那栖凤观是什么地方,你也敢去乱闯?可以这样说,栖凤观的地位都远在我郑国之上,风雷大陆十六个国家,每个国家都有他们的人。我们也是受了他们的庇护的。”
胡月白笑道,“被凤王伤了筋骨,我也算是明白了,那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听人说这真丝白玉壶可以助我恢复灵力,这才找了谢家兄弟来帮忙,不想费尽心机却得了个假的。”
应重阳笑道,“月白兄,你一直在喝壶中的美酒,可有什么异感吗?”
胡月白愣了一下,凝神一探,忽然面露狂喜之色,“当真管用!”
清风笑道,“恐怕管用的不是那只壶,而是壶中酒吧?或者说是重阳在酒中加的料。”
“加料?”胡月白不解地看向应重阳,应重阳道,“本来我的玄天真气和灵力是互相排斥的,可是经过寒玉壶转润之后便成了弱刚之物,月白兄再通过酒引下去,即可与你无碍了。”
胡月白长身而起,一辑到地,“重阳兄,胡某人谢过了。”
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