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妻?”如雪摇了摇头,“这老鬼艳福不浅啊,看着随时会死掉的样子,竟然有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位长妻?说吧,他让你来跟我说什么?”
“你放开我,我便告诉你!”花想容咬着下唇说道。此时她已经看清楚了和自己近在咫尺的男子长的什么模样了,目光躲闪不敢和他对视。
“放开你不可能,你不说也不可能!”如雪手掌一动,飞快地在她胸前游走了一番,花想容惊叫连连,眼中泪水溢了出来。
那是锥心般的刺痛!
“你……你……变*态!”花想容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啜泣起来。
“那你是说呢还是不说呢?”如雪手掌向下移去。
花想容大惊,拼命按住他的手,“我说我说!”
“好!我听着呢!”如雪停止了继续侵犯的动作。
“他让我来探探你的……只要你不为难我们,允我们保留现有的一切,南宫家……愿意听你号令。”
“就这些?”
“就这些了!”
“那我有什么好处?”
“……家主说……如果你喜欢美女,府上多得是,你……你想要谁都可以!”
“想要谁都可以?”
花想容垂首点了点头。
“他的老婆也可以?”
花想容惊恐地抬起头来,“那当然不行!”
如雪邪魅地笑了起来,“如果我喜欢呢?”
花想容脸色苍白,声音颤抖起来,“他……他会杀了我的,还有……我的族人!”
如雪脸色冷了下来,“他既然让你深夜一个人来找我,当然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对不对?”
“求你……放过我……”花想容泪水流了下来。
“我会放过你的!”如雪神秘地一笑,翻身把女子扑倒在床上。
……
哀泣悲鸣声持续不断,直到接近一个时辰才算结束。
衣衫破烂的女子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别人的老婆,味道真是不错!美得很……美得很啊!!”如雪志得意满地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累死我了!”
他声音很大,花想容刚跑出去十几步,听到他的话顿时僵住,缓缓回过头来望向那座黑洞洞的大帐,呆呆不语。
“哼!”一声冷哼从黑暗中传来,花想容身体猛地颤了一下,飞快地回过头来,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你满意了?”
“我……”她话未出口,便被那人抓住胳膊拖着如飞而去。
如雪坐起身来,望着黑暗中的两个身影,露出一个轻蔑至极的笑容。
广场外百丈处的黑暗中,两道身影一昂然挺立,一俯首低垂。
“花想容,你太让老夫失望了!”南宫术缓缓回过头来,注视着面前惶恐不已的女子。
“家主,我没有……”
“你没有?”南宫术哧的一声扯开她胸前破衣,雪白的肌肤上红一块青一块到处都是瘀痕,“看来他对你不太好啊!”
花想容忙抬手抱在胸前不住地摇头,“家主,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宫术冷笑起来,“我知道你对老夫这么多年冷落你一直心怀不满,所以给了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能帮老夫完成此事,我便放你离去。可是你……自己放弃,就怨不得我了!”
“家主!”花想容哀声道,“他……他对我……”
“我不管他如何对你,我只问你,他是何来历,你可问清了吗?”
花想容摇了摇头低下头去。
“他与季子否是何关系,可问过了吗?”
花想容仍是摇头。
“他手中的令牌信物,你可拿到了吗?”
花想容把头垂得更低。
南宫术眼中寒光暴闪,“你一样都没做到,反而只知和那小子fēng_liú快活,那你就别怪老夫对你和你的家人手辣了!”说着握紧拳头高高扬起。
花想容浑身一震,猛然抬起头来,双目死死盯着南宫术,“南宫术,你敢动我?”
南宫术一愣,“你说什么?”
花想容咧嘴笑了起来,“你不是故意冷落我,是你自己不行,对不对?”
南宫术咬牙喝道,“找死!”右拳一挥便要落下。花想容把身子一挺冷笑道,“他对我说,明天晚上还要我陪他。”
南宫术胳膊一僵,拳头停在半空。
“来啊,一拳打死我啊!到时候他看不到我,便会知道是你杀了我,到时候你自己去和他解释为什么把自己老婆送上门去吧。”
南宫术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目喷火,却又始终不肯下手。
“不敢啊?你堂堂南宫家主,也有怕的人?哈哈哈……”花想容大笑起来。
“哼!”南宫术狠狠地甩下胳膊,“你是他的人又如何?你别忘了,你的族人都在我手上,只要我一句话,他们立即身首异处。”
“好啊!”花想容冷笑起来,“他们当初忍心把我送给你这个老废物,便没把我当人看,死了更好。”
“你当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南宫术双拳紧握,青筋暴裂。
“你敢!”花想容不以为意地向前迈了一步,“我的命贱,可你南宫家主的命金贵吧?”
南宫术瞪视她良久,嘿然道,“他会为了你与我为难?”
“当然不会!”女子冷哼道,“我只是一个平常女子,连西门家的二丫头都比不上,他当然不可能为了我去和你拼命。但是如果他知道有人想害他,那就不知道他会不会和那个人拼命了。”
“我杀了你,他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