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嘴角勾嘞着,目光里透着一丝戏谑,白沐颜眯了眯眼,随即,突如一笑,笑容如山茶花般清雅艳丽,说道:“世人都说司徒少爷闲情懒散,行走慵懒风,看来所传不虚啊!”
意思是你太闲,管太多!
司徒渊一噎,显然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回答他。
“哈哈,小颜颜你真懂我!”对于她的讽刺。司徒渊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一丝愉悦,离开院门边,缓慢的向她走来,目光则落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
一点都不惧怕某人向他扫射过来的利剑。
白沐颜翻了翻白眼,默默在心里腹语,谁要懂他啊,她跟他都不熟,好吗?
正确的说,她跟他第一次相见,平时只知道有他这一号人物存在。
苏锦寒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深眉紧蹙,心生不悦,特别是听到他对她的称呼,更加让他怒火中烧,怒不可言。
微微上前,将她揽入怀中,问道:“颜颜,你跟司徒少认识?”
语气温柔而亲昵,可揽着她腰的手却说明了他在生气,很生气。
白沐颜深知今天她晚上的所作所为触犯了他的逆鳞,哦,不对,是触犯了某些人的逆鳞,才对,他们极力隐瞒她的身份,将她保护起来,可她却将自己暴露在了敌人的眼皮底下,让他们的付出付之东海,前功尽弃。
她违背了她的初心,没有事先跟他们商量,自作主张,白沐颜感到一阵头疼,在没回国前,她一项是遵成自己的心意做事,不管是谋划,或者潜伏,或者诱敌上勾,做每件事情都有她的计划和道理,没有人阻止,也没有人阻挠,不用顾虑太多,只要安心的将事情做完,将犯人绳之以法就好。
可从她回宁城开始,所有的计划,所有的谋划,都被无形中加了枷锁,束手束尾,诸多顾虑。
“不认识。”白沐颜脸上推起讨好的笑容,回答的干脆彻底。一点都不在意她的话会引起怎么样的蝴蝶效应。
她只知道赶紧把眼前的人打发掉,去安抚好那些被她捋了逆鳞的人,不然等待她的将会是火山爆发的岩浆。
一发不可收拾,就完了。
苏锦寒扬了扬眉,眼眸如夜晚的月光,温柔宠溺,伸手轻轻的捋了捋她的长发,似笑非笑,可真因为这样的笑容,让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感到了威胁,和凉意。
就像是春天的晚风,温和中带着一丝冰冷,吹在皮肤上,虽然不至于冻伤,却也足够引发病症。
白沐颜撇了撇嘴,移开了视线。
完了,他生气了,而且还气的不清!
“小颜颜,你那么说,我心都受伤了!”听到她决绝的回答,司徒渊将右手捂在心口上,一脸伤心郁结的表情。
就像是白沐颜做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错事似得。
在场的众少爷一脸抽搐,对于他幼稚的行为唾弃不已。
司徒渊,a城司徒家嫡系子孙,纨绔不化,吊儿郎当,做事散漫,毫无章法,随心所欲,世人对他的评价,是一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可两年前独身一人独闯毒巢,将关在那里的人质都平安的带了回来,甚至还抓到了那个潜逃很久的顶级罪犯。那件大事件就足以说明,他并不像世人所传的那么简单,苏锦寒深眸微眯,看着还在伪装的某人,突如一笑,妖治的脸上如清辉的月色,光彩夺目,问道:“司徒少爷需要帮忙吗?”
“恩?”司徒渊不明所以。
苏锦寒挑了挑眉,目光转向沈乔熙的方向,说道“沈医生,救死扶伤历来都是医生的职责,你觉得呢?”
言下之意,某人心里有病,得治!而身为医生的你,应该尽职尽责。
莫名其妙被喊到名字,沈乔熙已经很郁闷,更何况是被拉入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中,让无辜的她遭受鱼池之秧。
沈乔熙猛翻白眼,你老婆惹得桃花债,凭什么找我出气啊。她幽怨的看了白沐颜一眼,表示不满。而后者,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司徒渊一愣,当明白苏锦寒话里的意思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清润的声音响彻了大厅,说道:
“苏先生真是助人为乐,只不过……”他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问道:“苏先生确定找的医生能治好我的心伤?自古以来,心病需要心药意,而我的心病可来自小颜颜。”
意思很明白,我的心病只有白沐颜可以治疗才,其中也不乏挑衅的意味。
苏锦寒眯了眯眼,随即,妖治的脸上突如一笑,如午后的阳光耀眼明媚,道:“能不能医治只有医治过了才知道,有些人的病症,医治着,突然天高海阔。有些的人病症医治着就无疾而终,抱憾终身的大有人在。你说对吗?沈医生?”
意思是得心病的不止你一个,喜欢她的也不止你一个。
而她,这一生注定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苏太太。苏锦寒在警告他,做事情要有分寸,要懂得放下,才能天高海阔,万里无云,如果执迷于得不到的东西,那等于自取灭亡。
而他绝对不会有放手的那一天。“哦?是吗?”司徒渊挑了挑眉,对于他的警告视若无睹,“事情没有绝对性不是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某天,她突然觉得我好了呢?你说对吧,小颜颜。”
“哦?”苏锦寒将目光投向了白沐颜,嘴角微勾,目光潋滟,其中的意思却明了清楚,他给她这个机会,将功补过的机会。
两道炽热的目光同时扫向她。白沐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