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常年驻扎在古田,负责回收各种有关古文字的出土文物,他要是不在县城,肯定是下到农村去工作了;那想找他可就很难了,没想到事先计划好的第一步就不顺利。

正当他们左右为难之时,却是碰见了招待所食堂的老熟人,老刘头,他告诉赵国柱他们在古田县城附近的石桥店某间棺材铺里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还不到半天,这件事整个古田县都哄传遍了。孙教授现在带着人去看现场了,你们可以去那里找他,至于棺材铺中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们去了一看便知。

老刘头说孙教授他们也就刚并不远,但是那地方很背,没去过的人不一定能找到,我找个人带你们去。

于是老刘头就喊过来街上一个约有十岁大小的憨娃,那是他孙子,平时跟父母在河南,每年学校放暑假都到古田县来玩。石碑店离县城很近,这小子经常去那边玩。

刘老头招呼那小孩:“二小,别耍了,带你两位叔叔和你两位阿姨去趟石碑店,他们要寻那位考古队的孙教授。”

二小的脑袋剃了个瓜皮头,可能刚跟别的小孩打完架,身上全都是土,拖着一行都快流成河的青鼻涕;见刘老头让他给我们带路,就引着赵国柱、胡八一、shirley杨、奴儿他们四个人去石碑店。

到石碑店的路途果然十分崎岖难行,尽是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二小告诉他们说离得不远,就是路不好走,走过前边最高的那个山坡就到了。

shirley杨见这孩子身上太脏,看不过去,便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鼻涕,和颜悦色的问他道:“你叫二小?姓什么?”身边的奴儿也从兜里面掏出几粒糖果,递给这个孩子。

在赵国柱的鼓励下,二小接过奴儿递过来的糖果,从里面挑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剥去外面的糖衣,将里边白色的糖果拿出来,放到嘴里;唇齿间传来的丝丝甜意,让这个孩子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而后,回答道:“小名叫二小,姓个王,王二小。”

胡八一一听这小孩的名字有意思,便同他开玩笑说:“你这娃叫王二小?你小子该不会把我们当鬼子引进伏击圈?”

王二小这孩子傻呼呼的跟他说:“叔啊,啥是伏击圈?对咧,那两个女子是你啥人哩?咋长得恁好看?”

胡八一偷眼一看走在了后边的傻柱叔三人,便悄声告诉二小:“什么好看不好看?你这小屁孩儿,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看着前面的那个叔叔了没有,他们三个人才是一家子,那两位可都是脾气不好的主,除了自己男人,谁都不让看,你最好别惹她。”

shirley杨他们三个走在后边,虽然胡八一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很小声在说了,但还是被他们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奴儿就问道:“小胡,你刚说别惹谁?”

胡八一知道事情不好,赶紧拍了拍王二小的头,转移话题道:“我刚说这小鬼很顽皮,这么丁点小就知道花姑娘好看的干活。现在的这帮小孩啊,别提了,没几个当初跟我小时候似的,从小就那么胸怀大志、腹有良谋……”

胡八一的话音未落,突然从山坡后转出一个头扎白羊肚毛巾的农村壮汉,腰里扎了条皮带,手里拎着根棍子,对他们喝道:“站住!甚花姑娘的干活?你们是不是日本人?”

胡八一被他吓了一跳,虽然这是山沟里,但是这光天化日难道还有剪径的强人不成?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傻柱叔和奴儿婶已经把二小和shirley杨挡在自己身后,与那汉子对峙起来;见此情景,胡八一连忙对那汉子说道:“老乡,别误会,都是自己人。我们不是日军,我们是八路军武工队。”

头扎白毛巾的老乡对我们三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啥八路军嘛,我看你们不象是好人。”然后说着就想要拿着棍子驱赶他们,说这里被民兵戒严了,不许进。

胡八一心想这没灾没战的戒哪门子严,再说没听说民兵拿木头棍子戒严这么一说,这孙子疯了是怎么着。

只是这汉子那里是傻柱叔的对手,一个照面,汉子手里面拿着的棍子就被傻柱叔夺了下来,人也被压在当场;正当胡八一松了一口气,却想不到这位自称是石碑店民兵排排长的乡民竟然认识他们五个人当中的二小。

原来二小总跟他儿子一起玩,这样一来就是误会,赵国柱也就松开了那名汉子,让奴儿将“武器”(木棍)还给人家,双方不再动手,都站定了说话。

那民兵排长拙嘴笨腮,乡音又重,跟赵国柱他们说了半天,赵国柱他们才大概听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这石碑店的名字得自于附近的一座不知名石碑,那石碑十分高大,顶天立地,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遗留下来的;风吹雨打,碑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了。

提起石碑店,最着名的不是那块破石碑,而是村中的一间老字号棺材铺。附近十里八村,包括古田县城,都只有这一间棺材铺,因为其余卖棺材的生意都不如他。传说这间老棺材铺最早的时候,掌柜的是个木匠活的好手,刚开始营业的是间木工作坊。

有一次这位木匠师傅给一户人家打了一口棺材,这口棺材刚做完还没上漆——按规矩还得给人家走十八道大漆——当时这口半成品的棺材就在他的木匠铺里摆着。晚上的时候,木匠师傅坐在中堂,喝了几杯老酒,一想到生意不好做,半个多月就接了这一个活,心中免不了有些许憋闷;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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