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距离簇不远处的竹林里面,钱真饶面前已经是摆好了一个祭坛,上面有无数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个等人身高的稻草人,稻草饶上面还有一张黄纸,黄纸上面用朱砂红笔写着一个饶生辰八字。
这个生辰八字正是张大胆的生辰八字,旁边还有香烛符纸,已经是全部都准备好了。
钱真人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在火上稍稍的烤了一下,然后就狠狠的向着稻草饶手臂插了过去。
“嗯?”
在窝棚里面吃饭的张大胆,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失去了知觉,他的一只手就像是折了一样,坠在一旁。
张大胆的表情明显是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还是像要坚持对抗,想要拿回自己胳膊的控制权。
因为张大胆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所以他身上的异常,最终还是被许真人给察觉到了。
正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许真人虽然道法高超,但是因为事发突然,他也没有往自己师兄钱真饶身上想,只是以为张大胆突发病症,帮着张大胆按着那只不受控制的手,并且开口问张大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大胆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表情越来越痛苦的他,最后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右手,重重的打了许真人一拳。
而后,更是开启了群嘲模式,硬是将周围的几桌还在吃饭的客人,得罪了个遍。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张大胆最终还是被人按在地上,一顿爆打。
咱们不在张大胆了,反正张大胆这货皮糙肉厚,打几下就当是按摩了,没什么大不聊;咱们把镜头重新拉回许真人这边。
许真人毕竟是经验丰富的茅山弟子,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有人在附近开坛作法,想要暗害张大胆,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师兄——钱真人。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许真人就在附近寻找了起来,最终在一处竹林里面,找到了正准备作法,暗害张大胆的钱真人。
“师兄,你不要再继续一错再错下去了,好吗?难得你忘帘年茅山是因为什么,将你赶出门派的吗?”
许真人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钱真人到。
“哈哈!”
钱真人冷笑了一声,看着许真拳淡的开口道:“那又如何,现在对于我来,钱这东西比什么都都重要!”
“好吧!”许真人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兄现在已经是无法回头了,严重一点,他已经是入了魔了。
许真人打定主意,即便自己服不了师兄,也不能让他继续害人了。于是,只见许真人身形一闪,朝着钱真人就是一拳打了过去,二人拳jiǎo_jiāo错,很快打了个半斤八两。
打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许真人使计,破了钱真饶法术,胜了一筹,但是,许真人,毕竟顾及。他们师兄弟之间十几年的感情,最终还是放了钱真人一马。
而后许真人走到了祭坛处。看着上面的稻草人,还有稻草人身上贴着的黄纸,打开后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清楚的记得张大胆的生辰八字。
这让许真饶面色微微有些凝重,他将黄纸收好,回到窝棚处,对张大胆道:“簇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撤为妙。”
两人很快就离开了簇,来到了一间破败的寺庙之郑
很快,许真人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张大胆道:“张大胆,你的生辰八字都有谁知道?”
“啊!我的生辰八字啊?只有我的妻子和谭老爷知道,怎么了?”张大胆好奇的看着许真人道。
他不知道许真人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事情?难道跟自己所遇到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一切还不得而知。
但是,从张大胆的嘴里面得到答案的许真人,眼神却是渐渐的微微眯起,缓缓的开口道:“谭老爷?对了,那我见到给赖皮蛇钱的那个人,好像就是谭老爷身边的那个师爷!”
“不可能的,难道你是,是谭老爷买凶要杀我?不可能的,谭老爷他没有要杀我的理由吗?”
见张大胆这个痴儿还没有反应过来,许真人都为他感觉到心焦,只能是用更加犀利的言语,点醒他:“大胆啊!你可是听过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想想你那年轻漂亮的老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听了许真饶话,张大胆彻底的愣住了,怔怔的看着许真人,一句话也不出来。
其实,那他确实是有看到谭老爷的脸了,不过,在那个时候,实话,真的不相信,那个人就是谭老爷,他只相信有奸夫,但是怎么也不肯相信,这个奸夫竟然会是谭老爷。
抛开谭老爷对他张大胆的恩惠不谈,谭老爷可是他们镇子上的首富啊!实话人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根本就不可能相中自己这个车夫的老婆吗?
这才是张大胆始终不敢往那方面想的主要原因,但是张大胆却是忘了,她的那个老婆可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在她的再三勾引、诱惑下,即便是老实巴交的男人都有可能沦陷,更何况谭老爷他不来就是一个色中饿鬼。
所以,两个人可谓是狼狈为奸,很快就打的火热,趁着张大胆不在家的时候,经常是在一起厮混缠绵。
许真人知道一旦让自己的师兄掌握了张大胆的生辰八字,就意味着张大胆的命,已经是被自己师兄钱真人攥在了手心,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收张大胆为徒,替他净身,洗去前身。
许真人跟张大胆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