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叶琛站了起来,然后径直走到黑板上拿着粉笔刷刷刷的开始写了起来。
所有人先还不以为然,可越是到了后面,所有人越是心惊胆战,尤其是那个老师。
因为叶琛所写的东西,竟然丝毫没有一点误差,而且所写内容,比他讲授的还要精妙。
“好字!”
所有人顿时感叹道。
叶琛刚刚动笔,就听下课铃突然响了起来,但因为叶琛的事情,所以整个课堂并没有人离开。
叶琛的字体,是经过这些年使用刀剑磨练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笔画,都充满了凌厉的杀意,宛如刀剑相交,让人不敢直视。
随之看去,只见黑板上不一会儿便密密麻麻的写出了一大片关于“胞衣不出”的解析。
“胞衣不出,曰:妇出胎儿后,胞衣仍存于内腹!”
“临盆之故,当产之时,骨节开张,壮者数日而合,怯者弥月方合,今不待其开,而强出之,故胎出而骨眼随闭,以至胞不出及耳”
“何解之,以手指顶其胞底,以使血散,或以指摸上口,攀开一角,使恶露倾泻,则腹空自落矣!”
“食方之,理血丹,附子半两,丹皮一两,千漆一两,上为极细末,好醋五两,大黄末一两,同熬成稿,和药为小丸!”
笔落,一气呵成。
众人看去,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几乎将胞衣不出的意思,用什么方法,用什么药,怎么用,全都写了出来。
“此解如何?此法如何?”叶琛将粉笔丢在了讲桌上,然后看着老师问道。
“你你你这不对!”老师支支吾吾的说道。
“哪里不对?”叶琛轻笑道。
“总之,就是不对,你的注解方法,和书上完全不同,就是不对!”老师狡辩到。
“你以为如何?”没有理会这个老师,叶琛看向那个冷泉问道。
“算了,不过一介学生,能知道什么!”叶琛摆摆手说道。
“站住!”突然,冷泉叫住叶琛,“老师说你写的不对,就是不对,所以这场比试,你输了!”
“呵呵!京都大学中医系老师的见解,就是如此?”叶琛嗤笑道。
而就在此时,只听一阵铃声突然想起,一个带着眼镜的白发老人突然走了进来。
“中医系的老师怎么了?”那老人径直走了进来看着叶琛质问道。
“没什么,就是说,中医系的老师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如此见识和学识来叫学生,真是误人子弟!”叶琛冷哼道。
“你说我们中医系的老师误人子弟?”那白发老人顿时嗤笑道,“我京都大学府,国内一等学府,你说我们老师没有学识?”
“不然呢?连普普通通的胞衣不出都看不出来,何以见得能教人子弟?”叶琛说道。
只见那白发老人随时疑惑的看向那位老师问道,“李老师,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苏教授,这位同学刚刚转进来,就顶撞老师,我收拾了他几句,就开始和我顶嘴,你也看到了,这样的学生,我们如何能教授的了?”这位老师对比赛的事情只字不提。
“这位同学,你必须向李老师道歉!”白饭老头转身过来对叶琛说道。
“这么多同学看着呢,他们可都是裁判,难道你想耍赖不成?”叶琛眉头一挑问道。
“什么比赛?”那苏教授也看到事情不是眼前这么简单,于是追问道,“冷泉同学,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冷泉看了看那位老师,然后缓缓开口将比赛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只见苏教授回头看向黑板。
苏教授先是眼前一亮,被黑板上的字所吸引,随即细细看去,不禁松展眉头,同时嘴中说道,“不错,不错,这番注解,虽然与书中讲述稍有差异,可就临床中医来说,这方法的确是最简单而且最有效的方法,李老师,你应该多看看书的啊!”苏教授说道。
听到苏教授批评自己,李老师顿时低下了脑袋,他也不敢顶嘴,因为苏教授可是中医系知名教授,就连院长和他都是朋友。
“这位同学,这件事情虽然是李老师的不对,但看在我的面子上,可否就这么算了?”苏教授看着叶琛问道。
叶琛盯着苏教授看了一会,随即说道,“赌约可以算了,但他说我没有教养,这事儿我必须要追究!”
“什么?还有此事?”苏教授顿时眉头一皱惊诧的问道,“李老师,可有此事?”
只见李老师低头不语,这里这么多学生都可以作证,他也隐瞒不得。
“李老师啊李老师,我真是说你什么好呢,你身为人名教师,怎么可以说学生没有教养呢?”苏教授批评道,“这件事情我会向校领导说明,一定给这为他同学一个交代!”
见苏教授处事公端,叶琛点点头也没有在继续追究。
李老师狼狈的离开了,叶琛又坐会原位,开始上课。
经过此次事件,叶琛的大名在中医系开始流传开来。
下午,叶琛刚刚上完课,便看到一群人向这里匆匆赶来。
随之看去,叶琛不禁笑了起来。
来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雷淼他们。
叶琛的事情在中医系流走,自然也传到了其他系的同学的耳朵里。
听闻中医系有一个叫叶琛的在课堂上与老师比文,而且让那个老师吃瘪狼狈而走。
雷淼一听,顿时以为就是叶琛有此大能,于是便带人匆匆赶来。
叶琛继续低头前行,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