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松懵逼地看着父亲,在副驾驶的位置,他只能看到一侧,不过通过后视镜,能看到另外一边,父亲两只耳朵都好好地长着呢。
“没事,”张德山说话时故意加了个伸舌头舔上嘴唇的动作,时不时还“哈拉哈拉”几声,搞得云松更是莫名其妙。
“都是皮外伤,很快就好了,说起来现在你爸这身体可是健壮多了,顿顿牛肉,我跟你说,这炙热地肱二头肌亮起来,打你小子跟玩一样!”
老白话里都是暗示,也不知道张云松能听进去多少。
而云松并没想那么多,他很想带父亲去照个头部的。
“哦,对了,记得今天你第一个乘客不?是你同学吧?”
“你是说那小子?笑跟哭似的那个?”
老白很郁闷,你妹啊,梦里还吐槽。
“对,就是他,姓白吧?”
“嗯,叫白长生,这哥们名字最搞笑了,名字挺好,长生,听着还有点仙气,可是好巧不巧姓白白长生,哈哈……”
老白各种怨念。
“儿子,叫声爸爸,爸爸教你个乖。”
“爸……”
“记住了儿子,白长生是你的贵人,他找你干什么你都别推辞,你认他当个干爹我都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