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那就在我这多待一会儿。”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
“这是自然,我们可是过来蹭饭的。”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这年关时间,也是你们难得的休息时间。”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
“哎呦,赵兄啊,你这话可是错大发了。”牧流也是顺着就接口道。
“这么了?难不成你们又有得忙了。”赵正菲也是问道,脸色那关切地表情也是让人不由得心内一热。
“赵兄啊,我和方潇这可是忙里偷闲。”牧流也是感慨道。
“牧兄说话太过拖沓,还是请方兄跟我这个迷糊的人说个清楚吧。”赵正菲也是笑着对方潇说道。
“实不相瞒,这秦淮河上又出了一个案子。”方潇也是叹息着说道。
“这秦淮河上又死人了?”赵正菲也是一脸可惜地说道,“这才消停没多久啊。”
“是啊,这算来也是第四个了。”牧流也是说道。
“这么说这案子也是上一伙人做的?”赵正菲也是点着头说着,而后又摇摇头继续说道:“不对啊,你们不是说上次的案子是林诗轩做的吗?难道这林诗轩还能还魂不成?”
“赵兄是有大才之人,难道也信这鬼神之说?”方潇也是看向赵正菲问道。
“难免也会有信得时候,再说这案子确实破朔迷离,毕竟这秦淮河上一死再死,难免被人会冠上鬼神之说。”赵正菲也是一脸正色的提醒道,“你们可要提防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这件事做文章。”
“方潇醒得。”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见方潇这么说,赵正菲也是安心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么说你们今个儿来我这也是看我也是费尽了大力气?”
“是也不是。”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这话怎么说?”赵正菲也是看着二人问道。
“说是那是确实费了大力气,不过这目的却不是这么说的,我们来看得可不止你赵正菲一个人啊。”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哪还有什么啊。”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
“当然还有赵三小姐啊。”方潇也是笑着说道,“这礼物里还有带给三小姐的胭脂,赵兄你可别私吞了。”
“方兄休要拿我打趣,我这脸涂了胭脂也是好看不起来。”赵正菲也是哭笑不得说道。
“赵兄不妨把三小姐一块请出来聊聊天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牧流也是笑着说道。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那么两位稍等我且去请我那妹妹。”赵正菲也是对着二人一笑后又往后面一走。
待赵正菲的人影消失,牧流也是将脑袋凑到想耳边说道:“这赵晴可的房间不是在进门左手边的院子里吗?”
“我当然记得,不过这在赵家,我们就静静看他赵正菲玩什么把戏吧。”方潇也是将小厮上的茶,轻轻地吹了吹上面漂浮着的茶叶,而后押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放心吧,这赵晴可你能看见的。”
听着方潇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牧流也是嘴角一撇后说:“你这人还真是心态好,这时候还能稳下心来。”
“不然呢?我去把赵正菲拉住,问他为什么去后面而不是前面?”方潇也是瞥了他一眼说道。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我闭嘴行了吧。”牧流也是忙做了一个停战的手势。方潇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在后面,赵正菲甩手让一个丫鬟去找晴可去那,而自己则是进了赤老的房间。“怎么了,那两个小子这快走了?”赤老也是听得房门开启也是询问道。
“回父亲大人,孩儿有些事情不解,故来询问一番。”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
“你还算有心,怎么了?”赤老也是微微低头询问道。
“这方潇与牧流今日来拜年虽然是与其无异,但是这思绪总在把我们往那斜路上引。”赵正菲也是眯着眼说道。
“呵,有意思。”赤老也是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他们是不是提到今天早上的那个案子了。”
“没错,正如父亲大人所说,照理这种案子没有道理与我说清楚,但他们却与我聊得很细。”赵正菲也是眉毛一挑后说道。
“他们是盯上我们了。”赤老也是缓缓说道,“真是不知道哪个家伙想的毒计,齐心可诛。”听着赤老这两句掷地有声的话,赵正菲心内也是一酸后问道:“这么说,父亲大人并不认为这是陆家的手笔。”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陆家确实干得出来,不过这个时候陆家绝对不会这么干,因为这么做,只会过早打破南京城内的平衡。”赤老也是悠悠地分析道。
“那父亲大人我们该怎么做?”赵正菲也是恭敬地道。“什么都不用做,我们现在做什么都是错,还不如顺着六扇门的意思,看看他们想干什么。”赤老也是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而且这刘玉田绝对是个聪明人,他绝对不会在现在就让南京刀光剑影的。”
“如此孩儿就继续与那方潇和牧流好好聊上一聊?”赵正菲也是说道。
“去吧,让我也是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干什么。”赤老也是挥手屏退了他。
再说那头赵晴可也是走进了厅内。方潇和牧流抬头看时只见她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细长的金步摇,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