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这小聪明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赤老也是笑着摇了摇头。
而此时此刻牧流也是敲响了北镇抚司的大门。这年假时间,这么多的官员,自然也是没有几个上班的。看门的小厮也是没好气地说道:“你谁啊,来这干什么?”
“六扇门牧流前来拜见张公公。”牧流也是将这腰间的腰牌直接甩在那小厮手里。
“大人稍等,小的奶度也是顿时发生了一个巨大的转变。牧流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鄙视地状态,只是站在远处一句话都没有,不一会儿那小厮便跑了回来,后面也是跟着一个清秀的宦官,仔细一看就是那日与牧流并肩作战的小鱼子。
“好久不见啊,鱼公公。”牧流也是对着小鱼子行了一个礼。
“牧捕头客气了。”小鱼子也是对着牧流笑了笑后说道,“跟我来吧,张公公在书房。他还一直念叨你说,还欠你和六扇门一个人情呢。”
“我还真是来找张公公还这个人情的。”牧流也是笑着说道。
“如此那就跟张公公要吧。”小鱼子也是笑着把牧流引导到了这个北镇抚司的内院,在这内院的一个偏房内,张公公正处理着积压的公文。
“公公,牧流到了。”小鱼儿也是门外喊道。
“牧流来了啊,走进来吧。”张公公也是说道,“你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我这里把这东西处理掉,我们再聊。”小鱼儿也是习惯了张公公这个态度,便带着牧流走到一旁,寻了两把太师椅后安静地坐在那里。良久张公公也是说道:“过来聊吧,对不起啊牧流,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还被这些东西缠住了手脚。”
“公公日理万机是为了这南京百姓,哪里是我这闲人能了解的?”牧流也是调侃道。
“好了,牧流。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有什么话说吧。”张公公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好吧,其实我来是想让张公公帮我一个忙。”牧流也是说道。
“什么事情你先说来听听。”张公公也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牧流说道。
“我想让张公公用东厂的名义从教坊司帮我弄出一个人来。”牧流也是说道。
“谁?”张公公也是拿起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茶说道。
“毕咏欣。”牧流也是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地说道。
“你小子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张公公也是拿手敲着桌面说道。“你要是从这教坊司要个别的可能都不难,但是这毕咏欣可是被他们这教坊司当成了摇钱树,你要他们把这人给交出来,可是不好处理啊。”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不好办,我才来找张公公还愿啊。”牧流也是笑着说道。
“什么还愿不还愿的,你把我当菩萨用了啊。”张公公看似骂牧流,但却又带着几分满意。
牧流也是继续说道:“张公公其实我就是要您把这毕咏欣的契约给毁了,这毕咏欣的身份我们都能给她做好。”
“看来你有一个不错的后台啊。”张公公也是笑着说道。
“您还真说错了,这个不是我的后台是方潇的,或者说是毕咏欣的。”牧流也是接话道。
“你这倒是把我勾起兴趣了啊。”张公公也是笑着说道,“你给我说说吧。”
牧流自然也是恭敬不如从命,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全的告诉了张公公。
听完后张公公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没想到咱家有朝一日也是能让方太傅欠我一个人情啊。”
“这么说公公愿意帮这个忙了?”牧流也是笑着说道。
“是啊,咱家也想看一看我这面子在南京吃不吃得开。”张公公也是笑着说道。
牧流也是笑着与张公公又寒暄了一阵后,返回方家。
而在思问阁里易晶兰正弹着曲子唱道:“千岁进宫休要忙,听为臣与你讲比方。西汉驾前几员将,英布彭越汉张良。那张良背剑把信访,访来了韩信扶高皇。他同与高皇爷家把业创,在九里山前摆战场。?大战场,小战场,九人九马九杆枪。立逼的霸王乌江丧,才扶刘邦坐咸阳。南门外筑台曾拜将,把将军官封三齐王。他朝里有个萧何丞相,后宫里有个吕娘娘。萧何相,吕娘娘,他二人定计害忠良。天上施的漫天网,地上芦席铺几张。他朝里无有斩信将,后宫里转来女陈仓。九月十三韩信丧,天降鹅毛下凌霜。长安城百姓都乱嚷,为国的忠良无下场。叫千岁你去臣不往,臣恐怕学了三齐王臣我无有下场。”
“怎么信我的思问阁的情报了?”齐思瑶也是看着易晶兰笑着说道。
“齐小姐其实我一点都不伤心,毕竟我早就能预料到结果,所以我一直心态放得很平,不过您的那份心思可就未必了。”易晶兰也是看着在自己对面的人说道。
“你要是真得心态平就不会唱这样的曲子了。”齐思瑶也是一笑后说道,“这忠良无有好下场,你何尝不是自叹呢?”
“齐小姐最近这听曲子总能听出弦外之音来啊?”易晶兰也是笑着说道,“我听齐八说,六扇门把毕咏欣接到了方家,齐小姐一点都不急吗?”
“一个重伤的人我有什么好急的,再说你的消息还能有我灵?这毕咏欣已经被方夫人收为义女了。”齐思瑶也是悠悠地说道。
“一个清倌人,方夫人这心有点大啊。”易晶兰也是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