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一来对皇帝有好处吗?”方咏宁也是一时没有转过来。
苏忧怜则是叹了一声后说道:“如此一来这定国公就被坐实了。因为这薛刚谎报了,这个萍乡发生案子的事实,那么这个薛刚千户又为什么要隐瞒这个事实呢?这个时候人们会惊喜地发现这个薛刚与定国公徐星文有着这样和那样的关系。如此一来这定国公就是一个绝对的凶手了,因为没有别的情况让这薛刚帮着隐瞒真相了。”
“原来是这样,那到了需要把这个案子翻出来的时候,那么滔天的民意就会把这定国公推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但是可以庆幸的是,这定国公自己帮自己留住了一条命。”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
“那萍乡的三百余口可是死了,这也是庆幸?”方潇也是不满地说道。方咏宁也是吐了吐口舌头后说道:“好了,哥哥。咏宁失言了。”
易晶兰则是对着方潇说道:“纵然是有人栽赃这徐星文,那么这曼陀罗是下到这萍乡的?难道这定国公的人都被那幕后之人给买通了不成?”
“首先定国公在大理寺把自己的管家直接打残后扔到了大堂上,虽然让他占到了主动权,但是也是让他府上的下人觉得这个主家很不可靠,所以这个时候收买几个人下人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二来则是纵然这人并不一定完全出自外面。”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你是说那两个猎户?”苏忧怜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后说道。
“不然还能是谁呢?”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虽然表现的很愤怒,但是这种愤怒更像是一种悔恨交杂,而不是单纯的恨意。而且作为猎户,在现在这初春的时候,这山上还有什么东西吗?正常这个时候都是应该在家里种地,但是他们却反常地去山里了,所以我就对他们起疑心了。而且我在和他们聊的时候,无论是哪个人都刻意回避着关于食物的话题,反而强行把这定国公府里的人放到我们的视野里。”
“是这个样子的话,公子为什么?”易晶兰也是想了想后开口问道。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问道:“我想你是要问,我什么没有当场或者在回来的路上跟你们说,是吧。那是因为我觉得他们的命会有人取得。”
“杀人灭口?”苏忧怜也是眯着眼睛说道,“可是你也没有让人保护啊。”
“一来在一个军营里杀两个猎户毕竟不容易,二来则是那个时候这两个还远没有被杀人灭口的地步,毕竟他们是唯一的存活者,而且他们死在京防营里,薛刚也会有思考,要是真把一些不该招来的东西招来。那可就麻烦了。”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哥哥,你还真是没皮没脸。”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那么现在你觉得那个人要按捺不住了?”
“没错,因为他很快就要知道我要查他了,所以他会把一些线索全部抹除,就像杀死那个监斩官一样,毕竟先抹除一些东西远比做的过不过分重要。”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所以我们明天也该去再加上一些保护了。”
“哥哥,我还有一个不清楚的地方。”方咏宁也是开口问道,“那就是要是直接把这程氏兄弟,提到我们这里来,这个案子是不是就会简单不少啊。”
“那猎户兄弟,毕竟是最下面的一层的额,纵然听到了一些东西。那也远不如把他们作为诱饵而来的有利。毕竟在自信的人都不愿意放出一点点东西给人,毕竟这意味不再自己的掌控中,所以我想这个人他一定要杀的。”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而杭州府的陆家院中,陆鹏也是陆绩语正一块听着戏。戏台上一男一女也是正认真地唱着戏,毕竟这戏台前那一箱子银子也是给了他们足够的动力。
台上演薛保的人也是开口唱道:“小东人下学归言必有错,如不然母子们吵闹为何。见三娘把泪啼机房闷坐,转面来问一声东人倚哥。你的母教训你非为之错,为什么把好言当作了恶说?东人哪!这才是养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来师之惰。老薛保进机房双膝跪落,三娘啊,问三娘发雷霆却是为何?”
“你看看这小公子要是没学好,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过错啊。”陆鹏也是轻笑着说道。
“伯父这话可是诛心了啊。”陆绩语也是轻笑着说道。
这边的王春娥也是唱道:“老薛保你不必苦苦哀告,妾身言来听根苗,实指望教子终身有靠,又谁知平地里闪跌一跤。”那薛保也是接唱道:“劝三娘休得要珠泪垂掉,老奴言来细听根苗:千看万看看东人的年纪小,望三娘念老东人下世早,只留下这一根苗,必须要轻打轻责,你饶恕他这遭,下次再不饶。”
“是啊,打不得。要是打坏了可就麻烦了。”陆鹏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则是笑着说道:“伯父,有古话说,不打不成器,所以伯父该教训的时候,还是教训一下的好。不信,您接着听。”
戏台的王春娥也是唱道:“你道他年小他的心不小,说出话来如同钢刀,自古道人无有千日好,花开哪有百日娇。织什么机来把什么子教,割断了机头两开交!
我哭,哭一声老薛保,叫,叫一声老掌家。小奴才下学回我叫他把书来背,谁想他一句就背不出来。手执家法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