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姑娘如果没有别的要聊的,那我就告辞了。”肖青谭衣袖一抖作势要走。
“你为什么不听劝呢,你是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你更不会成为他们的绊脚石。”芍药看着近乎转过身去的肖青谭说道。
“因为我是捕快啊。”肖青谭用着一种较为轻松的语气说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走。
看着肖青谭走远的背影芍药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捕快?呵,你为什么是个捕快啊。”
“可他如果不是个捕快你也不会看上他。”一道深沉的声音从芍药的身后传来,芍药受惊一跳,却见到自己的父亲站在面前。
“父亲,我~”芍药开口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知女莫若父,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老人的声音再度缓缓地说出,“可现在一切以大局为重,你不能再与他接触了,万一他不在将情面将你扣押对于水月阁来说,这数十年的布局都将毁于一旦。”
“是父亲,但我请求您。”芍药也知道很难改变父亲的决定于是请求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会给肖青谭机会的,毕竟我也很欣赏他。”老人那浑浊的眸子里不知道在计较着什么。而则低着头没人知道他在计较着什么。
在杭城的街上,苏忧怜拉着方潇东看看西摸摸,不亦乐乎。“方潇,你看这泥人捏的真好。”苏忧怜在一个捏泥人的摊前就站住了,毕竟苏忧怜如何聪慧也只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偶然见到这等事物自然稀奇。
“喜欢便买一个。”方潇也是苦笑不得地看着她。
“哪有捏一个的,老板照我们的样子捏一对。”苏忧怜也是眉毛一挑说道。
“好咧,这位小姐,您等着。”捏泥人的摊主自然也是乐的这样买卖,不由得手指翻飞,不一会儿两个微妙微翘的泥人就已经出现在了苏忧怜的手里。
“你看是不是很像。”苏忧怜献宝似的递给方潇。方潇接过仔细看了看也是说道:“老板,当真好本事。”
“哪里,小的这是末流上不得台面的。”老板也是笑着说道,显然他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
“好了,这些钱可够了。”方潇也不问价格索性扔下一块碎银说道。
“够,太够了。谢谢这位公子。”老板也是忙鞠躬道。
“哎,你花本事赚的钱,谢我做什么。”方潇用手一抬,不让老板弯腰后对其说道。
苏忧怜见方潇这样也是一笑,拖着他往前走了。往前走了没多远,方潇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摊子。
“我有一仙语,赠与有缘人。静听不可得,百里却能闻。”徐老道真坐在桌子后面念着这些不知所云的句子。
方潇忙快步走上前去说道:“大师,好久不见怎么到杭城了。”
“贫道喜欢有风的地方,金陵最近天气太闷了。”徐老道也是拂尘一抖说道。
“方潇,这位你认识。”苏忧怜跟在方潇身后走了过来问道。
“这是一位大师,他与我有救命之恩。”方潇说着也是对徐老道深深地一鞠躬。徐老道也没拦他待他起身说道:“我只不过是按签说事罢了,你的命是自己救得与任何人无关。”
“大师认不认是一回事,我敬不敬大师又是另一回事。”方潇也是笑道。
“随你吧,公子如果算命贫道欢迎,如果没别的事就请先离开吧。”徐老道的拂尘左右各甩了一下,而后帅气地收到身后。
“既然您在,我必然是要算上一卦的。”也不等徐老道问便伸手将签筒哪里过来。用力一摇一根签子就掉了出来。方潇拾起将签子递给了徐老道。
“测什么?”徐老道也是问道。
“杭州之事。”方潇拱手道。
“年来丰歉皆天数,自是今年旱较多。与子定期三日内,田畴沾足雨滂沱。邵尧夫告天,丙己,中吉。”徐老道念了一下签说道,“老夫向来不论大事,签已经告诉你了。自己解吧。”
“大师,那小女子想求个姻缘结果。”苏忧怜也是挤上前去说道。
徐老道拿嘴一呶示意她自己去拿签筒,苏忧怜也是摇了摇签筒掉落出一支签来:“一见佳人便喜欢,谁知去后有多般。人情冷暖君休讶,历涉应知行路难。”
“郭华恋王月英,乙丁,下下。”徐老道看着也是吸了一口气,“小丫头,老夫说了你可别生气,你这签是差到极点了。”
“啊,怎么会呢。”苏忧怜也是被吓了一跳。
“始虽易,终则难;名利失,病未安;讼反复,孕生女;行未归,事多阻。”徐老道又念了几句转口又念了四句诗“作喜反成忧,虚花总不收;世情多反复,守己是良谋。”
“世情多反复,守己是良谋。”苏忧怜念了两遍任然有所不解正欲问。
徐老道说道:“老夫言尽于此,不多言,不多语。”见此苏忧怜也只得做罢。方潇见徐老道不愿多说也是起身离去,走时将一锭银子留在了徐老道的桌上。
走回去的路上,苏忧怜显然被那根签扰乱了心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方潇对此也只得宽慰几句,但对于刚才还将徐老道捧在天上的他来说这些话,确实显得很没有道理。
“回来了?”血无看着一进来就一言不坐在椅子上的肖青谭说道。
“嗯,见了个我不是很想见的人。”肖青谭叹了口气说道。
“芍药是你不想见的人?”血无也是开口道,“我觉得不像啊。”
“你就少说两句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