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我查一件事情。”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
麻雀也是皱了皱眉头后开口说道:“小姐,请允许在下说一句,若是方才白凤说的事情怕是不好查啊。”
“这事情我当然知道,我要你查的是我父亲当年重病前与宗老会有没有大的冲突。”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
麻雀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如此属下明白了。”
“等等。”陆灵若也是叫住了他后开口说道。
“小姐还有什么事情。”麻雀也是看着陆灵若问道。
陆灵若也是看着他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是我有两个要求,一个快,一个要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属下明白了。”那个麻雀也是一个翻身就出了这个阁楼。而陆灵若则是叹了一口气后开口唱道:“更何况那王门惟有他单丁子,若冻坏了官人,要急死了婆婆老大人。我还是拿衣与他盖,想起往事心头恨。我爹娘爱我似珍宝,这冤家当我路边草。他既这样对待我,我任凭这冤家他冻一宵。我还是将衣衫藏笼箱,猛想起于归之期娘训教。难进难退我李秀英,今夜叫我如何好?娘啊!娘啊!曾记得那日爹爹做大寿,母亲你上楼喜讯报。说道是已将女儿终身许,是郎才女貌结鸾交。说玉林这也好那也好,说玉林貌也好他才也高。我是口不应声心欢笑,但指望洞房花烛早日到。谁知道进了王家事颠倒,我夫妻似仇情义少。自出娘胎十八载,这样的苦楚我是受不了!啊!天哪!还是我爹娘错配婚?还是我秀英命不好?我耳听得谯楼打四更,见冤家他浑身颤抖他、他、他受寒冷。我若不将衣衫盖,他如何坐等到天明?冤家呀!你虽没有夫妻情,我秀英待你是真心。我手持衣衫上前去,盖罢衣衫心安宁。”
而在杭州,游船也是终于靠到了岸上。方潇也是在今早就接到了前往汉中的调任,只不过上面还是给了他半个月的消遣。他也是想着把这储香身后的事情查清楚,故而有了这么一出。到了岸上,方潇却看见苏忧怜正在方咏宁和墨兰的陪同下站在渡口。李枫也是很有义气的走上前去给三人行了礼后跪在苏忧怜面前开口说道:”夫人,这件事情和大人没有关系啊,都是我带着大人过来的。”方潇见此也是脑袋一大,心说:‘李枫你这傻子,这不是把我完全给买了出来吗?”
“方潇,你自己说。”苏忧怜也是看都没有看跪在一边的李枫直接看着方潇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故人相见罢了。忧怜不妨与我一道去储香哪里听上一段曲子。”
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是啊,忧怜姐也是没有见过储香呢。”
储香也是从后面走出来说道:“咏宁姐说的是哪里的话,民女储香见过苏小姐。”
苏忧怜也是点了点头示意让方潇看着办,于是一行人也是往那边走去。
于是就看见了一个幽深的小院子,储香也是笑着让众人在院中的一个石桌面落座后开口说道:“我这里小地方,比不得公子的家。还请诸位屈就了。”方潇几人还没有开口,墨兰也会开口说道:“反正我们也不是来坐着喝茶的,也是听储香你唱曲的啊。”
储香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的本事都是姐姐你教出来的,如何敢在姐姐你的面前摆弄呢?”
“哥哥既然来听了,想来储香妹妹也是有长进了,若是不来唱一唱多没有意思啊。”方咏宁也是一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茶后开口笑着说道。
“既然姐姐们都不介意了,那妹妹只能班门弄斧了啊。”储香也是笑了笑后走到了那石桌正对着那一片竹林中后开口唱道:“云烟烟烟云笼帘房,月朦朦朦月色昏黄。阴霾霾一座潇湘馆,寒凄凄几扇碧纱窗。呼啸啸千个琅干竹,草青青数枝瘦海棠。病奄奄一位多愁女,冷清清两个小梅香。只见她薄嚣嚣嚣薄罗衫薄,黄瘦瘦瘦黄花容黄。眼忪忪忪眼愁添怀,眉蹙蹙蹙眉恨满腔。静悄悄静坐湘妃榻,软绵绵软靠象牙床。黯淡淡一盏垂泪烛,冷冰冰半杯煎药汤。可怜她气喘喘,心荡荡,嗽声声,泪汪汪,血斑斑湿透了薄罗裳。情切切切情情忐忑,叹连连连叹叹凄凉。奴是生离离离别故土后,孤凄凄凄迹寄他乡。路迢迢云程千里隔,白茫茫总望不到旧家乡。她是神惚惚百般无聊赖,影单单诸事尽沧桑,见那夜沉沉夜色多惨淡,声寂寂声息愁更长。听那风飒飒飒风风凄凄,雨霏霏霏雨雨猛猛。滴铃铃铜壶漏不尽,嗒啷啷铁马响叮当。笃咙咙风紧帘钩动,淅沥沥雨点打寒窗。叮当当钟声敲三下,卜咚咚谯楼打五更。妃子是么冷飕飕冷风禁不起,夜漫漫夜雨愁断肠,从此后是病汪汪病魔入膏肓。”
“好。”墨兰也是叫了一声好后开口说道,“这个本事在秦淮河上也是稳稳地花魁啊,何必再这里沉浮呢?”
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墨兰你这就不懂了,在秦淮河边能圈住几个人?远不如来这地方好玩啊。”
“怎么这杭州还有什么说头?”墨兰也是笑着开口问道。
“这苏杭之地本就是天堂啊。”方咏宁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储香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