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怜也是随方潇在杭州待了不少时日,这天气也是尚好。只是这一路东来,天却没有几日是好的。”苏忧怜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这本就是难免的事情,一来这南面也是到了梅雨的季节,二来这南面也是比北面也是多些湿气。你有些烦恼也是应该的。”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如此你就应该好好照顾忧怜。”方夫人也是开口说道,“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既然跟了你,那么你也就有责任让他们获得更加好的生活。”方潇见自己母亲也是开始了长篇大论也是开口笑着说道:“母亲,孩儿也是清楚了。”
这一顿也是在这种氛围里,结束了。而方潇和牧流也是在这方樑平的示意下走去方樑平的书房。方夫人自然是看到了自己丈夫的这些小动作却也不去说破唤来了苏忧怜三人一块去后院了。
到了这书房里,这方潇也是看着方樑平开口说道:“父亲我这个有个消息让我有些放心不下。”方樑平也是坐定后看着方潇说道:“你能这么开口,显然这个消息怎么都与我有那么些关系吧。”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这南京城中不少的官员和勋贵已经开始买地皮和屯粮食了。”这方樑平也是拍了一下脑袋后说道:“是我糊涂了,这一点我早该想到的。这事情本就应该猜到。既然有人想造成混乱,那么知道消息的人想要发发财也是情理之中的。对了,是就在带头啊。”
“就是这个带头的比较麻烦啊。曲家。”方潇也是缓缓地开口说道。
方樑平也是摸着自己的胡子静静地思考着剩下的人也是没有急着让方樑平去做出一些决定,半晌后开口说道:“这前几日我记得咏宁也给我带回来一个消息说是曲颖笑那丫头把陆家抛出来的地全收了。那个时候我只当是那丫头给自己屯嫁妆,现在看来有些意思啊。”
“屯嫁妆?她和徐湘的婚事近了?”方潇也是看着牧流问道。
牧流也是摇着头说道:“好像是定下来了,前一段时间这徐湘一直用你没有回来这个借口拖着不结婚呢。”方潇也是眼睛眯着开口说道:“父亲,我虽然对于曲老尚书和魏国公的人品表示相信,但是难免一个家族中会产生那么一些魑魅魍魉。所以我想去探一探这魏国公府,看看这徐湘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你自己不开口,我也是要让你去上一趟的,不然我心里不安啊。这两个人我也是认识了太久了。一个福王都没有让他们反。一个玩弄鬼神之说的组织又有什么什么好主意能让他们入伙呢?”方樑平也是冷笑开口说道,“对了牧流,你明日让刘玉田准备一下,我们三日后去庆贺这城隍爷寿诞。让你们六扇门负责一下周围。”
“父亲你也是胆子很大啊。”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我这边大不大全看你能知道多少消息了。”方樑平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认真地点头后说道:“孩儿定当不负使命。”
在方府里一片安详的时候。赤老却没有那么的高兴,一个杯子也是他直接砸在了这院子的围墙上。那围墙后面樵夫的声音也是是时候响了起来:“花蕊您又何必动怒呢?从这山东往这金陵运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是,不容易,但是我需要那么一句准话,而不是三天又三天的欺骗。”赤老也是坐在了由小厮搬来的椅子上后开口说道。
“急躁的人可成不了什么大事。”这樵夫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怎么我请你来就是给我表演发抖的?还不唱一段。”
这边赤老也是冷哼了一声,也是知道这樵夫也是打起了机锋所以也是没有很开口就等着这边唱道:“识天文习兵法犹如反掌,设坛台借东风相助周郎。曹孟德占天时兵多将广,领人马下江南兵扎在长江。孙仲谋无决策难以抵挡,东吴的臣武将要战文官要降。鲁子敬到江夏虚实探望,搬请我诸葛亮过长江,同心破曹共做商量。那庞士元献连环俱已停当,数九天少东风急坏了周郎。我料定了甲子日东风必降,南屏山设坛台足踏魁罡。我这里持法剑把七星台上,诸葛亮上坛台观瞻四方。望江北锁战船连环排上,叹只叹,东风起,火烧战船,曹营的兵将无处躲藏。这也是时唬我诸葛假意儿祝告上苍。耳听得风声起从东而降,趁此时返夏口再做主张。”
“你倒是淡定,觉得自己是诸葛亮。这东风一定回来是吧。”这赤老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这东风来不来对于我并不重要。对我夜色沉而言这只是一桩生意。但是对于花间而言好像并不是这样啊。”樵夫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似乎感受到了这墙壁另一侧的愤怒这个樵夫也是继续开口说道:“你知道的,生气并没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笑耳罢了。”
“你倒是很自信啊。”这赤老也是开口说道。
“自信我一贯都有。”这樵夫也是淡然地笑了笑后继续说道,“这六扇门的人都快把山东到南直隶的路给封光了。所以现在只能硬闯一下了。”
“若是硬闯,我还需要你们做什么?”这赤老也是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
樵夫也是笑着说道:“老先生,我不是早就说了嘛,这生气没有一点作用。你有这个功夫不妨好好听我说。这南直隶到这山东在我们开了有三条路过关的可能性大且还能甩掉这后面的人。其中两条旱路,一条水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