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潇和牧流终究还是走了出去,毕竟这苏忧怜和齐思瑶在面前都丧失了很多了辩论的勇气。在离这聚仙楼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上顶上去,你到时候在四处就好。若是想动也只可在下面两层。”
“你一个人上去?”牧流也是皱了皱眉后说道,“这样太危险了吧。”
“你若是跟上了我,那才危险,毕竟我的身手我自己知道纵然是遇到了那些人也是可以好好斗上一斗。但是若带上了你。我可就未必了。”方潇也是直接开口说道。
牧流也是翻了一个白眼后说道:“你就明说我功夫不够,不就行了。哪里来那么多话,我知道这个道理我是懂得。毕竟为了完成任务而舍弃一些个人问题也是应该的。”
“你倒是也改变了不少嘛。”方潇也是笑着拉上了自己的面罩,而这牧流将这面罩拉上后嘟囔了一句:‘这可是她用血告诉我的呀。’当然这句话方潇也是没有听到了,这边方潇也是一个腾身早就踏上了最近的那块屋顶,几个健步就消失在了黑夜里,而牧流则是笑着开口说道:“这个家伙还是真怕我追上去啊。”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牧流也是感觉到身后一凉,猛然间回头看着那黑色开口说道:“看来方潇也有不带脑子的时候啊。”
牧流也是清楚就这么动手必然是一个知道他们底细的人,于是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不知道哪里的朋友,又是什么时候盯上了我们啊。”
“你倒是和先生说得一样,还是有脑子的。”一个同样穿着夜行衣的女子也是走了出来,但是从身形和语句里也是可以判断那是一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也是早早就把剑举了起来,但是这牧流显然对于这些东西一点都没有惧怕的意思,而伸手摊了摊后说道:“一个姑娘家家的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你看我身上也是说明都没有你何故有这么紧张的事情呢?”
“别,我对于男人都是防一下比较好,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人也是灵巧地走到牧流边上将这把剑架到了牧流的脖子上。而牧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你比我想象地要老实啊。”这个女子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但是这个女子还没有笑上两句也是一个前冲就倒在了地上。牧流也是轻蔑地笑了笑后将这女子的面罩扯了下来。“原来是她。”牧流说完后也是正要将这个女子提起。但是却听到后面也是一个声音响起:“你想把我的人带到哪里去啊。”
“原来你来了啊,我的小国公。”牧流也是顺势将自己的手撤了回来,剑也是拿在了手上。
“我有这么让你不够从容吗?”徐湘也是自嘲道。
“是啊,我还是毕竟喜欢正面面对你。”牧流也是开口说道。
徐湘也是点了点头后走到了女子的边上试探了一下后开口说道:“你知道的,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我听说了你们和花间的交易。”
“怎么你也想进来赚一笔?”牧流也是嘲笑似的开口说道。
“我要是谈生意一定和方潇谈,因为牧流你还做不了主。”徐湘也是站在这牧流的剑外笑着说道。
“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呢?”牧流也是盯着徐湘开口说道。
而在不远处的聚仙楼里,这顶层上也是有着这么一段戏传了出来:“好不痛煞人也!?叹汉室多不幸权奸当道,卓莽诛又逢下国贼曹操。肆赏罚擅生杀不向朕告,杀国丈弑贵妃凶焰日高。伏皇后秉忠心为国报效,叹寡人不能保她命一条。?二皇儿年纪小正待管教,?她死后靠何人任此劬劳。哭贤后不由人心如刀搅,?哭贤后不由人珠泪双抛。哭贤后整一夜未曾睡觉,哭贤后将三餐未用丝毫。?满腹中伤心事无处诉告!母后呀!?二皇儿想生母痛哭嚎啕。恨曹贼气得我牙关紧咬,欺寡人霸朝纲下压众僚。欺寡人每日里心惊胆跳,?欺寡人好一似猫追鼠逃。欺寡人好一似众推墙倒,?欺寡人好一似囚犯坐牢。?欺寡人好一似金鹿遇豹,欺寡人好一似霜打花凋。?欺寡人好一似乌云遮月,海水倒流,天地昏昏,星光渗淡日月颠倒,欺寡人好一似鸠占雀巢。欺寡人好一似浪里孤舟,飘飘荡荡,荡荡飘飘,上下颠倒,左无依来右无靠,欺寡人好一似雪压青松,日晒雪消,滴滴答答,答答滴滴,犹如珠泪四下抛。咱父子好比那笼中之鸟,纵然间有双翅也难脱逃。眼看着千秋业寡人难保,眼看着大厦倾风雨飘摇。?忆往事思将来忧心如捣,作天子反落个无有下梢。耳内里忽听得人声呐喊。”
方潇也是正趴在这聚仙楼的顶层通过瓦片间的缝隙往里面看着。樵夫依旧是鼓着掌,得意地坐在一边仿佛一切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似得。而现在正好走到这顶层的书生面色则是铁青的,“樵夫,我不是告诉过你嘛。”
“是啊,但是听不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樵夫也是直接开口说道,“我平时看你年长给你些面子,但是你别忘了我可是在你前面的人。”书生也是知道这樵夫今天是借着楼主来的机会确定这排位。但是毕竟渔樵耕读这么多年了,也确实没有什么会改的理由,而后一步走上来的楼主自然也是把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笑着开口说道:“糊涂,你们现在这么闹有什么意义?看还把人家给吓坏了。”说完也是在樵夫的边上做了下来。
书生见到这一幕,也是明白了用意那就是现在的樵夫并不是楼主要敲打的对象,尤其又是现在这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