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看来两位也是过的比我想象地要好啊,这就是连兄所谓的紧张与方潇的大战?我只看到了一个放荡且随意的人。”这陆绸也是看着连问开口说道,这也是把赵正菲给略过去了,毕竟赵正菲在他陆绸的眼里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是这连问的一个附庸而已。这个让连问觉得受到了针对,本来他对于陆绸只是不喜。但是这次他是真得生气了。也是蹭得站了起来。这赵正菲也是忙伸手要拉住这连问。但是这连问也是很坚决地将这赵正菲的手甩开后开口说道:“赵兄你不要拦着我,他陆绸是什么东西还能管我?我只是和你们太子做生意而已。连他都不敢管我,你是什么东西。”
赵正菲也是开口笑着说道:“连兄这酒也是不高啊,你怎么还能喝醉了呢?”
陆绸也是知道这个时候要顺着赵正菲的意思说下去。也是忙开口说道:“这酒既然连兄喜欢喝,我等会让人多送些来。”
但是在这赵陆二人都很想让这连问下台阶的时候,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连问是个二愣子啊。只见这连问也是一把将这赵正菲甩开后开口说道:“谁说我喝醉了,我没有了,陆绸你好好跟我说话。”
这边赵正菲也是眉目一动后开口说道:“这喝醉的人一贯都说自己没醉。陆绸你现在还不会去准备些好东西送来,等着看什么呢?”那陆绸也是明白赵正菲是在救他,毕竟这连问要是真得撒狂了,谁能挡住呢?所以这陆绸也是行了一个大礼后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陆绸先告辞了。”
而后也是闪身就出了这个地方。这连问还想动身去追也是被赵正菲给拦住了,赵正菲也是缓慢地开口说道:“好了,以后他没有那个胆子来招惹你了。而且估计晚上你到家的时候一些东西也是差不多能到了。”
“赵兄啊,我都没有动手他怎么会怕呢?等我打他一顿,就好了。”这连问也是闪过一丝精明后开口说道。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我的连兄啊,你就别说这种话了。陆绸吃一顿打,那不就死了?要是他死了,谁来帮我们对付陆绩语。虽然陆绸不够打陆绩语的,但是能牵制住陆绩语也是一个不错的助力啊。”
“果然还是赵兄想的通透。”这连问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那我们继续听曲子。”这话一出那清倌人也是流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神色后开口唱道:“樊梨花咬牙恨,大骂应龙小畜生。为娘命儿打头阵,谁教你私自去招亲。此事儿教娘恨不恨?秦窦二将听分明,速将应龙营外绑,少时间传令问斩刑。本帅打马下山林,青山绿水色色新。无心观看路旁景,披星戴月奔大营。吾父当年掌帅印,跨海征东显奇能。三箭曾把天山定,内得了胜,淤泥河曾救唐主君。父帅的功劳表不尽,张士贵埋没有功臣。白虎山前父丧命,子顶父职统雄兵。寒江关前大交阵,收来了梨花樊夫人。玉翠山又收应龙子,娃娃年幼武艺精。屡次出兵打头阵,反贼见他胆颤惊。我这几月仙山去把师问,但不知姣儿输和赢。适才中途得一信,樊氏夫人把帐升。斩兵斩将犹还可,怕的是误斩小姣生。来在营门下金蹬,却原是姣儿绑营门。走进前来一声问,犯罪的情由说父听。营门外绑得我昏迷不醒,抬头看又只见父帅回营。都只为白水村招亲犯令,怒恼了我母帅要问斩刑。我只说儿犯罪负朝廷,原来为的是招亲。我儿且把心放定,为父进帐讲人情。三言两语就要准,管教你母松绑不赢。大摇大摆营盘进,只见帐中杀气森。本当进帐把夫人请,诚恐她不准人情。站在营门把眼色卖,秦窦二将听分明。有劳你进账与我禀,只说是二路元帅回大营。”
而在南京城的路上,那齐八也是被一个小道士给拦住了。“这位先生,让小道士给您算个命吧。”这小道士也是看着齐八笑意盈盈地开口说道。齐八也是心说:‘这年头还有人跟我玩,我玩剩下的东西真是找死。’想到此间这齐八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既然小道长有这个心思,那我就算上一命。以前我都是不算命的。就是不知道小道长要这八字还是这面相和手相呢?”
“这流批八字,面相手相都是一眼之见算不得好。”这小道士也是一笑后开口说道:“还请公子移步,去我的卦摊上求个签。”
齐八也是一边做出请的手势,一边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这东西可灵验,若是不灵,我可不信。”
“有道是心诚则灵。”这小道士说完也是念了一个无量天尊。让这齐八也是心里打了鼓,心说这小子不会得是什么道士吧。但是也就是这么一闪而过而已。这边那小道士也是已经取出了签筒递给了这齐八。齐八也是随意地甩了甩这一支签也是掉了出来。这齐八也是伸手一接,但是这签却出现在了这那小道士的手中。齐八这个时候也是吓出一身冷汗,因为这小道士这一手显然就比他高明太多了。若是是敌非友,那今日怕是要丧命于此。这边小道士也是已经开口念道:“柔顺而静,坤之六爻皆吉。阴盛于阳,不怕亢龙之悔。若此消息,只待羊兔相宜。”那齐八也是收起了那一份对于小道士的轻视认认真真地看着小道士问道:“不知道道长这是什么意思啊。”这齐八也是开口说道。
小道士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所谓亢龙,喻示人到极度好的时候;极度好是一件好事吗?严格来说,是不太好的,因爲是到了极限的缘故,由最高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