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连兄有些东西是躲不掉的,早些解决,早些也好从这里脱身。再说了这陆绸纵然是控制了整个陆家,他也没有资本和你斗,所以你现在帮着他把难题解决了,也不是不可以啊。”
连问也是有些闷闷不乐地顿了顿后对着赵正菲开口说道:“行吧,那我就看在你的面上再去见一见他,但是他要是不让我满意,你也不要怪我。”
“无所谓,这陆家活不活的和我没有关系,我只关心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情要进行下去,我要看的也是最后的事情。”这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而连问也是恍然大悟一样,开口说道:“这陆家要是倒了你那也是可以吃下去的吧。如此要不要兄弟我帮着推一把?”赵正菲也是面色变换了一下后拉着连问开口说道:“我的连兄啊,首先不说我花间已经脱身于这金陵的争夺,首先说这陆家庞然大物,就不是我花间能全部吃下去的。而且要是我花间真得吃下去了,那么我花间也会成为这众矢之的。因为我就是他方潇所选好的一个靶子。”
“哎,赵兄你这怎么又扯到方潇身上了啊,这方潇厉害我承认,但是你想一想,咱们可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这方潇还能有对策?”这连问也是不屑地开口说道。
赵正菲也是认真地开口说道:“若不是连兄这次认真邀请,我赵正菲不会想和方潇这么一个对手交手的。因为他往往会让你产生一种绝望的情绪。算无遗策可能过分了一些,但是对于方潇我宁愿离他远一点。而不是凑上去找死。”
“既然如此赵兄应该去和方潇投诚啊,而不是在这边劝我。”这个连问也是不满地开口说道。
赵正菲见这连问生气了,也是忙伸手在这连问身上抚了抚后开口说道,“连兄这说得是哪里话?我只是希望连兄在对上方潇的时候稍微谨慎些,做到一击必杀。”
看着赵正菲那认真的眼神,这连问也是感动地拉住赵正菲的手后说道:“赵兄果然还是你对我是真心的啊。”而后也是对着小厮说道:“去把那个姓陆的带进来吧。”
看着连问对于这陆绸的态度,这赵正菲也是稍微皱了一下眉,但是他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毕竟这赵正菲需要一些态度。这边陆绸进来后也是对着他认为的好人赵正菲微微施礼后对着连问直接跪着开口说道:“连公子,早些是我陆绸眼高于顶,做了些错事,今日我就是过来认罚的。”
听到这句话这赵正菲也是心中暗说不好,‘陆绸啊,陆绸你这个时候招他做什么。这普通人见到你负荆请罪确实可能划过去了,但是你面前那个可是小度量啊。’若是这连问直接开口,那这陆绸怕是要死在他自己的宅子里了。赵正菲也是无奈地开口说道:“陆绸你要是真得知道错了,还不给这连兄磕头,等什么呢。再说了,我们连兄那可是宽宏大量,你只要是真心实意的,连兄还能不放吗?”而后也是看着连问开口说道:“是吧,连兄。”
“是啊,我这人你们还不知道吗?”这连问也是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自己这嘴里咽下去。这边话一说完,这陆绸也是啪啪啪地磕起头来。连问也是见这陆绸的额头都要血肉模糊了,也是开口说道:“算了起来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明天我会去方潇那边帮你把你那心腹大患给解决掉。但是这出手你是不是啊。”
陆绸也是站起身来,也是不顾自己这脑袋上的伤痕,从这袖子里取出了一道银票后,开口说道:“定然不会让连公子白来这一趟。”
“嗯,有些意思。”连问也是满意地笑了笑,这边清倌人见他们开心也是忙把这琴弦拨动,往这下面唱下去。“天开眼,何日里杀却赃官。误伤人命惹祸端,反牢劫狱少华山。罚去功名心恨怨,不杀赃官心不甘。离了河南到秦川,不觉回到少华山。想从前我和他同把书念,到如今他得中头名解元。此一番请他来山寨相见,候贤弟到此来叙叙寒暄。少华山本是那强人所占,无故的闯入了虎穴龙潭。这才是祸临头难逃此难,既到此我只得舍命上山。见贤弟上山来红光满面,到今日中皇榜科发少年。但愿得赴春闱鳌头独占,也不枉伯母娘教子一番。起程时老娘亲叮咛百遍,母叫我一路上休要贪玩。我和兄在原郡同把书念,必须要差人役送弟下山。兄落草并不曾将你牵连,为什么连辞我两次三番。劝贤弟在山寨安宿一晚,到明日赠白银送弟下山。国家变尽都是逆贼造反,命李云扮秀士接我上山。实指望私逃走被他瞧见,必须要设良谋逃奔下山。二八女坐车辇自思自叹,这时候父女们把心放宽。虽然是逃出来愁眉得展,但不知何日里得到潼关。杨国忠高力士在朝专权,害得我父女们奔走潼关。耳旁内又听得人声呐喊,想必是有山贼打劫盘川。”
“我回去一定要和思瑶好好聊一聊这齐八。”方潇也是从这后院翻出后站在墙壁边开口说道。
这边陆绩语也是翻过墙后拍了拍灰尘,开口说道:“你倒是等等我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又没有你这么丧心病狂的恢复能力。”方潇也是看着后面一路叫苦的陆绩语,扭身开口说道:“你又不是一定要翻墙,何必呢?”
“废话,我要是一个人正门走,还不得被他们问东问西啊,套出来你们的计划要失败,套不出来日后一定会被他们记恨。所以我干脆就不出现,如此这一切都是思问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