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担心若是方潇知道这件事情,会对你的观感有所变化吧。”董不懂也是一下子就点出了这个人心的那点小心思,也是让这齐八稍微尴尬了一下。
齐八也是咳嗽了一下后开口说道:“师父也就是这么直白,我确实有这个担心,毕竟我现在不但要考虑这思问阁的利益,还要考虑这方潇的利益。”
“你也是当局者迷啊,你现在就是一个思问阁的人,何必替他方潇顾虑呢?”这董不懂也是直接开口说道。
“这年头脚踏两只船的人都不得好死啊。”董不懂也是轻轻地拍了拍这齐八的肩膀。这齐八刚想替朱见济辩解一下,这不是什么脚踏两只船,却在猛然间顿悟了,也是对着董不懂点了点头后说道:“我明白了叔父,是我痴了。若是方潇知道了只怕对我的印象还要差上几分。”
“现在明白倒也不算太晚。”这董不懂也是开口说道:“有这个功夫还不去找方潇?”
“不急,不是吗?师父。”这齐八也是看着董不懂开口说道。
董不懂也是看着齐八,最终这师徒二人相视而笑。
又是一日,这陆绸也是已经将自己的人不断地撤出这金陵城,陆绩语也是放任着这种行为。倒是那还住在这陆绸宅子里的连问和赵正菲依旧像是没事人一样,开心地游历着。
“连兄,我们这么住在这里真得没有事情吗?”这赵正菲也是开口问道,虽然他自己也是没有想走的意思,但是探一探这连问的口风还是很有必要的。果不其然这连问还是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直接开口说道:“就住在这里我看看还有谁能请我走一样。”这话一出,这赵正菲也是开口说道:“果然还是连兄,有本事到底是一点都不慌张啊。”
“赵兄你这人就这么一点不好,担心太多,这年头哪里有那么多值得担心的?”这连问也是开口笑着说道,“看开点,这金陵能为难的我还没有出来呢,纵然是方潇亲自来也不能叫我走,何况区区一个陆绩语。”
赵正菲对于此,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心中也是暗暗说了几句:‘连问,你个没脑子的,没事和这些人较劲做什么呢。’而嘴上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出来。而这边连问也是已经让这清倌人唱起来了:“女王金殿旨传降,封兄王位在朝廊。五府六部齐来拜望,谁不知兄是大大忠良。贤弟错把话来讲,愚兄言来听端详。兄在吴国帅印掌,谁在你国为栋梁。劝贤弟早退兵和将,想愚兄收兵枉费心肠。我爱伍家英雄将,我爱伍家是忠良。灭却奸贼谁不夸奖,兄可算得架海紫金梁。贤弟不要好言劝,我和你无仇又无冤。劝你马前行方便,挡住吾的马头休怪兄教子不严。哗啦啦使起银战杆。管叫你一命丧黄泉。哀家每日心焦躁,肉扯眼跳为哪条?一见包胥打败了,伍员围城怎脱逃?站立城楼泪涟涟,尊声仁兄听弟言。你父子兴兵威风现,夺去昭关半边天。楚平王闻言吓破胆,可叹他一国之主丧黄泉。国母懿旨将我宣,万般无奈到阵前。实指望劝兄回朝转,谁知兄一心要报杀父仇冤。杀得我卸甲丢盔命遭险,杀得我披头散发败进关。贤侄男将为叔吓破了胆,十八国英雄我的儿站先。你道武霸是好汉,被吾儿一箭送进鬼门关。你是好汉开关与吾儿战,再战三两个回合我称你是好将官。”
“唱得好,对了赵兄你那小娘子呢?”连问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这妮子唱得确实不错,但是比起你带走的那位还是差了不少啊。”
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连兄这话可就不地道了,难不成还要收回去?”
“赵兄误会了,我连问能是那样的人?”这连问也是直接开口说道,“这不过是听着曲子有感而发罢了。你一定是金屋藏娇了吧。”
“安顿在我府里,但是她要是想出去自然也是可以的,我赵正菲虽然是这是赵家人但是这规矩没有那么大,日后她说不定还能当个正妻呢。”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这话也是不厚道了,你还怕我抢不成?日后结婚,我的媒人酒可不要忘了。”这连问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连兄的自然是单独预备着,我一贯有这么一个习惯。那就朋友的人不会忘。”赵正菲也是轻笑着开口说道。
“好,那咱们接着听曲。”这连问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那清倌人也是没有在意那些评价开口唱道:“曾记得兄在楚国遭大难,小弟在越国催贡还。那时节拿你回朝转,何愁包胥不封官。纵然小弟有差错,还念当初在路旁分别言。贤弟不要泪涟涟,你我无仇又无冤。有劳贤弟一声传,叫无祥在敌楼兄有话言。三军与爷一声传,请国母到敌楼把话来言。耳听城外闹声嚷,手扳垛口观端详。果然是伍员兴兵将,个个儿郎赛虎狼。坐纛旗下一老将,白盔白甲赛雪霜。红旗下面一小将,威风凛凛杀气昂。明明知道装不晓,何方儿郎反楚邦。坐在马上朝上望,城楼上站的是无祥。老夫伍员兴兵将,带领人马伐楚邦。站城楼我把卿埋怨,卿家做媒不周全。既做媒就该迎亲眷,无极奸贼进谗言。我本当不遵昏王意,打入冷宫受熬煎把哀为难。我做媒乃是两国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