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您是怕了吧。”徐老道也是抬起头给了他眼神道。
“我何曾怕过。”朱见深也是明白此人定是在这里等他的,不然也不会说出前面那些话,于是也是点了点头笑道。
“客人是喜欢哪样呢?”徐老道见福王走过来,也是嘴角一翘说道。
“客随主便。”朱见深也是故意扭曲了一下徐老道的话,坦然地坐定下来。
“既然如此便用签筒吧。”徐老道也是将那个签筒往前一推说道。
“呵,那便测上一测吧。”朱见深也是将签筒拿到手中,用力摇了摇不时一支签就掉了出来。
没等朱见深看,徐老道就已经把签拿在了自己手里念叨:“有盒原无剑,劳心弄一场,家中多怪异,一犬吠三羊。”
“哦?先生怎么不念了。”朱见深也是疑惑道。
“奇怪了,竟然是这只签。黄巢出寨《花木遭风》中平之卦,借风得舟之兆。”徐老道见朱见深询问也是回答道,“用尽心机事不成,如今休要问前程,金乌直待震坤日,自然荣显名利成,谋事初时有阻隔不能成功,但应耐心谋之于四,七月有贵人扶助名利双成。”
“借先生吉言了。”朱见深闻言也是忙站起来说道。
“你不用急着谢我,我不过是照实解签罢了。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徐老道也是安稳道。
“先生这签说的好。”朱见深也是一张千两的银票放在了他面前,继续说道,“只是先生这贵人何处寻啊。”
徐老道将银票收了起来说道:“既然是贵人自然是难以预料啦,你不妨耐心静待他出现就好,过分寻找反倒不美。”
“多谢先生指教了。”朱见深也是忙起身走了,反倒是徐老道面色凝重地看着朱见深地离开。暗暗道:‘奇怪啊,这福王不像是成大事人,为什么这签上还有这么一个转机。到底是哪里还有我遗漏的问题呢。’徐老道今个儿本是想借着这个签劝说他放弃的,但没想到这签竟然来了这么一出戏,心内对于南京的未来突然有些不明白了。想到此间徐老道也是将摊子一收急忙往家中赶去了。
“方潇确实比我之前所遇见过的所谓青年才俊,强了不少。”午通也是用刀再一次挡住方潇手中的扇子后说道。
“午兄谬赞了,我这都是小把戏。”方潇说着手里的扇子再一次打开架住了午通迎面砍来的一刀笑道。
“方兄你的剑还没有拔出来,让我很是头疼啊。”午通说着,一刀力劈华山,一道刀气已经擦着方潇的脸颊而来,方潇避让不及,只得用扇子硬挡了,方潇也是被这一刀逼的连退了两步。
午通见此也是收刀站着说道:“方潇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你还是用剑与我一战,不然拖下去也没个结局,还不如我们来一个快点的了结。”
“如此,你就莫后悔。”方潇也是一笑,扇子收起,长剑已然在手。“方潇你什么时候也会吹牛逼了?”午通也是笑着说道。
“那就吃我一剑。”方潇的手里的剑锋也是一抖,一招举酒问青天,剑锋从下往上奔着午通而来,午通也是被方潇这诡异的剑法吓了一跳,忙刀锋一转,来挡着一剑。但这剑与午通的刀一碰也是马上缩了回来,剑锋顺着午通的腰间继续往上。午通心内也是暗道不好,见方潇青锋逼近也是一个侧翻,不然方潇的剑黏上来。午通正欲反击,却见方潇的剑有幽幽地飘在了他的面前,午通也是忙用力挥出一刀把这剑弹开,说道:“方潇,你这剑没有守招的吗?”
“对你还不用守招。”方潇抬手又是一剑流觞曲水,剑贴着午通而来,午通也是挡了几剑也是说道:“算了,不打了。你这剑法太赖皮了。”
“哈哈哈,能得你午通这句话也是不容易啊。”方潇也是笑着收了剑,示意被午通打倒的捕快都退下去,然后自己也是忙带着午通往厅里走。
“哎,方潇这你剑法哪学的,我虽说是师父的刀法没学全,也断没有被人这么压制过。”午通也是挠着头问道。
“我师父也没说他是那学来,直说这剑法好像叫什么轩辕决的。”方潇也是指挥着小厮上茶,听得午通发问也是侧着头回答了一句。
“什么!轩辕剑决!”午通也是一下子从座位上窜了起来。
“是啊,怎么了?”方潇倒是一脸不理解地看着午通说道,“你坐下啊,这么激动做什么啊?”
“教你剑法的人是不是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最喜穿白色衣服,一身文人打扮。”午通也是不管方潇说什么,走到方潇面前追问道。
“哎,没有啊,我是四个老爷子教我的,这剑法是大师傅给了我一本书,我按书学的。”方潇也是老老实实地说道。
“四个老者。”午通虽然大大咧咧行事随心所欲,但其实他非但不痴,实则聪明异常。不一会儿想通了一些关节心内暗说:‘能接触到这剑法的想必是龙湫四老了,不过他们教这剑法却没有向方潇吐明身份,想来是有别的打算,我此时点明了显然不美。’想到此间午通便也不说只是故作客气的叹了叹气。
“怎么了?午兄。”方潇见此也是问道。
“哦,我原想你这剑法可能是出自我师父的一位故人,但听你这么一说,显然不是他,便心中暗觉可惜。”午通也是面上的遗憾之情流露的淋漓。
“不知道是哪位贵客光临我六扇门啊。”方潇正欲和午通寒暄两句,不料雪浓的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