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不过想想也是,他正值青年,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大好时机,但是为什么穆良奇反而劝他不要有作为呢?
穆良奇看着他没有明白的样子,说道:“这样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陆远摆正坐姿,像个学生一样,说道:“先生请讲。”
“一个精神萎靡、满身名牌的富翁在神庙大殿的神像前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长老见状上前问道:“施主可是求财?”
富翁摇了摇头说:“我已身家百万,财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我求它作甚?”
长老又问:“那施主可是求子?”
“我已有一儿一女,此生足矣!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在求福!”富翁站起身来说。
长老听罢微微一笑说:“这是世上最简单的事情,贫僧就能为你办到!何须求佛呢?”
富翁睁大眼睛盯住长老说:“简单?你是不知道吧,没钱的时侯我千方百计想成为一个富人,以为有了钱就有了一切,就能得到我想要的幸福。可如今有钱了,却整天心事重重,连觉也睡不安宁呢!”
“施主,贫道以为你错就错在把钱财当成了福!这福你说它简单就简单,你说它复杂就复杂,只要你参透了它的真意,不用祈求,它自然会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长老边说边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福字递给了富翁。
富翁接过福字看了一眼说:“这福字我认识,你写的跟我学过的没啥两样!”
长老点了点头说:“一点都不错,天下的福本来就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各人对它的理解不同罢了,施主不仿多看看、多想想,或许就能有所醒悟了!”
富翁双手拿着福字走了。看着他的背影长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哪能有那么多难呢?福不就是一件破衣一口饭吗?能吃饱穿暖不就是福吗?唉!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何世人就不明白呢?”
穆良奇说完,陆远沉默了,是啊,福非常简单,为什么那个财主就是看不破呢?只是因为他的地位不同,所拥有的东西多了,牵挂也就多了。
陆远突然有些明白了,虽然还不是太明白,但是最起码不像刚刚的懵懂。
穆良奇指着落山的太阳,说道:“看这个太阳,多么漂亮,可惜他快下山了。”
陆远没明白穆良奇说这句话什么意思?
穆良奇也不再解释,他站起来说道:“走,带我去吃饭吧。”
“诺!”陆远立马起身随着穆良奇走下山坡,临走之时也不忘看下夕阳,仿佛另有深意。(这个记住,划重点,考试要考的,本书结尾的伏笔,怕你们忘记。)
这已经是在路上了第四天了
穆良奇正在四处观望着周围的民生,虽然说都面黄肌瘦,但是都在劳作,看起来最基本的农业生产已经开始恢复,只是。。
穆良奇感受了快要入秋的天气,便感觉一阵不妙,现在种下去,还能等到它成长吗?
就在穆良奇思考之际,一个骑兵从远处跑来,在陆远耳边嘀咕了几句,陆远点了点头,便让骑兵退下。
陆远驱使着马,走到穆良奇身边,说道:“先生。”
穆良奇抬起头看着陆远,示意他说。
陆远说道:“按照路程,我们下午就能到徐州境内,并进入第一个城池,是否派斥候通报一下?”
穆良奇虽说是个使者,但是好歹也是一方别驾,也算是身居高位,按理应该让前面的县令知道,并提前做出准备招待。
穆良奇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腰牌,说道:“拿着我的腰牌,去前方通报吧。”
“诺!”陆远接过腰牌,跑到远处,交给骑兵斥候。
队伍走着走着,不经意间已是正午十分,天气有些炎热,按穆良奇的感觉也应该是三十度左右,军士们汗流浃背,看起来有些要中暑的征兆,再加上走了一上午,确实有些累。
穆良奇大喊道:“无为!”
陆远正在前方开路,一听穆良奇喊他,策马便赶了过来说道:“先生,有何吩咐?”
穆良奇指了指周围的军士说道:“你看看他们走了一上午了,都非常乏累,你去前面看看可有什么河流,或者附近有什么小溪,或者阴凉的地方,让军士们休息休息,再上路。”
陆远确实感觉到周围军士的累,但是现在休息,停下来,毫无疑问会耽误到达的时间,这恐怕不好吧。
陆远皱着眉头说道:“先生,这恐怕不好吧。万一耽误了行程。。”
穆良奇挥了挥手,很是随意的说道:“你去安排休息,不要说什么行程了,保住军士们的体力才是最重要的。”
陆远见穆良奇如此坚定,便说道:“诺!”
又走了一会儿,走过一片树林正好听到一片小溪从树林里流过,陆远大喊道:“先生有令原地休息。”
众军士一阵欢呼,争先恐后的跑到小溪边,清洗自己的脸,而陆远拿起水袋来到小溪的上游取水。
在树林的左侧,是一片农田,农田里还有若干的农民顶着暑气正在劳作,正如一句诗所言:“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陆远将水袋递给穆良奇,“先生,水。”
穆良奇接过水袋,喝了一口,还给陆远,说道:“你命令一下众军士原地休息,不要乱走,你跟我前去田里,问下事物。”
“诺!”
陆远跑回树林里,跟一个人嘀咕了几句,只见那个人点了点头,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