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一批又一批江南商家还有满清地方官员,甚至还有领事馆的官员上上下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肯搭理他们。
足足晾了三天,别说和肖乐天说一句话了,他们就算远远的看一眼都不能够。而今天致远号起锚、解缆,烟囱开始冒烟,丞相居然要不辞而别了。
恒利文都看傻了,耻辱感涌上心头,他们何尝受过这样的侮辱,自从来到亚洲这些高贵的欧洲银行家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
“怎么办?这个傲慢的野蛮人居然真的不见咱们,恒利文你不是说过他肯定会见我们吗?现在结果怎么是这样?”
“对方关闭了谈判的大门,我们银行中的南票储备已经见底了,谁来补我们的亏空!”
人群七嘴八舌的冲着恒利文吼叫,而恒利文已经有被气晕的先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