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军号在空中飞扬,藏在阿穆尔河南岸的骑兵群一声长啸,催动马蹄向着北岸疯狂的冲了过去,在他们的对面就是那些已经被破坏掉,经纬分明的冰面。
“前进!杀退这些哥萨克的威风!战胜这些哥萨克,我们就是东亚最强的骑兵……进攻!”
北岸没来得及逃命的哥萨克骑兵眼睁睁的看着这群骑兵冲上了危险的冰面,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的吼道“疯了,这些中国人疯了!他们不怕落水吗?”
可是现实给了他们一记耳光,成百上千的骑兵冲上冰面非但没有一块冰面破碎,这些骑兵速度甚至越来越快眨眼间就冲上的北岸的河堤。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话还没有问完,只见迎面刀光一闪好大一颗头颅就被砍了下来。
一切不过就是肖乐天的疑兵之计罢了,他知道从瑷珲城一直往下游走,只要是适合大军渡河的冰面,早就被清军和义勇军还有民夫雕刻成了一块块的棋盘,整个冰层的受力结构遭到了破坏,过多的重量只能使得薄弱的链接处发生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