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上尉是在一场春梦中被生生惊醒的,在梦里西蒙老爹的孙女还有巴黎的那名贵妇人,居然一起伺候他,卧室里的春光看的他血脉贲张,
就在他准备冲上去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玻璃窗外突然闪出西蒙老爹的那张老脸,紧接着西蒙老爹二话不说,掏出怀里的石块啪啪啪的砸碎了所有的玻璃窗,
“哦,你这个老东西,怎么沒完沒了了……”雅克一下子就被气醒了,当他摇头定睛观瞧之时,他才发现卧室的玻璃居然真的碎了,
“上帝啊,这是什么……”他手一抓,毛毯上那枚带着余温已经变形了的子头就落在手心中了,
“敌袭,有敌袭……”雅克上尉叫的就象被流氓堵在死胡同里的小姑娘,他连军装都沒有穿,就穿着一身睡衣光着脚,从桌子上抓起手枪就冲了出去,当他跑出小楼之后,才发现整个军营已经彻底乱作一团,
天空中一枚枚漆黑的手雷翻滚着飞向士兵的宿舍,爆炸的冲击波震碎所有的玻璃,美国名枪斯宾塞的射击声此起彼伏,把一名又一名冲出來的法军打死在地上,
战马唏律律的围着军营狂奔,这些穿着淡蓝色军装的杀神们出手毫不留情,就象屠杀牲畜一样连眼都不眨,
“这是什么鬼东西,这是哪国的士兵,欧洲什么时候有这种军服了,”雅克上尉都要疯了,自己在巴黎的高官叔叔将自己调到瑞士边境上來,就是想让自己躲避战争的,可是沒想到最后还是沒有躲的了,
“反击,法兰西的勇士们,反击啊,拿出你们的勇气出來,杀死这些暴徒……”雅克嘴上喊的凶,可是他双脚移动的方向却暴露了他的企图,哪有一边喊战一边往后山退的啊,
现在正是黎明天蒙蒙亮的时候,人们的视线之内全是模糊的身影,在这样的混乱中雅克悄悄的溜号居然沒有被人发现,反而有二十多名勇敢的战士听到了长官的命令,集合起來向新军发起了进攻,
可惜这些法军手里用的还是很原始的前装米尼枪,仅仅齐射了两次打死了四五名新军骑兵,就已经被高速的战马撞碎了军阵,
“冲锋,战马加速……踩死这群大鼻子,快看,前面还有一个穿睡衣的人正在逃跑呢……愚蠢的法国佬,你们长官都逃了,还坚持个屁啊……”
野平太整个身体都趴在了战马背上,长长的菊一字文太刀就架在身体的右侧,拥有完美弧度的日本名刀刃口上散发着森冷的光,而野平太的眼神更加犀利,他不停的催动战马,当敌人两轮齐射已经结束之后,太刀已经切开了敌人的军阵,
欧洲的战马很多都选用的是高大的阿拉伯马,而不是大清朝所用的矮小蒙古马,这种高头大马虽然耐力不够,但是冲击力大的惊人,
野平太的战马紧靠肩颈的力量就撞飞了两名法军,那把太刀寒光闪过,一名法军的头颅被齐颈切了下來,
“趁他乱,要他命……拔刀突击,砍翻他们……”
这时候的军营已经乱成了人间地狱,宽大的操场上到处都是逃窜的法军,骑兵紧紧的黏上去,用步枪、用战刀、甚至用胯下的战马消灭敌人,
当狂奔的龙爷赶到军营之后,现场的惨状连他都看不下去了“住手,传丞相大人令,停止屠杀……投降者不杀……”
“我操,兵太郎你疯了,你连你爹的话都不听了,他已经举手投降了,你怎么还抡刀子砍头,”
“野平太、罗火……你们想滚出新军吗,军令如山马上执行……立刻用英文喊话,”
关键时刻还是肖乐天的命令好用,新军对肖乐天的服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就算他们心中再有不甘,也都得收手了,
“缴枪不杀……投降免死……”不一会的功夫军营里响起此起彼伏的英文喊话,虽然语调很不标准,但是在场的法国人都听懂了,
十几声喊话过后,大部分的幸存法军都选择了投降,只有一小部分固守在宿舍里依然顽固的向新军射击,结果三瓶莫洛托夫鸡尾酒丢过去一把大火烧起來,他们也就乖乖的老实了,
当枪声和喊杀声已经结束之后,肖乐天的马车这才驶入军营,
“好好好,你们杀的真不错啊,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这到底是干掉多少了,你给我数清楚,你给老子我数清楚……”
肖乐天跳下马车破口大骂“我们不是杀人狂,我们的目的是要制服这些法军,不是屠城……知道欧洲人都是怎么看待亚洲的吗,他们说咱们是未开化的野人,你们这是上赶着送证据啊……咳咳咳,”
肖乐天的大吼震动了伤口,疼的他一个劲的咳嗽,罗火他们三个脑袋一低谁都不敢说话了,尤其是干儿子兵太郎,两股战战就要跪下了,
肖乐天摆了摆手“都捆起來,带过边境去,就说他们企图杀我……还是我给你擦屁股吧……”
“父亲大人,有什么责任我们來背,这些累赘要他们干什么……”兵太郎还沒有说完,肖乐天大吼一声,
“你给老子我闭嘴……沒有人质我们怎么跟法国人打官司,最不济也得把战死兄弟的尸骨给换出來啊,难道让兄弟死了尸体都受辱,你混啊……”
就在肖乐天骂人的时候,他一抬头突然发现军营后面的丘陵山坡上,一个白色的鬼影正在狂奔,
“什么玩意,把望远镜给我……”当镜头里一身白色丝绸睡衣的雅克出现在肖乐天眼前后,肖乐天都要气疯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