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民似是对钱仑说话的语气习以为常,抿了一口拿在手中的酒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用理他。”
一路走进来的钱接连看到周围的人,心下是有些诧异的,但余光看到眼前不远处的钱民两人,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呵……
他刚刚竟然会以为钱民对他有了愧疚的念头,所以为了弥补他,才给他了一张这里的请帖,看那两人的样子,怕是来了有一会了。
他昨天就知道那张请帖的意义有些不简单,但今天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远不止他想的那样。
这才会有了那突然地诧异。
“爸。”
无论之前他是怎样对他这个儿子的,但他却不能没有丝毫的礼貌,要知道心真的如水一样平静的时候,这点所谓的亲情都是仅止于礼貌。
钱民扭头看了钱一眼,随后微微颔首,“嗯。”便不再说话了,他对于这个儿子还真是没有什么感情,有的或许就是他身上流着他的血而已。
对于他的回话,钱并不觉得意外,如果他真的对他多说了几句话他或许才会觉得惊讶,所以这礼貌过后,各自便分开了。
他不是没有看到钱仑对他的敌意与不喜,在他眼中,如果钱仑母子没有了钱民的保护,这么对他不敬的话,怕是早就被他给扔到海里喂鱼了。
所谓强大的人只在乎强大的对手,谁会去在意一个跳梁小丑般的存在?除非那些只是一种打发时间的乐趣。
现在他来的并不算早,所以没多久之后,举办这个酒会的人陈老就紧接着出来了。
而苏筱却只是跟在钱的身边,他走哪她就跟哪儿,这里面要进来的话也有一些限制,钱有一张单独的请帖,带她和邵伟一起过来并没有什么,而刚刚同她一样的邵伟好像是有事出去了,所以现在就只剩下了她跟在了钱的身边。
周围的人带女伴的人还真的没有几个人,但这里所谓的女伴怕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原主整体的外貌太过娇艳妖娆,不但没有什么摄人的感觉,反而是依附男人而活的小女人的感觉,所以一次又一次的被那些大胆且肆意的打量了多次之后,苏筱顿时找了个借口去了一趟卫生间,想要躲一躲。
这庄园可真不愧是奢华的存在,转了一圈又一圈之后,终于找到了这大的离谱的庄园内的洗手间。
坐在卫生间内小隔间的马桶上,苏筱第一时间就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活动了一下酸疼无比的脚骨。
庄园内也是有包间的,但这些包间内大多都已经有人在了,让她一个人留在这些危险无比的男人堆里面,还是算了。
女人都爱的高跟鞋虽然美,穿上却也很累,她现在只感觉敬谢不敏,从进入了这庄园之后,她便没有离开过钱的身边,本来是觉得没什么的,但发现一个又一个的人对她的打量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脚很累。
果然,人的注意力都需要被转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