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寇,还不赶紧给覃叔道歉?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客人,主人家再不对也要忍着,知道吗?”
陈浩然的话,让覃蓝海气得牙根痒痒,瞪着陈浩然,心里一阵碎碎念,“妈的,混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覃家是故意要羞辱你吗?就算是故意的,你他娘的也不能这么直白啊?”
然而让他更贱气闷的是,安寇竟然还一脸委屈地说道:“陈哥,这真不怪我,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这么骂过,特别还是站在一个大家族的门口。这种事不要说在地中海,就算是整个欧洲,稍微有点历史的家族或者贵族,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因为这不仅仅是对客人的屈辱,也会给自己的家族抹黑。”
“这样啊!覃叔,这两个奴才,确实太过分了,不如我做个和事老,让他们两个道个歉,这是就算过去了。”陈浩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覃蓝海瞪着眼珠子哼哼了两声,心里的话忍不住脱口而出,“合着安寇这个混小子,打了我们覃家的人,我们覃家还要感恩戴德了?”
“大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荆棘家族,还有陈哥,被你们羞辱了,还要活该了?呵呵,我看你们覃家,除了一个覃琴,其他人不过如此。”安寇说着,一拉陈浩然,“陈哥,覃家的身份实在是太尊贵了,咱们是在高攀不起,咱们走。”
陈浩然心里一抽,按赞安寇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妙了,不过表面上,却还是很失望地摇了摇头,“走吧!”
陈浩然说着,就转过身去,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而安寇却是站在门口,对着覃蓝海一阵冷笑,“不得不说,覃家,牛逼,真心牛逼,连恩人的后代都可以折辱,我真怀疑你们覃家,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安寇说完,直接坐进车子,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这边安寇还没有坐稳,陈浩然就一踩油门,然后一打方向盘,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吱吱声,的哥号,就冲了出去。
“我擦,陈哥,你这是干嘛?”安寇一下子就傻了。
“当然是走人啊!”陈浩然嘴角往上一翘。
“走人?不对,不对,陈哥,你不会是要玩真的吧?”安寇彻底懵了,按照他的打算,这一切,都是在演戏,然后逼迫覃蓝海给他们一个说法。
可是现在陈浩然的作法,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
“你说呢?”陈浩然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可是,我们来这儿的目的,不是要见见覃老爷子吗?难不成你改主意了?”安寇拧着眉毛说道。
“当然没有。”陈浩然。
“可是……”安寇。
“哈哈,别纠结了,我们先去逛逛渥太华,领略一下加拿大的风光,到时候你就明白了。”陈浩然笑得越发畅快了。
而覃家庄园,停车场这边,覃蓝海目光呆滞地看着的哥号离去的方向,直接傻了。
他万万想不到,陈浩然会来这一出,因为他怎么看陈浩然,都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啊!
不仅仅是他,就连忙呆在别墅里面,通过望远镜观看这一幕的人,也都傻眼了。
他们想到了,各种可能,比如陈浩然使用暴力,或者其他的手段,来改变覃家人对他的印象,但是唯独没有想到,陈浩然会负气而走。
这种幼稚的手段,就算是高中生,都不惜的使啊?
“呵呵,这个土鳖也不过如此,这么大人了,竟然还如此幼稚,看来这一次,覃琴真看走眼了。”猛然间,一个覃家旁系年轻人,轻笑出声。
“哈哈哈,还真是,完全就是一个四肢发达的莽夫,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想取走我们覃家的掌上明珠,简直是痴心妄想。”
“土鳖一个,恐怕在进入我们覃家庄园的时候,就已经被吓住了吧?据我所知,这个家伙在临安只是一个小报记者,这种屌丝不能再屌丝的土鳖,能够在他们覃家庄园溜一圈,都是他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呵呵,谁说不是呢?说不定,人家回国之后,还可以得意洋洋的找个村姑,说他出过国,见识过真正贵族的生活。”
“哈哈哈,他也就能找个村姑了。”
……
一时间,覃家小辈,各种不堪入耳的话,都说了出来。
气得覃琴泪珠子,直接掉了下来,虽然她知道一切都不是那样,但是他怎么去反驳?
而覃老爷子,也沉着一张脸,对这些小辈失望,同时也对陈浩然失望,觉得陈浩然就是虎父犬子的典型,就算再能打又怎么样?这点小挫折小坎坷,都承受不起,还能干什么?
哪怕现在的成就,也仅仅是顺风仗,恐怕日后一旦栽跟头,就站不起来了。
“都给我闭嘴!谁在乱嚼舌根,就给我去领家法!”看着覃琴脸上的泪水,覃老爷子一下子就怒了,愤怒的咆哮震得整个大厅,嗡嗡作响,一时间无论是覃家小辈,还是一些长辈,都不敢说话了。
覃老爷子这才把目光,投向外面,喝道:“让覃蓝海来见我。”
覃老爷子并不傻,以他的眼里,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况,更认出来荆棘家族的继承人安寇,能逼的两人这样,恐怕水清沟没有那么简单。
在这一瞬间,覃老爷子把目标锁定在那两个保安和覃蓝海身上。
覃老爷子说完,又去安慰一边泪眼婆娑的覃琴,“乖孙女,别哭,别哭,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就算要哭,也要听听你四叔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