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成德阴沉到极点的脸色,让整个广告部都倍感压抑,甚至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暴怒到极点的贵成德,直接指着陈浩然的鼻子,破口大骂:“小瘪三,你连我儿子都敢打,我看你不想干了。”
陈浩然皱着眉头,掏了掏耳朵,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贵部长,麻烦请您搞清楚两件事:第一,你现在只是一个市领导,还管不到我们头上,所以什么想不想干这句话,你真没资格说;第二,你就不能换一个新颖点的威胁方式吗?好歹你也是一个市领导,威胁人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老土。”
听到这话,贵成德脑皮立马就炸开了,当场暴跳如雷的咆哮道:“你个下贱的小瘪三,你还知不知道尊卑?你眼里还有没有领导?你信不信,因为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把你送进监狱里!”
贵成德的暴怒,让整个办公室都为止一静。
逼着这样的高官说出这样的话,陈浩然还能有好吗?想到这,不要说别人,就连先前毫无立场,巴结贵成德的工会主席,和等着看戏的李莲鹰,都变了脸色。
不过相比他们,北怀玉和王大姐他们这一次,反倒是淡定了很多。尤其是张亮,更是兴奋的盯着前面火爆的场面,嘴里念念有词:“陈哥反击,反击,气死那个老东西!”
果然,陈浩然没有让他的信徒失望。
只见,在很多人眼里,即将要倒大霉的陈浩然,一脸轻笑的对着贵成德说道:“尊卑?什么叫尊卑,你不过是我的奴才而已,现在把你养大了,竟然想着反过来咬主人一口,我看你才是不知道尊卑。”
“放肆!”贵成德气得两脸发紫。
“我看你才是放肆,‘为人民服务,做人民的公仆’这句话被你吃了吗?公仆是什么?就是我们的仆人,我们的奴才!现在你这个狗奴才竟然颠倒黑白,帮你的龟儿子反咬主人,我看你才是放肆,我看你才该被关进监狱里,好好改造改造,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
轰——
这一下,整个广告部,甚至在同一楼层的其他部门,彻底炸锅了。
不要说广告部的人,就连那些陪同的领导,都是一脸骇然的看着陈浩然。
虽然‘为人民服务,做人民的公仆’这句话,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但是在华夏却从来没有人真把这句话当回事,更没有人敢拿着这句话来说事。
可是现在,陈浩然偏偏就这么干了。
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特别是张亮,更是在身前比了一个十字架,“我的老天爷,南无玉皇大帝,无量真主上帝,陈哥真的成神了!”
“小畜生,你……你……”贵成德被陈浩然气得喘不过气来,虽然她很想骂陈浩然白痴,更想拿着这一点给陈浩然扣帽子,但是他不敢,如果他真这么干了,他也就完了。
毕竟在天国,在华夏,面子大过一切,如果他真这么干了,那他就是打了党的脸了。
眼见比骂人骂不过陈浩然,动粗又完全是找死,贵成德当下气得直接扯开了领带,拿苏明翰撒气,“苏明翰,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贵部长,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调查清楚,给您一个交待,给大家一个交代。”苏明翰眼见贵成德被气成这样,心里爽的不行,不过脸上却还是很恭敬的回应,至于让他拿陈浩然开刀,他只能说不好意思了。
“调查?这还用调查吗?苏社长,你看看我们身上的伤,你看看这办公室,哪个是假的?还有他抢我的银行卡,还在他兜里揣着呢?我看应该直接把他开除,还他们几个蛇鼠一窝的家伙,”老爹压不住陈浩然,贵天并没感觉太意外,在他看来陈浩然就是一个疯子。
但是现在,眼见苏明翰都快不把他得当回事了,立马就急了,连忙跟着他爹给苏明翰施加压力,不但连连对陈浩然泼脏水,更是指了指王大姐和张亮他们,“也要开除,还要报警抓起来,净化广告部,净化报社!”
“就是啊,苏社长,你不能因为他对报社有那么一点点小功劳,就迁就他啊!”梁帅帅他们几个,也跟着哭诉,赌苏社长的后路。
眼见苏明翰到这个时候还犹豫不决,感觉威严再次受到挑衅的贵成德,直接撕破了脸皮,威胁道:“苏明翰,你少给我打马虎眼,要是你亲自给我一个交待,什么都好说。否则一会警察来了,别怪我不给你面子,让你在省宣传部那边也不好受!”
苏明翰眼见实在拖不下去了,连忙给陈浩然使眼色,让他自己自求多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脚步声。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群警察哗啦啦的走了进来,带队的还是大多数人都见过的张树伟。
这一下,本来本来很是压抑的气氛,突然多了一丝轻松,和幸灾乐祸的意味。
张树伟是谁?那可是陈哥的小弟啊!他来了还会让陈哥吃亏吗?想到这儿,广告部的人,不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甚至看向贵成德他们地目光里,多了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而不知内情的贵成德他们,脸上也立马就泛起了得意和阴狠的笑容。
只见贵成德嗤笑着,拿手指点了点苏明翰,“苏明翰,你自求多福吧!”
说到这儿,贵成德直接对着那些警察大手一挥,然后指着陈浩然吼道:“我是市委宣传部的贵成德,现在我命令你们,把这个扰乱社会治安,损坏公共财物,肆意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