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山和标海,还有一群标家寨的大姑娘小伙子们,一个个气红了脸,恨不得直接冲进去,把大脑门候总,撕成八瓣。
“哼!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就在这个时候,标老爷子家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大脑门候总,在一群男女环绕下,沉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看着门口的人群,那些保镖和下属,连忙把大脑门候总,护在了中间。
而大脑门候总,却是看着双胞胎姐妹,眼睛一亮,眼底绽放出一股浓郁的贪婪之色。
可是当他的目光停在,被双胞胎姐妹挽着胳膊的标婶身上的时候,脸色又是一沉,随即拍了拍,身边一个经理模样的银丝眼镜男的肩膀,然后钻进了车里。
那银丝眼镜男,高抬着下巴,上前两步,对着标婶身边的标海,问道:“你就是标海吧!真想不明白,你们这些山野刁民,守着一个死东西有什么用?一口价10w。识相的,马上回去把东西送过来,否则等我们离开之后,可就不值这个价了!”
“我儿子用命换来的东西,我就算带进棺材,也不会给你们这些混蛋!滚!”标海气得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们等着吧!”银丝眼镜男冷笑一声,转身欲走。
“慢着!”这时候陈浩然,突然喊了一声,笑眯眯地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这位经理,你说的什么东西啊?值十万?”
“浩然!”标海沉着一张脸吼道,其他人脸色也有点难看,虽然不明白陈浩然什么意思,但是现在陈浩然的表现,让他们有些不满。
给这骂了标老爷子和标海的混蛋递烟,你***脑袋被驴踢了吗?
相反,只有双胞胎姐妹,看到陈浩然的反映,若有所思地拉住了标海。
这边,银丝眼镜男,瞟了一眼陈浩然手里的烟,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什么身份?”
“标海是我叔。”陈浩然自己叼上烟,点上抽了一口,“我昨天刚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是吗?”银丝眼镜男不屑地扫了陈浩然一眼,把陈浩然当成了捞偏门的,耐着性子拿手指点着标海,多说了一句,“他们家有一个勋章,知道吧?”
“知道,知道。”陈浩然听到‘勋章’两个字,眼睛不禁眯成了一条缝。
“真想不明白,你们这些山野贱民,守着那么一块破铜烂铁,有个屁用!能当饭吃?还是能长金子?也就是我们候总,大人大量,打算出10w,买下来,改善一下他们家的生活,这还蹬鼻子上脸了。”银丝眼镜男满脸的不屑。
‘破铜烂铁’四个字,让陈浩然忍不住一咬牙,恨不得弄死这个王八蛋,但是他却硬生生忍住了。不错,凭他的武力,完全是蛮横的解决这件事,但是他不能一直呆在这,等他走了,恐怕倒霉的还是标海叔他们,还有标家寨。
陈浩然深吸一口气,继续一脸微笑地说道:“这位经理,那勋章可不是破铜烂铁,而是我兄弟拿命换的。”
“切。”银丝眼镜不惜的一声冷哼,“拿命换的?拿命换的就不是破铜烂铁了?看来你们还是没想明白,我告诉你们在天国,最不值钱的是什么?人命!最不值钱的就是这玩意。明摆着告诉你,要不是我们侯总喜欢那些玩意,那东西在我眼里,不值一分钱!”
说到这,银丝眼镜男嚣张无比地拍了拍陈浩然的肩膀,好似给了陈浩然多大恩赐似的,说道:“是不是觉得委屈,无奈?这就对了,别觉得当兵多好,我告诉你,最下贱的就是这群人,特别是那些没权没势的,退伍之后干的也是最下贱的活,甚至还有些人杀人抢劫,这世道为什么这么乱,都是他们搞出来的……”
银丝眼镜男,还在不停的叽歪,陈浩然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由收敛了笑容打断道:“你说这话,就不觉得诛心吗?”
“诛心?”银丝眼镜男不屑的“哼”道:“你说两句你家养的猪狗,你会觉得诛心吗?你冲着你家养的鸡鸭拉屎撒尿,你会觉得诛心吗?一样的道理。”
说到这,银丝眼镜男,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然后一脸不耐地说道:“好了,趁我还有耐心,给你十分钟时间,十万块,你们怎么分我不管。别等着我们走了,你们后悔。”
陈浩然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一巴掌抽翻这个混蛋的冲动,冷着一张脸说道:“这位经理,你这么说就过分了吧!我想这件事,还是我亲自跟你们候总谈比较合适。”
“你算什么东西!这就是我们侯总的意思,别给脸不要脸!”银丝眼镜男恼怒地瞪着陈浩然吼道。
“很好,趁我现在还忍得住,你们滚吧!”陈浩然实在懒得再废话了,直接摆了摆手说道。
“贱民,你***耍我?”银丝眼镜男气急败坏地指着陈浩然吼道。
“不错,我就是耍你玩,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上等人,是怎么满口喷粪的?”陈浩然一下子又笑开了,甚至故意拿手指点了点银丝眼镜男的鼻尖,一副我就是在挑衅你的样子。
“很好,你等着。”这个银丝眼镜男不傻,知道在这里让人动手,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他们,当下连忙钻进车子,然后三辆车子开出了标家寨。
“浩然,你刚才搞什么?”
不仅仅是标海,标山和标家寨的大姑娘小伙子们,也是满脸的疑惑。
陈浩然笑着拿出手机,晃了晃,“没事,就是录个音,发个微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