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你也太**了吧!能不能给咱们这些普通人,留点活路?”魏锁手舞足蹈的,完全忘记了他在开车,“知道不陈哥?我真想把刚才的录音发到上去,看看那些民会有啥反应?特别是咱临安人。”
“滚粗!你个王八羔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么龌龊的手段了?动不动就录音?”陈浩然满脸的黑线。
“陈哥,我这还不是个您学的吗?”魏锁故作幽怨地说道。
“……”陈浩然彻底郁闷了,守着这个猥琐的混蛋,他还真没话说。
而坐在前面的王助理,也是一脸的诡异,想笑却死憋着。
这模样,着实看得陈浩然难受得不行,“王助理,你想笑就笑吧!别一脸便秘样,看得我都难受。”
“噗……哈哈哈哈……”王助理终于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喷了,“陈哥,我想,石导他们肯定对这件事感兴趣。”
“你们给我管好你们的嘴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陈浩然眼珠子一瞪,很是不爽地喝道。
可是现在他的威胁,对于两人来说,实在是太过缺乏威慑力。
不但没有吓唬住人,反而让两人笑直打跌。
“懒得理你们。”被郁闷到的陈浩然,干脆闭上眼睛,不搭理两人。
可是陈浩然这刚闭上眼睛,事就来了!
这不,甄布磅又打了个电话过来,“陈哥啊,你看你晚上有空不?兄弟给你接个风,然后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免得哪天他们不长眼,冲撞了你。”
陈浩然最不爽的就是这种应酬,当下推脱道:“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边事情太多,我实在脱不开身,要不这样,明天吧,明天大家一起吧!”
甄布磅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热情无比地说道:“那这样,我直接去你那边,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这一次陈浩然不好拒绝了,“行,到了给我电话。”
甄布磅这边,几个被拒绝了的公子哥,有点不爽。
先不在平江这地上,多少人以认识他们为荣,甚至不惜,用热脸贴他们的冷屁股。
而年轻一辈的,更是除了甄布磅,和少数两三个人,谁敢这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是现在呢?
竟然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推脱了不说,还要他们明天自己上门送礼!
尼玛,你把自己当谁了?
当下就有一个打扮得比暴发户还暴发户的络腮胡,抖了抖手腕上的手表,说道:“布磅哥,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不就是认识一个当兵的吗?就算那当兵的是个上校,那也不是他自己啊?”
紧接着一个留着黑色小山羊胡青年,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很是不爽地说道:“是啊,不胖哥,不就是一个小记者吗?在场的哪一个,随便都能把他们报社买下来!”
其他几个人男男女女,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一丝,跟络腮胡和山羊胡一般无二。
甄布磅听他们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微微点头,好像很赞同他们的话一样。
看到这一幕,一个身穿黑色办公制服、黑色袜、高挽着发髻的ol女郎,突然一口干了高脚杯里的,然后拍了一把坐在她身边,跟她长得有几分相似的,想要跟着应喝的公子哥。
然后用漂亮的丹凤眼,扫了一圈,朱唇轻启,用满是叮叮咚、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声音说道:“我劝你们,还是先听听甄少怎么说。”
一听这话,在场的人微微一愣,他们几个关系虽然好,但是因为出身的关系,更多的却是因为利益,聚集到一起,大家相互帮衬,然后在家族里面,获得更多的话语权。
而能聚集在这里的,更没有一个傻子。
现在被这黑制服女人,这么一提醒,一个个开始沉思了起来。
今天甄布磅的反应,一反常态。
能为了一个小记者,逼迫一个旁系堂叔和堂妹认罪伏法,大抽自己耳光。
那这个小记者,还仅仅是一个小记者吗?
如果说,那些当官的,害怕舆论,担心仕途,然后迁就陈祸害,这还有情可原。
但是他们这些做生意的,特别是集团性公司,只要不是眼中质量问题,或者信誉危机,他们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舆论?那些玩意,只不过是他们闲的没事,花钱砸水花看而已。
可是现在?
平江头号大少,甄布磅,竟然恭恭敬敬地喊别人陈哥,还贴着杆子往上送,这就值得他们深思了。
甄布磅看到这里,再次点了点头,然后拿着手指,点了一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大题小做,甚至很sb?”
不等众人有所反应,甄布磅喝了杯中酒,然后接着说道:“在几天之前,临安的柳少,邀请我前往南湖省的时候,我也这么认为。但是经历了南湖省那件事,我才发现,以前我自己的目光,有多么局限,你们没有经历当时的情况,所以存在误解,很正常。但是……”
甄布磅说到这,把酒杯放到一边,然后转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现在我看在你们人品还不错,除了家族利益,值得我跟你们交朋友的份上。”
说到这,甄布磅的手,已经拉开了包厢的门,“陈哥,陈少,是西湖苑山庄的高级会员。”
最后一个字落下,甄布磅走出了门外。
看着缓缓闭合的门,发出‘砰’地一声轻响。
包厢里面的男男女女,同时浑身一震,然后不可思议的相互对视,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