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赔钱卖货就是看我们生意做的好,他眼气。像这种人在生活中一找一片,多的是。
就希望别人不如他,只要比他强了就怀恨在心,恨不得用带有艾滋病毒针头冲别人扎针的主儿。
听完他的话,李静气呼呼的说,“别管其他人用什么卑鄙的手法与我们竞争,你也得动脑筋想办法与他们抗衡啊?俗话说商场如战场,挣钱哪能一帆风顺,你挣不到钱就是窝囊废,没什么理由去讲客观原因。”
麻子和薛松作对是有原因的,他和薛松都住在地下,大家伙共用的一个厕所和洗澡间。
有段时间不知哪位好事者把洗澡间的门上掏了个猫眼,从外面直接能看到里面。
女同志洗澡必须准备好卫生纸将猫眼堵住,那天李静刚和薛松吵完嘴心情不快,忘记了堵猫眼。
结果麻子这个傻子爬在门上悄悄偷看。正赶上薛松经过,他腾地就火了,上去一脚踹在把他腰上。由于麻子看得太认真没有防备,噔噔往后退了好几步倒在地上,样子非常的难看。
你妈的,什么爱好都有?看你老婆还没看够?薛松一边骂一边用大脚哐哐的往这丫身上踢。
麻子跪在地上直喊饶命,自打那以后麻子对薛松怀恨在心,时刻琢磨着和他作对。
尤其是麻子那个婆娘,也不知麻子和她说了薛松什么坏话,每天背地里说薛松和李静的闲话,搞得市场里就像一个村子老乱了。
麻子和他老婆的确是从西北贫困农村上来的,没学过什么文化,他们家乡那个穷啊,常年干旱,下次雨珍贵如油,一年能下两次就美死了。
几乎全村人都住在低矮的土房里,吃水都要到一百里以外的河里去挑。地上放一盆水总是不舍得倒,又洗手又洗脸,最后还要洗菜。
由于严重缺水人们洗澡都困难,特别是女人,身上都带有一股特殊的气味。
有一年村里一位小伙到城里打工,挣发了。回来拉走了很多人。本身就是几十户的一个小村庄,走上一部分人村子就空了。
凡是没人住的房子全成了老鼠的乐园,这些小家伙们没事就掏洞,成了家连家的一个老鼠基地。
最大的老鼠能有猫那么大,后面跟着一群群小老鼠,而且繁殖的相当快,一晚上就造出好几窝,哪一窝也的有十二三个。
麻子和他老婆也是那个时候出来闯都市的,现在混的人魔狗样的,要和他们以前比,可以说早已经脱贫了。
……
今天是李静的生日,她拉住薛松的手,一只脚在地上打着节拍,说请和我一起唱祝你生日快乐歌,hdayyou…
他俩唱得满心欢喜,薛松说,想不到你这样有情调,很会浪漫,有意思。
李静有意抿着嘴防止笑出来,两眼睛直直的看着薛松,就是不说话。薛松轻轻的一摸她的胳肢窝,她立刻憋不住了,咯咯的笑了出来。
说本姑娘就是黑点,其实上学时喜欢我的男生有很多,都说我很耐看,就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类型。李静得意的说。
薛松问真的吗?你上学那么吃香?
李静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慢条斯理的说,上学时确实有过男友,但都被我老爸吓跑了。
你老爸很严厉吗?
李静嗯了一声,说很严厉的,不过从未打骂过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同学们都管我叫黑魔仙,说我是班里最有魅力的女生。
那时班里有两大天王,主要是调皮捣蛋爱打架,谁知这二位全看上了我,要和我处对象。
有一天晚上,大王送我回家,到了我家院子他还不想走,想跟我拥抱。
可能动静太大,不小心惊动了躺在炕上的老爸,他以为是院里有了小偷,拎着手电筒就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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