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朵坐在那里,抖了抖胳膊说:“你啥时候又开窗户?蚊子都进来,咬死啦。”唐军嘿嘿了一下,说:“外面正在下雨,稍微让屋里凉爽变得凉爽点,你没觉得闷热吗?”
梅朵刚想说话,听到嗡的一声,一只蚊子从她的头上经过。她仰起头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罩说,“老公快过来,灯罩上有个蚊子,快拿苍蝇拍将它打死。”唐军反应很快,拎着苍蝇拍跑了过来,但瞅了半天没找到蚊子。问:“蚊子在哪里?”
梅朵咯咯一笑,“骗球!”顿时唐军气得脑袋就像十天没洗的袜子,硬了。半天才说:“不要老是骗我好吗?女人养成骗人的习惯会给男人戴绿帽子的。”
“瞧你鸡肠心眼,哼,哪来的那么多绿帽子?除非你长成武大郎那模样有可能。”梅朵说完,洒脱的一转身,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唐军站在那儿,还想跟她逗嘴,一抬头看到她早进了卫生间。然后自己一屁股沉在沙发上,边喝茶,边看电视。
一会儿,梅朵冲凉出来,身上像镀了层光,明镜透亮,白嫩柔滑。她站在镜子前一抖落长发,唐军瞬间眼花缭乱,瞳孔都放大两倍。就是天天在看也看不够的感觉。坐在沙发上脚趾头都在颤抖,说:“亲爱的,你简直太美了。你知道古时候那个叫‘杨贵妃’的吗?其实你比她都漂亮。”
梅朵嗤的一笑,故意扭了扭身子向唐军展示她的妩媚。她圆润微翘的后山,延伸成两条修长的白腿,头顶上黑色的秀发却像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肩上。这诱人的身体,又一次冲撞着唐军的荷尔蒙。
他无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胸口,嘴微微的张开,鼻尖立刻冒出了虚汗。
接着,他忽的站起,空气都被搅浑,茶几上的杂志都在自动翻页。随之迈开腿,两步走到梅朵的身后,伸出两只手臂将她抱住。
瞬间一股洗发液的清香穿透唐军的鼻孔,他反复嗅了两下,鼻子像感应器寻找目标似的在梅朵的肩膀上移动。她的肌肤柔润光滑,绵嫩还带着弹力,最后他的唇落在她的后背深吻了一口。
梅朵直直的站着,胸高高挺起,感觉都能挂衣服。眼睛清澈明亮,快慰的从镜子里欣赏着自己和身后的唐军,内心有一个宽广的世界在慢慢展开。
此时,外面狂风暴雨。据新闻报道,是沙尘暴降临在这座美丽的城市,窗帘上印染的两只蝴蝶栩栩如生,轻轻被风撩动,飞起飞落。
伴着外面的风声沙沙作响。唐军大脑超脱飘逸像梁祝的蝴蝶爱情,随着腹肌的收缩在痛快的运动。刚换了一个姿势,不慎脚丫踢倒床头柜上的茶杯。哐的一声,梅朵从美梦中惊醒。睁开眼问怎么回事?
唐军说:“不小心碰倒了茶杯。”梅朵又问:“现在几点了?”“刚好凌晨两点。”
梅朵接着又合上了眼,好像要一直到天亮。此时,外面沙尘暴的怒吼声更大了,唐军一脸晦气,心说日你妈的,性福生活全让沙尘暴搅合了。
梅朵又睁开眼,问你在和谁说话?“我在和沙尘暴说话,真讨厌,一刮起来凶猛无比,感觉房顶的瓦都被揭了。”
梅朵淡淡一笑,“你又不是气象局的管那些干嘛。”
“不是就气象局的人才关心气候异常,因为空气的质量是我们生存的根本,如果生活的环境被污染了,何谈幸福安康?另外沙尘暴的由来不是自然灾害,它是人为的结果。假如我们不乱砍乱伐,不破坏草场,退耕还林,沙尘暴是不会滋生的。”唐军讲道理还有一套。
梅朵想反驳,可是肚子里又没有那么多知识,最后干脆唱了句:我家就在黄土高坡,大风从房上刮过……
唐军看她可爱的样子,在她的肩膀上拍了她一板。然后侧着身子注视她,说:“你简直太美了,我都为你发狂,被你醉倒,以前我觉得女人看惯了都一样,现在我才明白,美女与丑女的感觉完全不同。”梅朵咯咯了两声,差点掉下床。
唐军赶忙将她抱住,说:“危险,你掉下去就剩我自己,今晚我该孤枕难眠了。”
“瞧你个没出息样,离开我你就活不了?”
“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男人没女人活不了。你没听人说有个小子误入沙漠,很长时间没见到女人。最后看见一个骆驼,他想和骆驼亲热。但骆驼太高够不着,他玩了个倒立,结果脑袋被骆驼踢了个大包”
“你说的那个小子是不是刚才吃烧烤的那个胖家伙儿?那家伙脑袋上就有个包,一见我眼睛都是直的,充满淫气。”梅朵激动的说。
唐军点点头,说:“有可能,凡是脑袋上长包的人都有可能。估计不是骆驼踢得就是被驴踢的。”
梅朵好奇的用手去摸唐军的头,说:“我检查一下你的头曾经被驴踢过吗?”唐军说:“别动,可能就是被你踢过。”
说完,腾地一下把梅朵抱了起来,结果没站稳,两人一同坠入床下。
“哎哟。”梅朵疼的直吆喝。唐军赶忙将她扶起,“亲爱的,你没事吧?”“你个坏蛋,不能温柔点吗?为何总那么粗野。”
“好好,下不为例,这回肯定比温柔还要温柔。”唐军一边赔礼,一边将她搀扶上床。接着,两人又开始风月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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