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朵表哥在马路上看见一位穿水红色丝袜的女子特别眼熟,旁边还跟着一位帅哥。女子猛地一回头,他彻底看清了她的脸,原来就是看他落魄时跑掉的一位小情人。他赶忙放慢脚步,并且把棒球帽沿有意向下压了压,遮住自己的脸,防止对方认出他。
那一刻,梅朵表哥心里恨极了,感觉人与人之间的情感那么虚伪,就是被几张破钞票沾粘在一起。一旦钞票没了,友谊,情感全部消失。
最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可以骗女人一时,女人却骗了我一辈子。”
在外面转了一圈,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人趴在护城河边泪流满面,过去一度坚强的性格,却被现实蹂躏的面目全非。
他觉得自己这几年拼死拼活的很是不易,结果让于长顺把自己毁了。此时,外面的小凉风嗖嗖的从西面刮来,吹得他的嘴唇有点发紫,头发有点发麻,心有点发凉。然后重新振作了一下自己,咬了咬牙,沿着长长的柳树林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迎面看见一个酒鬼向他走来,然后一头扎在垃圾桶上,红色的短裤撕开了碗大的口子,露出三分之一的屁股。他摇了摇头,心想酒鬼是借酒消愁愁更愁,我的处境也许还不如酒鬼。
没几天,梅朵表哥大病了一场。但他的命好,有一位非常贤惠的老婆和一位非常懂事的女儿。他虽然破产了,但老婆一点都没有怨言,每时每刻都在开导他,让他振作起来。
梅朵表哥感动的抱住老婆的腿,说:“我的心好痛,没想到这么多年的打拼,结果落魄到了一个这样的下场,想想曾经的辉煌,再看看现在的落魄真的很难过。”
“不要难过了,人生如天气,可预料,但经常出乎预料。一个真正的男人是要输得起,从哪里摔倒再从哪里爬起,失败应该是常态。只要你有信心从头再来,我相信你还会重新站起来的。”老婆给他打气道。
慢慢的他想把自己心里的怨恨释放出来,不然他心里觉得很不公平,想到这里,他猛然站起来,一脚踹倒旁边的椅子。
当老婆看到他对着椅子在发疯时,感到很奇怪,心想老公不是已经不再烦恼了吗?怎么今天老毛病又犯了?于是问:“老公,谁又惹你生气了?”
他不说话,低垂着头,气的鼻翼一起一伏。
老婆望着他满腹心思的样子,继续安慰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眼光要向前看,有我天天陪伴在你的身旁,你还怕什么?我们要求也不高,只要平平淡淡的活一生才是真。”
梅朵表哥听完老婆的话,可能有了醒悟,一把将老婆抱住,眼泪又一次滚落下来。老婆又说:“你应该向咱邻居杜大妈学习,父母死了,丈夫死了,儿子也死了,现在独身一个人,但她活得非常有信心。所以你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么,比你不幸的人有很多,他们都能坚强的活着,你为什么不能?况且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再不行也比一般人强吧,干嘛要选择死呢?”
老婆的话很犀利,句句都能打动他。他振作了下身子,好像有老婆的鼓励与支持,让他眼前一亮,重新燃起了希望。
……
晚上,方士奇躺在床上睡不着了,脑子里应该在考虑公司的事,可是他的脑子里并没有想这些事,而是在想小保姆阿倩。外国有位性心理学者曾经说过,男人遇到心烦时有两种很强的**,一是很想喝酒,二是很想女人。
方士奇此刻可能就是这样的心理症状,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阿倩。
按理说旁边躺着自己的老婆,他应该在老婆身上发泄一番,去去火。不料他对老婆丝毫没有兴趣,这么多年已经玩腻了,很难扑捉到激情烈火。
阿倩就不同了,她正处在人生的美好年代,是位阳光女孩儿,身上到处焕发着青春气。尤其阿倩喜欢在屋里穿各种颜色的健美裤做活,方士奇每看到她那圆圆的底盘被健美裤包装后的身材,他的内心就失控了。
今天晚上阿倩做活时,方士奇和老婆聊天就已经被阿倩的美丽吸走了魂。心里暗想,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阿倩上床了,今天晚上如果老婆睡熟了,我就过去跟她热乎一会儿,她估计也想我的身体了。
这年月好男人有两种,一是在家修电脑,一是喜欢床上搞。我不会修电脑,那就在床上搞吧。
方士奇越想**越强,看见老婆睡得深沉,胆量忽然加大,悄悄的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进了保姆的房间。阿倩正侧卧在那里,像一只超大的蝴蝶落在床上。
此时虽然屋子里没有开灯,但阿倩裸露的肌肤犹如白色发光体,将屋子照的通亮。方士奇看着她的美体,yù_wàng滔天、心跳超速,舌头撞在牙齿上。
他快速凑到阿倩的身旁,用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摸了三遍还嫌不过瘾,啪得在上面拍了一板,阿倩终于被惊醒,转过身看着她,低声说:“你怎么进来了?阿姨呢?”
方士奇低声回道:“别管她,我们玩我们的。”
“不行不行,如果让她听见了就完了,以后我无法再在你家干了。”
“没关系的,她睡得比猪还死,根本发现不了我们。”
阿倩这才放松了警惕,笑眯眯的给他让了点位置。方士奇上了床后,特别有激情,抱住她就吻。
方士奇受不了她的温柔,疯狂中在阿倩的肩膀上狠咬一口。阿倩哎哟的叫一声,也许这一声叫的有点声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