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怿清郁闷,一个白米米已经够他头疼了的,车夫还是个会玩儿的老车夫……风怿清轻轻叹了口气,刚想回头跟赵力说话,可是背后哪里还有人影?人早就去抓野兔子去了。
风怿清默默叹气,转身进马车,把毯子、垫子、小桌子都拿出来,然后找一块干净干燥的平地,把垫子铺上,小桌子摆好,在四周转了转,顺便捡一些枯草枯木,然后远远的看见白米米拿着根根子,撅着屁股四处找洞穴,哪里有人在草丛堆里找山洞的?又不是老鼠,风怿清失笑。
这片小树林草木稀疏,也可能是入了冬的缘故。风怿清往前走了挺远,确定并无猛兽迹象后,随手折了几把鲜野栆就往马车方向回去了。
赵力也回来了,手上果真提着一只野兔和野鸡,看见风怿清立刻露着两排白牙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然后就去小溪边蹲着处理去野外去了。
风怿清手一挥,脚尖轻点,跃上旁边一棵大树,往下一望,看到白米米还在撅着屁股找宝藏,着才放下心来。
风怿清走到赵力身边,挺惊讶他把野兔和野鸡处理得又快又干净,赵力似是看出了风怿清的疑惑,咧着嘴不好意思道:“俺小时候家里穷,一个月半年的吃不上一顿肉,于是俺就经常和村里的小伙伴一起到山里抓个野鸡打个野兔子啥的,打打牙祭,有时候运气好,还能卖点钱,给家里补贴补贴家用。”
风怿清笑了笑,点了点头道:“挺好的。”
“是啊,虽然穷了点,但那时候大家都觉得开心咧!”赵力的白牙似是裂得更开了,“俺家里还有个弟弟和妹,俺弟弟那时候小,老想着跟我一起上山,结果去了被一只小猴子吓得大哭,回到家俺爹给俺一顿好揍哈哈哈。”
看着赵力回忆起童年满脸开心的样子,风怿清不禁有点羡慕。他没有兄弟姐妹,打小就跟着风德住在军营里头。军营里都是一群比他大的男人,所以他没有玩伴,没有体会过普通小孩子的简单快乐,虽衣食无忧,但总归少了一份童真,特别是当父亲过世后,他的心好像真的不会再有起伏了。
他明明不过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好像一年又一年,一个人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春秋。时间对于他,好像没有了感觉。
是谁把贫穷和快乐相提并论的?风怿清轻轻摇了摇头,幸好啊,幸好上天终是怜悯他的,让一个鲜活的生命热热烈烈的闯进他的生命中,终于万紫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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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紫千红的生命?|(黑人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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