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没有恋战,留下几个百夫长带人收拾战场,自己纵马到了城下。城上的人已经见了他们的厮杀,正在犹豫是不是放他们进城,许飞琼到了。她听负责守城的说来了不知多少精锐骑士,马上明白了一定是汉军,不然这里哪有那么多的骑士?开了城门,霍去病来不及和她相见,一马当先就冲到了最里面。
银狸知道大势已去,但他并不甘心,突然叫道:“霍去病!你留下了我,我可以让你得更大的功名!怎么样?”他好像并不清楚霍去病是跟着什么人来的,近来霍去病在右贤王部一举剪除了休屠王,降服了浑耶部,震动天下。他可能以为刘大汉是军中一个将军,虽然从没有听说汉军有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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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牵牛姐却不屑地说道:“银狸,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活命吗?来来来,让我抻抻你有几斤几两!”举起了手中的宝剑,扑了上去。
银狸并不示弱,手中钩子挥动,正好可以克制对方的剑招。单打独斗就看出了银狸的过人之处,在牵牛姐如风的攻势面前,他只是挥动钩子,拦击、接打,挥洒自如,双脚钉在地上一般,身子没有移动分毫。牵牛姐一气刺出三十二剑,没有一剑攻进了对方钩子控制的范围之内。对方也没有反击一招,她的头发散乱,衣衫凌乱。娇喘吁吁。步伐有点乱了。
十七姐跳出来。手里使一根紫色竹节样的棒子,奋力打下,隐隐有龙吟虎啸之声,不知是什么材质,嘴里叫道:“六姐,我试试!”原来她排行老六的。牵牛姐退开了,银狸嘴角冷笑,手中钩子荡起。却不敢和十七姐的竹棒相碰。。显然知道对方竹棒的厉害。果然,十七姐的竹棒使开来,呼呼响声大作,离得近的感觉到脸上风扎的厉害,纷纷后退。汉庭豪杰见了,心中骇然:这女子的力气太大了!她那个棒子恐怕有几十斤重,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而要使动几十斤的武器,寻常男子也很难做到。。…。
银狸也眉头皱起。慢慢的后退,钩子寻隙攻出。如果说刚才牵牛姐的剑是凌厉、夭矫。招招进击;那么十七姐的棒子却是沉稳的、缓慢的,却更有威势,每一下都让人觉得可以击碎巨石。但是,她的空当也多了,十几下之后,银狸的钩子再次荡起,十七姐的棒子横扫,棒头距对手仅有一巴掌不到了,却就差了这么一点点,对手的钩子荡起、落下,众人惊叫,十七姐只得丢开棒子,后退一步,钩子落了空,她的棒子掉落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砸出了一个大坑。
一个脸上罩着獒头的女子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根皮鞭,搂头打下,使得想要趁机上前的银狸只得不去攻击十七姐,钩子去勾取落下的皮鞭。牵牛姐叫道:“八妹,注意!”唏女凝神观瞧,见人家的鞭子使得犹如灵蛇一般,寻空钻隙,逼得银狸的钩子忙乱不堪,怎么都阻止不了对手的鞭稍在眼前晃来晃去。但,银狸毕竟是一时的枭雄,他的钩子在拦击不了对手时,突然变了,不再采取守势,而是狠命击出。一旦对攻,八妹就不灵了,她的鞭子以灵巧见长,可以找对方的空当进击,使得对手手忙脚乱;而对方的攻击,她就守不住了,几次差点被人钩打住,只得步步后退,才勉强不受伤。众人明白,她已经败了。。…。
见他一连败了三人,西王母米叶尔眼中有了忧色,她自己出手,当然可以自信能制住对手,但她又不能轻易出手的。就在这时,一个人从汉人的人丛走出。手中一条像是牛羊角的东西,伸出拦在对敌的两人之间。獒头脸的八妹退开了,银狸看着来人,叫道:“司雨,你们汉人怎么要掺乎进我们西羌人之间吗?”。
来人是一个敦实的汉人,紫黑面膛,浓眉爆眼,一身的细葛布衣袍,脚上一双牛皮靴子,手中细长、弯曲的羚羊角,正是司雨,怒道:“银狸,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什么人?你不是口口声声是秦始皇嫡脉吗?怎么现在又成了西羌人了?你抢掠我马匹、矿藏的事,今天咱们要好好算账了!”原来,他一直在这一带召集流亡的汉人,保护他们,带着他们一起开挖玉石,种植粮食,与各族牧人买卖,成为祁连山、昆仑山一带的大豪。近来汉军打过来,他派人箪食壶浆相迎,并亲自到军中和汉将商议如何进止。今年卫青再次出兵之前,他们的山村却受到了很大的损失,在他出外和乌孙国兑换物资时,恰好田禄伯、桓将军两个也外出游历去了,没想有人就来劫掠了。不仅抢走了大量的财物,还杀了几十人,掠走了二百余人。他回来之后,四处追寻,就追到了昆仑山下,又追到了这里,追到了银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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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狸冷笑:“你怎么知道是我?可不要冤枉了我。”
“哼!枉我多年对你推心置腹的!给你吃喝,供你财物,没想到你却是个毒蛇、恶狼!反口相噬!害我奴仆,劫我资财、烧我家园!我今日一定要你血债血偿!来吧!”手中羚羊角挂着风声击下。
银狸退开一步,让过了一击,笑道:“司雨,你不要以为是我怕你。我只是不愿和你动手。你这么翻覆,一会帮我,一会和匈奴人做生意,一会又迎接汉军,还不时地和羌人走动。我早就劝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