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北京城的某家客栈以后,他还是那样小心,他知道尚可行这个家伙离自己并不会太远。
莫邪剑始终都藏在他的身上,吩咐店家给自己的马匹喂饱,然后他就进入自己的房间。
吃过晚饭并没有睡,而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自己的心意把。
不知道为什么心意把越往上面修炼越难,甚至到了绝望的地步,但是他知道越是学会了难的武技才能够取得更高的成就。
……
……
翌日,天刚蒙蒙亮,只见一辆马车晃悠悠的在京城之中的大街上上走着。
这辆马车在人群中,在潮流中显得那样普通,那样平静,根本看不出来和其他的马车有什么异样。
但是这样的马车充满着特殊的味道,向着他知道的地方而去。
朝阳路三十八号巷梧桐别墅,这是当初香炉给他写信之中说到的地方,也正是香炉现在的居住地。
马车缓缓的行驶到了这个信笺上曾经提到过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这里的门前没有一个脚印,看见这家的主人从来都没有出门,当初的那个老者早已经走了,而他留下的脚印早已经被大雪所覆盖。
这天的午后香炉并没有午休,似乎她有一种预感,对方这些天是会来到的,所以她是长时间的站立在楼上,看着外面的门口。
看着外面飘絮的雪花,现在的雪花下的并不是很大,可是非常的有节奏。
当她看到有一辆熟悉的马车停靠在家中门口的时候,她的眼神眨动了一下。心中浮现出说不出的狂喜。
他来了。这是她心底的声音,没有什么比见到他更加的开心和高兴的事情。但她压住了心中的狂喜,因为她没有看到在他后面有什么人跟随,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兴献王府中的人没有来。
他们为什么没有来,难道住王爷不想插手此事吗,是的,这样的事情牵连太大,他不出手是明智的选择,当初陈生去的时候她就猜到了或许就是这样的结果。
她那很久都没有微笑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牵动着她左脸上的那个小酒窝更加明显。
一个戴着斗笠的年轻人从里面走出来,脸上带着几分喜悦的神情。
小院中,两人相对无言。
房间中,两人相对无言。
炉火旁,两人相对无言。
不知道过去了对长时间,香炉扬起清纯的成熟的脸,淡淡的说道,
“你来了。”
“来了。”
就这样他们打过了招呼,他们默默的注视着对方,忽然香炉扑在对方的怀抱中。
……
……
“只要活着,咱们都没有死就好。”
这是香炉的话,可见她是多么的担心陈生和自己的安危,说实在话,她已经担心了很长时间,如今见到了对方,他才放心。
所以她觉得现在什么都没有必要说,人活着就好了,只要他们能够相见,这比什么语言都强。
香炉从陈生的口中得知兴献王府的朱王爷为什么没有出手帮忙,因为他死了,自己还要帮助他的小儿子朱小三争夺王位。
听到朱王爷的死讯香炉简直不敢相信,但是听完陈生的整个诉说之后,她感觉到惊讶极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的朱王爷一世英名竟然会死在自己夫人和管家的手中。这些并不可悲,可悲的是竟然连他的大儿子朱大福都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知道这个真相,在九泉之下一定不会瞑目。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咱们想象不到的,很多事情都是出在了咱们的意料之外。”
“现在真的没有人帮咱们了。”
“那就靠咱们自己。”
“这里安全吗?”这才是陈生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他深刻的知道东厂到处都有眼线,他们在京城之中,应该处处小心。
当下香炉将自己的情况简单的像陈生诉说了一边,并且告诉他现在的爹爹和叔叔都被关押在大牢之中,暂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危险,还有就是自己已经顺利渠道监狱中看望过他们几次了。
可是当她说到这里的时候陈生多多少少感觉到不妙的感觉,毕竟不管怎么说,香满天和侯慕白都是汪相思最大的第人,而他现在竟然抓到了这两位,而没有杀他们,这就说明了一点,他们两人还有很多的利用价值,那就是要找到自己,要把自己给诱惑而来。
汪相思这样的用心良苦,陈生是能够感觉得到,甚至他清楚的知道,现在汪相思最大的目标已经不再是香满天了,而是自己,这真的是有一点点可笑啊,自己竟然穿越到这里,竟然跟着残忍的东厂耗上了,这是他完全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还有一点他觉得非常的可疑,那就是香炉竟然能够轻轻巧巧的渠道监牢之中探看这样的两位大佬,这其中肯定有很大猫腻。不管怎么说,他觉得汪相思都是故意这样做的,因为香满天和侯慕白这样的一级罪犯,他肯定会派出非常严密的侍卫把守,怎么回轻易的让外人进去呢。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够说明一点,香炉的行踪完全就是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他们就是故意这样做的,就是想这样的牵出陈生,想到这里的时候,陈生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地方并不安全。
很有可能早就被敌人给监视了,饶是如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没有惊慌,而是淡定处之,看着怀中的香炉,感受着她的体温,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