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错了!”萨可儿知道景煜珩原来是因为心疼自己而生气,心里暖暖的,拉着他的手讨好到。
“错哪了?”景煜珩没好气的瞪了萨可儿一眼问道。
“下次我姨妈来我一定在家待着不乱跑了!老公啊生气好不好!”萨可儿小女孩一样撒娇。
“你呀!”听到她软软糯糯的撒娇,听她第一次喊自己老公,景煜珩都是一点抵抗力没有,可是这个时候也没办法再没有抵抗力也得挺着。
“嘻嘻!”看到景煜珩那手指点自己,萨可儿知道他不是真生气了,笑了起来。
景煜珩用手指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握了握她的手,果然有些冰,于是拿了床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去厨房给她冲红糖水。
冲水的时候还在自责,怎么就没早发现呢!于是决定以后走路时要牵着她的手,不会让她再挎着自己手臂,这样以后第一时间发现她亲戚到来。
红糖水端到萨可儿手里的时候温度正好,不会太热,刚好入口可以暖身。
“珩,你真好!”萨可儿有些迷迷糊糊想睡觉,看到景煜珩端着红糖水进来瓮声瓮气地说道。
“傻瓜!”掀起被子就要上床。
景煜珩回来以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去给她冲水,刚想钻进被窝,就被萨可儿推了出来,只好先去换衣服。
洗漱好了以后,套上睡衣,清清爽爽的来到了萨可儿身边,给了她一个吻,然后钻进被子里。
把手搓热,然后探进萨可儿的衣服里,把滚热的大掌放在她微凉的小腹,萨可儿立即感觉到暖意来袭。
“珩,你真好!”萨可儿把头靠在他的肩头。
“为什么不了老公了?”景煜珩还想听她那柔柔软软的声音喊老公,真的能够体会到什么是骨头都酥了的感觉。
“网上有文章说老公这个词不是好意思,是一个负能量词汇,过去的伎女管来漂伎的太监才叫老公,所以叫女人不要管自己的男人叫老公!”萨可儿说道。
“什么文章?那如果按照这么说,以后生孩子还不是要叫妈妈了!”景煜珩回答道。
“为什么不要叫妈妈了?”萨可儿不解的问道。
“你想啊,过去人们管伎院里面的老鸨子叫什么?”景煜珩侧头看着萨可儿道。
“叫妈妈!可是……”萨可儿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没什么可是的,词汇本身没有任何负能量,所有的能量都是人自己加进去的,你说了一大堆骂人的话,如果是一个听得懂的人,就会理解你是在骂人,如果是一个听不懂的外国人,你说的再多,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噪音,不会往心里去,你说的这些骂人话就没有任何意义,对不对!”景煜珩说着自己的观点,但是放在她小腹的手依然轻柔的揉着。
“嗯!有道理!”萨可儿点点回答。
“一个词汇或是一个句子,一篇文章都放在哪里,为什么有的人读出来就很美,有的人读出来就是照本宣科?还不是因为人的理解语气赋予的感情不一样,所以才会有不同的意境和体会吗?所以词汇本身并没有错,是看个人的理解,为什么有中性词这一说法呢?就是因为总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理解。”景煜珩继续发表自己的见解。
“老公,你好厉害!”萨可儿有些崇拜地说。
“想不想听故事?”景煜珩问道。
“什么故事?”萨可儿仰头,不知道景煜珩还会讲故事。
“关于老公老婆的由来!”景煜珩说道。
“你知道?”萨可儿有点兴奋。
“相传此称呼最早出现于唐代,至今已有一千多年了。唐朝时,有一位名叫麦爱新的读书人,他考中功名后,觉得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于是,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恰巧,对联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从联意中觉察到丈夫有了弃老纳新的念头,便提笔续写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对得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麦爱新也挥笔续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这个带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很快流传开来,世代传为佳话,从此,汉语中就有了“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民间也有了夫妻间互称“老公”和“老婆”的习俗。”
“挺有意思的!那你知道为什么伎女叫老公的由来吗?”萨可儿问道。
“这个嘛,是明清时代才出现的,是很多太监因为身体残缺,但是有些变态,回去伎院里找刺激,所以会用一些变态的方法去对付那些可怜的伎女,你知道公公一词是对太监的称呼,那些伎女对于他们便加了一个老字,称他们为老公,所以她们的这一词汇里是带有讽刺诅咒的性质,这也是为什么文章里说老公一词带有负能量的原因。”景煜珩继续给萨可儿解释。
“听你这么一说叫都管丈夫的父母叫公公婆婆,也觉得不太对哦!公公不就是太监吗?可是儿媳妇喊公公,婆婆从来没有说不让的哦!”萨可儿也觉得景煜珩说的有道理。
“所以说儿媳妇叫公公的时候因为没有在里面加上什么歧义,所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