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顾城欢的陈述下悦俐将一封书信写好,里面添加了她平日里说话时的表现,大概的意思就是盐城一切安稳,只不过是粮仓和盐仓有一部分受损,有人打着湘王的旗号在外面施舍百姓。
月心茹那里得知消息后心中甚是讶然,她没有想到会有人行如此善举,可是她总觉得在背地里做这件事情的人,应该是同顾城欢有一定的关系。
对此月心茹连夜便赶往盐城,夜晚盐城已经宵禁,但是月心茹的手里有令牌,加之盐城守城的士兵都认识月心茹,月心茹带着人马回到盐城,那士兵只是看了一眼月心茹,便将城门打开,放月心茹等人进入城门。
月心茹并不知道他们前脚进入城门后,城门便被死死的关住,而方才同月心茹说话的守城门的守门长,已经被两把剑架在了脖子上。
月心茹等人轻车熟路的前往湘王府,一路上盐城的街道安静的连一根针落都清晰可见,马蹄声哒哒哒的不断响着。
月心茹同一行人马终于在湘王门府外停了下来,管家第一时间出来迎接月心茹。
“王爷,您可回来了。”
“悦俐呢?”
“悦俐小姐在正厅等您。”
管家在月心茹的手里牵过了战马,月心茹大步向正厅走去,她并没有注意到管家眼中闪过的一丝情绪。
月心茹只身一人前往正厅,此时的正厅只有悦俐一人,看到悦俐,月心茹的神情也缓和许多。
“如今的盐城局势如何,粮仓同盐仓都有什么程度的受损?”
见月心茹急着问这件事情,悦俐只是为月心茹斟一杯茶,语气甚是真挚。
“王爷回来许是渴了,先喝杯茶水,让属下慢慢同您说。”
“好。”
月心茹没有半点怀疑,直接将茶水一饮而尽,悦俐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月心茹,开口说着。
“如今盐城的粮仓同盐仓损失惨重,悦俐一直都在写书信想要让您知晓此事,可是不知为何那书信迟迟都没有办法送出去,似乎有人在故意拦截我想呈给您的消息。”
悦俐此话一出月心茹心便是一紧,她算是看明白了原来顾城欢等人迟迟没有对盐城动手,是因为顾城欢等人是打着的主意是坐山观虎斗,他们想要看到的就是自己和程家发生口角,那样一来他们才会坐享渔翁之利。
“你随本王去粮仓和盐仓看上一眼。”
“是。”
月心茹言罢刚要起身向正厅外走去,头部传来的眩晕感让月心茹心下一惊,她下意识的看向悦俐,此时的她已浑身乏力,动弹不得
悦俐看着月心茹如此,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月心茹顿时明白过来。
“你居然敢背叛本王!”
“湘王怕说错了,悦俐从来就没有说过不背叛你啊,是你一直以来都把悦俐当做心腹,你同公主对悦俐的好,悦俐可都是刻骨铭心的记着呢。”
“说吧,你背后的主子究竟是何人?”
见月心茹问及自己背地里的主子,悦俐笑而不语,此时顾城欢迈着步子出现在月心茹的眼前,月心茹眼前顿时一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城欢,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几分颤抖。
“怎么能是你?”
和月心茹对视的一瞬间,顾城欢笑的灿烂。
“怎么就可能不是我?湘王殿下怕是忘了,我可是这琅月国的圣怀王,我想要做点什么,怕只怕也是得到陛下的默许的,不是吗?”
“你是说你们都是陛下准许的!”
“这是自然,不然湘王殿下你以为悦俐替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接二连三的我们都没伤到,难不成你真的觉得是悦俐的本事高超,还是什么?”
顾城欢能够出现在月心茹的眼前替北辰昇揽下一切,在她心里也是觉得她是把北辰昇当作好朋友的,那么既然如此,她只不过是为了掩盖北辰昇的身份,加之掩盖悦俐是北辰昇的手下这样的事实,当然顾城欢希望北辰昇能够记住她的这份恩情。
“原来你们,你们……”
此时的月心茹已经被气的说不出来话来,顾城欢冰冷的目光落在月心茹的身上。
“湘王,你我之间原本也可以不必如此,可是这么多年来你对我做的事情桩桩件件我都记在心里,对了,还有那个宝贝女儿对我做的事情,我一样都没有忘记,只不过我一直没有想该用如何的方式来回报你们。”
“正好今日有这样的机会,本王听说湘王近日来打着匡扶正义,拿着那所谓皇室血脉作为由头,在支持着程风檩同程家一同谋反,不知本王说的可对?”
“这件事情本就是月心磬做的不对,她想要谋得女帝之位,而本王只是想要助安和郡主夺得女帝之位,匡扶正义罢了!”
“好一个匡扶正义!难道湘王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程风檩会是女帝的亲生骨血,女帝从前嫁到了枳木国,嫁给了枳木国的先帝北权荣。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程风檩是女帝的血脉,那么可想而知程风檩就是枳木国先帝的血脉,那么我且问你,枳木国先帝的血脉还身为女子那岂不会是擅长巫蛊之术,可是程风檩她会吗?”
和顾城欢对视的一瞬间,月心茹心下一乱,她没有想到顾城欢会知晓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在琅月国的皇室已经成为不能说的秘密,很显然顾城欢会知道这件事情八成就是因为她去往枳木国和亲,从枳木国皇室那里知道的这件事。
“可那又怎样呢,这巫蛊之术本就是要潜心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