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放松了一些,端了她的豁口罐子起身,将豁口罐子连同里面的汤水挂在腰间,道:“我们先回去。”她迈出一步,顿了顿,问容泉道:“你现在能走了吗?”
“能走了。”容泉连忙起身。
原本破烂出一个大洞的肩膀,已经止住了血,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痂。原本透支的神魂也因为之前的“放松”恢复了一丝,动用储物戒指,完全不成问题。
容泉收了竹筒和白额虎尸,想了想,拿出了一把长剑,递给庞统道:“只是法器,给你先凑合着用。”
偌大的戒指里,竟然没有几把法器……这让容泉觉得愧疚难堪之余,不禁反省,他是太穷了吗?
长剑灵气逼人,果然是她和庞统都没有见识过的法器。
庞统喜不自禁,一把抱住长剑,傻呵呵地笑着。但庞统多半用不好剑。凌越瞥了瞥,没有做声。
庞统得了剑,又是一把外的兴奋。叽叽喳喳地与容泉不断说着话,说当年周老头曾经也有过一把剑,但却被他给了族人不要了,改用拳头了……
凌越一路沉默,偶尔摘几片叶子什么的,丢在她的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