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魂不守舍之际,忽得听到上杉铃音口中传来一声细细**,霍君白心中一惊,这才魂归自我,连忙将她腰间衣衫拉上披在她肩膀之上,盖住了那一对儿粉嫩的雪白。
霍君白收敛心神,强忍着揭开她衣衫再瞧一瞧的冲动,将那五行氤氲针的飞雷针拿出,注入真力,手一抬,微微扎在她人中要穴上。
丝丝生机之力从飞雷针缓缓涌进上杉铃音经脉,过不多时,她便嘤咛一声,微睁双眼,颤声说道:“这毒好奇怪......”
霍君白见她神情委顿,心中大急,连忙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上杉铃音皱眉摇头,喘息了几口,才道:“我......我有些喘不过气......”
霍君白暗暗思索,正当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曾在那灵真药典记载看到,有一种毒草名为血毒花,生长条件极为苛刻。
用血毒花粉炼制的毒药虽然见效不算很快,但它有一种特性却使得这毒药非常厉害,那就是如果这毒药进入人体,不驱毒的话固然会死,但若驱毒则会死的更快,因为一旦开始驱毒,这毒药的特性可以将人体内的血液也变成毒血,越是拔毒,死的越快。
想到这里,霍君白心头一凛,连忙伸手就欲拉开上杉铃音披在身上的衣衫下摆,意图看一下她胸腹之间有没有一道蓝绿之痕,如果有,那正是中那血毒花之毒最明显的标识。
上杉铃音此时神情虽然萎顿,但意识却很清晰,她见霍君白突然伸手拉向自己衣衫,心中大急,玉手一翻,俏指一点一弹,已经在他左右手肘之上手三里穴上各自戳了一下。
霍君白如今虽然已经是小成境界巅峰的武学修为,但是上杉铃音已经是左阳雨这种级数的高手,就算在中毒的情况下,他在上杉铃音手下却全无抵抗之力,立时被点住了穴道。
他只觉臂膀一麻,双臂便软绵绵垂了下来。同时上杉铃音娇叱声在耳旁响起:“你想做什么?”
霍君白连忙解释:“你快解开我手上气脉,这毒很厉害!若是晚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上杉铃音脸上一阵发烧,按住自己衣衫,叱道:“你手上不老实,我不解......”虽然是中毒之余,但她一身神功,十个霍君白也伤不到她,这时她竟而变得十分害怕眼前这武艺低微的男子。
霍君白不及和她细细解释,急忙道:“你自己看看自己胸腹之间,是不是有一道蓝色混着绿色的气息?”
上杉铃音将信将疑,背过身去,将衣衫微微拉开一看,果然有一道蓝绿之气蜿蜒在自己右乳之下数寸的地方,心中不禁微惊,问道:“这是什么?”
霍君白心中又是忧急又是担心,叫道:“那是毒息,你快解开我穴脉,我来助你。”
上杉铃音想起刚才他伸手拉自己衣衫,脸上一红,说道:“那你可不能动手动脚的……”
霍君白叫道:“快点!”语气中满是惶急之意。
上杉铃音微一踌躇,终于伸指一弹,霍君白手臂一晃,立刻恢复自如。
霍君白对她说道:“得先护住你的心脉,否则毒息进了心脉,神仙也难施救。你自己能点了自己膻中要穴吗?”
上杉铃音一怔,心想我若是点了自己膻中要穴,那便是手不能动,脚不能行,岂不是任他摆布,若他再像方才一样解我衣衫,那可如何之好?想到这里,嗫嚅道:“那你先发一个誓来......”
霍君白问道:“什么誓?”
“你不许对我做那无礼之事,否则我宁可死了,也不要你治!”上杉铃音脸色潮红,低声说道。
霍君白一愣,心想那还如何治病,说不得,先救下你性命再说,只能骗你一骗,便道:“好,我霍君白对天起誓,若我对上杉铃音做出非礼举动,便死于她刀剑之下!”发完誓言,他又催促道:“快点自己膻中要穴!”
上杉铃音心中也无他法,玉牙一咬,朝自己胸口膻中一指点下,当即软倒在床。
霍君白见她点倒自己,二话不说,一伸手,直接将她衣衫同xiè_yī一起拉下,手持那裂冰针,手指连动,在她右乳之下的期门穴、乳根穴;右乳之上的气户穴、缺盆穴,胸口玉堂穴,各刺一针。
他这几下刺的极快,上杉铃音惊叫声中,只觉自己右乳**一麻,那飞雷针又被霍君白持着扎在自己右乳乳中穴之上。
上杉铃音裸身与霍君白相对,只得任他手指在自己乳间游动,他那手指边缘不经意在自己肌肤上一扫,便有如电击一般,令自己浑身巨颤。她心中气苦,眼泪不住的涌出,嘴里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原来,这血毒花之毒若是经过人为用药医治便会反扑,变得猛烈之极,霍君白这几下针刺乃是用裂冰针内的寒气封住了上杉铃音心口四周大穴,为的是不让毒血通过心脏。
他见已经封闭好她胸口穴道,她胸前的玉团仍是一颤一颤,心中不由大动,不由的心猿意马起来,他知道使那疗毒之法时千万不可起那杂念,要不两人都得死于这毒血之下。连忙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收敛了一下心性。
上杉铃音泪光之中见霍君白猛抽自己耳光,心中虽然不明就里,但自己遭此奇耻大辱,心中羞愤无比,只是苦于一根手指头也不能动,只得任他摆布。
霍君白深吸一口气,忽得从上杉铃音腰间行囊拿出那根手里剑,将自己胸口横竖划了两下,划出了一个十字伤痕,鲜血立刻涌出。
“小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