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气,是极少数武术家修为达到神技境界后,可以觉醒顿悟出一种特殊的真气,根据颜色不同,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也被称之七彩战气。
当年,飞云国四皇子凌岳拥有的是黄色战气,黄色战气在七彩战气中仅仅是中等靠后的级别,但是也能将那霞举境界的纪狂冰出其不意的打伤,足可见其厉害之处。
而在万妖山脉中,霍君瑶与白冰儿对战时觉醒的是青色战气,可以说已经是战气中比较厉害的一种了。只不过因为白冰儿修为实在太高,所以霍君瑶才没有占到丝毫便宜,要是换一个宗师境界的对手,也许就被青色的战气秒杀了。
“那皇帝的战气是什么颜色啊?”霍君白舔了舔嘴唇,好奇的问道。
“这个......这个......据说是深蓝色......”那趟子手也不太确定,犹豫了一下才回答。
“啧啧,若是蓝色的话,那要比表姐霍君瑶的战气更加厉害,可见这秦逆流一定不简单啊,自己可别不小心把人家惹上了!”霍君白心中微微一震,连忙提醒自己别节外生枝。
这队镖队似乎经常在这天月镇来往,对这里很是熟悉,轻车熟路的就将几十辆镖车运到了一所大宅子外,霍君白一看,那宅子大门上高挂的大黑匾上烫着几个金漆大字:“天威镖局”,在底下还有两个小字:“分号”。
原来这天月镇居然还有一家天威镖局的分局,怪不得这帮镖师对这里这般熟悉呢,霍君白微微一笑,也自在镇中找了一家客栈要了碗热气腾腾的饺子吃了住下。
冬日夜里寒冷,虽然天色已经大黑,但客栈里入住的数十个客商兴致颇高,齐聚在一楼大厅,命店小二生了一大盆火,将黄酒烫上,又切了数斤熟牛肉,用大盘盛了,分给大家,众人一边喝酒吃肉,一边天南地北的海谝,倒也痛快。
霍君白在房中听到楼下隐约传来的吆五喝六之声,心想自己虽然功夫过得去,但江湖阅历太浅,反正也是闲着,不如下去听听这些客商都聊些什么,也好增长一些见识,便起身来到楼下大厅。
“小二哥,劳烦你给大伙儿开上两坛上好的月溪春,帐都算到我头上!”月溪春是天月镇的特产好酒,来到大厅,霍君白便爽快的叫来两坛美酒,便为自己的大方赢得了满堂彩,也自然获得了一个好座位。
一个满脸虬髯的大汉见霍君白如此大方,一张马脸露出笑意,大声问道:“小兄弟,你从哪里来啊?”
“我?我从天秦城而来。”霍君白一笑答道。
“天秦城?那里前阵子才被一群妖兽洗劫屠戮,据说连天秦国皇帝都陨落在其中,天秦城内血流成河,尸积如山,那叫一个惨啊.....”听闻霍君白从天秦城而来,一个身穿绸缎的胖子将手中残酒一饮而尽,连声感叹。
另有一个中年汉子道:“不过说来也怪,那帮妖兽只是洗劫了天秦城,天秦城之南的市镇倒是安然无恙。”
“哼,古天河横在天秦城之南,那是天然的屏障,妖兽怎能轻易攻的过来?”一个五短身材的青年哼道。
一名花白胡子的老者摇了摇头,道:“小老儿正是在古天河之南的天秦港口做生意,倒知道一些内情。”
在座的众人都对天秦城之战的过程十分好奇,见这老者面目清癯,又自言知道内情,都纷纷搬着椅子坐过来,静待他讲述。
“当日啊,据说是天秦城的禁卫统领赵禁赵将军带领一队死士,牢牢的守住天秦城之南的渡口,以寥寥数百兵士居然挡住了上千妖兽的疯狂进攻!才让老百姓们有了渡河的时间。若不是赵禁将军和那批死士奋不顾身的抵挡住了妖兽一**的进攻,恐怕天秦城的百姓伤亡还得再多这么些.....”那老者一边说,一边比划出五个手指。
“五千......?”一个青年小心翼翼的问道。
“五万!”那老者一摆长须,断然一声喝,吓得众人心中都是一颤。
那老者见震住众人,呷了一口茶,又道:“话说赵禁将军虽然英勇无敌,但奈何妖兵势大,手下将士更是在悍不畏死的妖兽一轮轮的疯狂进攻中死伤惨重,眼见就得全军覆没,突然从天上御剑飞来了一个少年剑侠。”
众人听他讲到这里,更是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老者。
霍君白听到这里,心中也不免暗暗得意:“原来人们已经知道我助赵大哥杀妖的事了,也难得让我扬眉吐气一次。”
“那少年剑侠手提三尺七彩流光剑,只一挥手,便有几十只妖兽没了脑袋,再一挥手,又有几十只妖兽身首异处。端的是厉害无比!”那老者将茶盏向身旁的茶几上重重一顿,溅了不少茶水出来。
“这......这说的是我吗?这也太离谱了......”霍君白瞪大眼睛,心想你把我当时用的白狼刀说成什么七彩流光剑也倒罢了,但一下就斩杀几十只妖兽,恐怕我这“剑侠”还没这么厉害......
但众人脸上却是纷纷露出崇拜之色,七嘴八舌的问道:“老丈,后来怎样?”“继续讲啊!”
那老者站起身来,掸了掸长袍,原地转了一圈,双手一伸,扎了一个势,正色道:“几百只妖兽,只是眨了几眼的功夫,便纷纷倒在这少年剑侠的七彩流光剑下。赵将军大喜过望,连忙向这名少年剑侠道谢,不料那少年剑侠只是淡淡的一笑,继续御剑飞起,四方追杀妖兽去了。据说偌大的一条古天河,一只妖兽也没有放过南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