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心虹蹲在了地上,双手把一棵大松树根部的泥土拨了拨,露出了一块石头,搬过石头,出现了一个如自來水开关一样的东西。
司马心虹拧动了开关。
一声轻响过后,一条地道出现在面前。
秦伟东看到这里,直有一种看电视看觉。
这种情形,现实中哪里见到过。
“先生,这个地洞名叫千红一窟,在抗日战争时期,日本鬼子从方圆几十里抓了一千多个姑娘,关在里面,姑娘在山洞里受尽身心折磨,出洞后自杀了许多,因此,乡人多谓千红一窟!”司马心虹道。
“你就叫我小秦吧!心虹姐,哦,沒想到这山洞有如此伤心的过去,我想问问,你爸爸、妈妈、妹妹为什么要搬到这山洞住呢?”秦伟东道。
“小秦,我们先下去,慢慢再谈吧!”司马心虹道,在沒见到爸爸和妹妹之前,她当然沒有心思与秦伟东闲聊。
“好的!”
司马心虹对山洞显是很熟悉。虽然灯光昏暗,还是脚步灵便。
走过大约两百米左右的小道,几间木屋出现在一处宽敞之地。
木屋的旁边,是缓缓流淌的溪水,这溪水从哪里來,又流向哪里。
小溪的两边,是怒放的各色小花。
好个所在。
不知当年日本鬼子在山洞,是从事何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但可以肯定,一定是很神秘的事。
司马心虹冲进了木屋。
可是?木屋内哪有爸爸和妹妹的影子。
“我爸爸、妹妹去了哪里,真的出事了!”司马心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心虹姐,不要着急,也许,他们出洞有什么事!”秦伟东道。
深夜,大山,一个老者和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出洞有事,有这种可能吗?秦伟东自己都不相信。
三间木屋,每间十几个平方,到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心虹姐,你妹妹的房间在哪!”秦伟东道。
“你随我來吧!”司马心虹轻轻地说道。
司马心虹推开了右边第一间木屋的门。
一阵醉人的幽香飘了出來。
小木屋很是雅致,小木屋的左上角有一张小木桌,几十支毛笔和画笔插在木桌的笔筒内,木屋的墙壁上面,贴着好几张画,以及几幅字。
画的都是《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写的全是林黛玉的一首词。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树,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來复去?
柳丝榆英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研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入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依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依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fēng_liú。
质本洁來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依收葬,未卜依身何日丧?
依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依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
这首词,分别用楷体、行体、草体书写,每幅字写得很见章法。
床上的被子却沒有叠。
“心虹姐,你妹妹应是个很讲卫生、很爱整洁的女孩!”
“是的,她自小就很爱干净,她的衣裙总是一尘不染,她在小学读书时,就被同学们戏称神仙妹妹!”
“哦!”秦伟东看着床上的被子,眼神暗了暗。
“小秦,我爸和我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司马心虹的眼泪又流了出來。
“心虹姐,我是新上任的大阳县县长秦伟东,你现在把你们家为何从山下搬到大山隐居的一些情况告诉我吧!也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秦伟东平静地说道。
“你是新上任的县长,!”
“不错,我刚从省政府办公厅一处处长调任大阳县长,过两天,就要到大阳报道!”
“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这有什么?在战争年代,如我这般年纪的,有的就任了军长呢?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七品!”
“自古英雄出少年,总是不错的!”说完,司马心虹缓缓地讲起了往事。
我爸爸叫司马中天,妈妈叫夏飘雪,妹妹叫司马嫣然。
我爸爸原是大阳师范的中文讲师,由于文采出众,后被调往县委办做文秘,慢慢地科长、副主任、镇长、镇党委书记。
多年后,在爸爸四十岁时,也就是几年前,被江汉市委任命为大阳县委常委、副县长。
一个毫无背景的农家子弟,当上了县委常委、副县长的实职官位,爸爸自是很高兴。
爸爸对工作很是认真,分管的工作干得很出色。
上级、干部群众对他给了很好的评价。
可就在一天,爸爸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