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少女特有的撒娇姿态让叶孤城也是有些脸红,刚才还是伤心欲碎,现在赛记,这女人,特别是未婚的二十几岁女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教你可以,不过称呼要改改,别整天大叔,大叔的,好像我跟我们家老头一样,成中年人了!”
“那我叫你师傅!”潘银莲抬头,以询问的眼光看着叶孤城。
“刚才是谁说我能开了这花瓶,就认我做哥哥的!”叶孤城有些得意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倒不是真想收个漂亮妹妹,好整出些暧昧关系,盖因他深知这丫头心目中哥哥的分量,也许任其自然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离悲伤,可如果自己取代那个位置,效果则会好得多了。
“这个,刚才……”潘银莲想要反驳,却现刚才自己的承诺太过绝对,实在沒有什么语言上漏洞,只是却很难真接受:“那就算是临时代理哥哥吧!表现好再转正!”
叶孤城点头,代理哥哥总比大叔要强上一些,最起码把他从中年人的范畴中拉了回來。
潘银莲则是一旁偷笑,表现好不好还是是自己说了算,过段时间,一句话就又恢复了他大叔是名号。
两人个揣心事,却忽然意识已是夜深了,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然是十点,叶孤城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外屋,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却被那丫头弄得连觉都沒睡好,地上的东西也沒精神收拾了,不过好在自己不在侧屋睡。
那丫头却是紧跟在叶孤城后面,只待他刚迈出侧屋,就“咔嚓”一声反锁上屋门,叶孤城苦笑,看來这丫头还是沒忘刚才的尴尬事,依然防着,叶孤城掏出口袋中的钥匙扔到茶几上,真想要想进去吃豆腐,那道门就岂能拦住,只不过这样的女孩做妹妹更好,做情人实在让他有种负罪感,貌似就是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就在这时,有人在敲大门。
潘银莲沒有回应。
可是?敲门声却不止。
潘银莲只好穿好衣服,去开门。
叶孤城一双刀锋般的眼光,冷意森然。
“你好,请问是潘爱莲家吗?”秦伟东笑道。
“潘爱莲,她是我姐姐,早就出嫁了!”潘银莲道。
“哦,那你姐姐家在哪里!”
“你们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想找你姐姐了解点情况!”郝馨予笑道,亮了亮证件。
“我姐姐的家知道,可是姐姐现在哪,我也不清楚!”
“你能不能把话说得明白点,多谢!”郝馨予道。
“我已说得很明白了,姐姐的家知道,姐姐现在哪,不知道,不需要我再重复吧!”
“哦,那你能不能带我们去潘爱莲家,我们有非常重要的事,十万火急!”
“可是?警察同志,现在已是夜十点了!”
“我们可以给报酬,三百元怎样,最主要的是,这事可能关系到你姐姐的安危!”
“好吧!”潘银莲拿出一把伞。
三人出了门。
叶孤城的嘴角有了一丝冷笑。
就在秦伟东郝馨予以及潘银莲出门的同时,与这个小塆落大约一里的一座破败的寺庙内,人声喧哗。
马空群在中间的座位上,却也不再着急,撇嘴扫视了两旁边静观其变地各位大哥,顿时有些飘飘然起來,这种众星捧月,被人尊敬甚至是惧怕的感觉是他向往已久的,如今终于实现,不过在接受朝拜之前,先要把那个嚣张了两个月的所谓虎哥废掉。
古有以人头祭旗,今天他便要用那虎哥的鲜血立威。
接过手下递上的茶水,悠然自得地呷下一口,方才缓缓开口:“虎哥,你的靠山已经走了,不用再装腔作势,龙叔帮了你两个月,让你的鹰堂得以展,如今却再也不会有人给你机会了,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马上解散鹰堂,要么滚出大阳、江南,我可以考虑让你继续在这里混口饭吃,我这个人很大度,从來都不会赶尽杀绝!”
“哦,那有沒有第三个选择!”变魔术般地,雷虎手中出现了一把小刀,通体黝黑地刀身,只有刀刃处也是锋芒毕露,寒光闪烁,似是无聊却是很认真地用那把足有十几公分长的小刀修起了指甲。
随着刀刃的翻动,碎屑纷纷落下,却沒伤到一丝皮肉。
这熟练地动作却让一旁的人看得心惊异常,生怕那位耍帅的大哥一不小心削掉了手指。
马空群虽也惊诧于鹰堂的刀法,但却沒有丝毫的惧怕,多年來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早就熟悉了生死边缘的那一瞬,这种装逼似的行为在他看來,再幼稚不过了,在这个暗面的世界,拿把破小刀出來显摆,真是可一笑。
“第三个选择就是用你手中的刀割向你地喉咙,你应该还沒傻到那种程度吧!”哈哈地笑了两声,仿佛是讲出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连自己都是控制不住情绪。
雷虎含笑摇了摇头,眼神中终是闪过一丝戾气:“我确实还沒傻到那种程度,不过,马空群,你要记清楚这是在哪里,看看你周围都是谁的人,我一声令下,足可以把你连同你的保镖一同灭到这里,你还嚣张个什么劲头!”
听得这番言论,本來安静的另一方顿时喧哗起來,盖因现本來关闭的窗户,侧门纷纷打开,而一个个手持砍刀,钢管的黑衣人赫然出现在那里,竟然把偌大的场地包围起來,粗算下來,至少也要好几十人,在这个以和平为基调的社会中,即便江汉市最大的海鱼帮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