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狡辩啊!行,等待会到了局里,我亲自陪你玩,虎哥有什么新的想法,都可以说出來,我很喜欢听!”
狼笑着,举起右手,手指头轻轻晃动了两下。
刑警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就要给雷虎上手铐。
“不,不,你们不能抓我,我,我什么都沒做,我沒犯罪……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放开我……”
雷虎在说话的同时,两把小刀到了掌心。
正欲发力,却发现双手已沒有了力气。
两把小刀飞击在双手的小关节。
哪來的两把小刀。
“虎哥,对不住了,我也是狼!”叶孤城冷笑道。
“你是狼!”雷虎终于绝望。
雷虎的嚎叫声,在深夜的郊外,远远传出去,像是一头被打断了脊梁骨的野狗,在做垂死的哀嚎。
好几户人家都亮起了灯光,有人从窗户外探头出來,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外边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听到汽车逐渐远去的声音。
与此同时,另外一幕,在至尊大酒店豪华套房里上演。
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黄沧海被几名警察带走了,黄沧海戴着手铐,低垂着脑袋,满脸沮丧,一言不发。
黄沧海的模样,很是狼狈,散乱的头发在秋风中飞舞飘扬,头顶露出一大块油腻腻的白。
司马中天那个案子,已经过去好几年了,黄沧海以为沒事了,可以高枕无忧了,但还是出事了。
世上的事,有因就有果,昨日作的恶,哪天就要收获恶果。
可是?这次就真的过不去了嘛,怕也未必。
黄沧海能上位大阳的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自然还是有些能量。
深夜的县政府办公大楼,县长办公室依旧亮着灯光,秦伟东靠在真皮转椅里,一口口地抽着烟,淡淡的烟雾,升腾而起。
电话响了起來。
“你好……”
“县长,都抓住了,雷虎,黄沧海,一个沒跑!”
电话那头,传來郝馨予的声音,颇为平静。
秦伟东“嗯”了一声,问道:“潘银莲怎么样,沒受伤吧!”
“沒有,县长放心好了,省公安厅的特警,对付一个小混混,绰绰有余,把潘银莲保护得很好!”
“那就好,先送她回家吧!”
“已经送回去了……县长,李小军怎么办,要不要对他采取措施!”
郝馨予问道,语气比较严肃。
不管怎么说,李小军是副县长,在县的排名,更在郝馨予之前,要对他采取强制措施,原则上单单经过县委同意还不行,得请示市里的主要领导,至少要市委书记李永昌点了头,行动起來才算是名正言顺,沒有后顾之忧。
黄沧海是大阳的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比李小军的职务更高,但他是被省公安厅抓捕的,省公安厅自然沒有必要请示江汉市和大阳县。
李小军就不一样了, 当然,特殊情况例外,可以先斩后奏。
秦伟东笑了笑,沒吭声。
郝馨予便试探着说道:“县长,要我看,反正证据已经确凿,还是先抓起來比较妥当,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也不好把握……”
其实在郝馨予的内心,还是不想急着对李小军动手,省得落下话柄。
“馨予,就让李副县长今晚上再好好睡一觉吧!”
稍顷,秦伟东缓缓说道。
“好的,反正也沒多少好觉睡了!”
郝馨予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嗯,这个事,尽量低调处理,不要张扬!”
“我明白,县长放心吧!”
挂断郝馨予的电话,秦伟东略一沉吟,又抓起电话,给李少阳拨了过去。
这个事,该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