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沒什么!这批狼狗如此凶猛,在白天肯定不会是放任自由的!”秦伟东笑道。
“老鹰,我们进去?”叶飘雪突然想起了与局长的约定,在外只能称他老鹰,而叶飘雪叫野狐。
“嗯!”秦伟东点了点头。
这时狼狗已进了屋,是被白色的铁索拉回去的。
叶飘雪敲了敲木门。
“是谁?进來!”
秦伟东与叶飘雪慢慢走了进去。
一间二十平米的小屋。
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在一张小桌旁喝酒。
桌上有一碟花生米。
还有一碗饭。
聂狼还沒有吃早饭。
“聂狼,在吃早饭?”叶飘雪道。
“不错!”聂狼道。
“早上去水库巡视了?”
“不错!”
“水库最近可有人偷鱼?”
“不错!”
“真的有人偷鱼!是大鱼?”
“不错!”
“是什么样的人偷的?”
聂狼摇了摇头。
“是在夜晚偷的?”
“不错!”
“水库内还有大鱼吗?”
“不错!”
“你知道水库的哪些地方有大鱼吗?”
聂狼摇了摇头。
“那我们去找找,如果抓到大鱼,我们按价给钱!”
“不错!”聂狼继续喝酒,再不言语。
秦伟东与叶飘雪出了小屋。
“这个聂狼很是惜言如金啊!”秦伟东笑道。
“永远的不错,从未更改!前几次來也是不错,真是个怪人!”叶飘雪道。
“在背后说别人,非君子也!”一阵声音自小屋内传出。
此时,秦伟东叶飘雪与小石屋已有百米之远,而且语声很轻,但是聂狼却听到了。
好耳力!
如此好的耳力,有谁能在不知不觉间,从小小的野狼水库找到大鱼、并拖走?
偷鱼之贼,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鹰,您知道这水库为何起名野狼?”
“野狐,你的话很奇怪,我第一次來怎会知道?!”
“因为这水库四周的高山上,有很多野狼!”
“是这样?那聂狼还敢在这里看守?”
“聂家据说有对付狼的独门之秘,有人说独狼并不可怕,狼的咬合力比狗大但是比一条狼狗也厉害不到哪去,而且野狼个头一般都较小很少见跟大狼狗似的那种大狼,强壮一点的成年人用棍子、刀都能对付,下手就要弄死,当然受伤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就怕狼跟着你,要是打一顿沒把它打死让它跑了更危险,狼一般情况下都是独行,遇到危险或者对付不了的对手就会召集同类,方圆几公里的狼都能招來,顺风更远, 繁殖期的母狼最危险,敢玩命,扔石头基本不会起到什么作用,扔中的话肯定把它惹毛了,更倒霉,弯腰捡石头对付狗也是讹传,只有吃过石头亏的狗才怕你弯腰, 狼的消化能力极强,拉出來的很少,很长时间才捕食,不饿轻易不会攻击人类,不去招惹它就沒事你走你的它走它的,它比你怕它还怕你,就算饿了也很少攻击比他个头大的,一般他们只吃小型猎物,保持警惕快点离开就成了, 一般跟着你走的那是它饿了,遇上单个饿狼的话斗起來尽快把它打死,要是遇上群狼活动的话那就很危险了,除了繁殖季节狼群很少集体活动,群狼只能说明它们在集体觅食,群狼出现在食物短缺的冬天较多或者荒凉的地方,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跑不远就爬树,过深水河或者爬悬崖也行,别拿手电筒晃它们一般一晃他们就毛,狼群毛了一般不会逃跑会扎群上!”
“野狐,看來你对狼还知道的不少!”
“因为我们是在野狼水库办事!”
秦伟东笑了笑,叶飘雪的回答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