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也是女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无性别者。
龙汐闻言沉默了。
无性别者换句话的意思，就是是男是女全靠自己的意愿吗。
另一边的康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文件夹上没有标注。
康芷把龙汐的体检报告找出来，翻到了最后一页，看着上面的数据说：“雄雌同体的原理就是胚胎细胞分裂失败，所以也分男女的。”
一般雄雌同体在出生的时候，有条件的情况下，都会做一次基因检测，避免养错了。
“但你的基因数据，不论是雄性基因或雌性基因都是持平状态。”
所以性别对于龙汐，就是一个虚无的东西。虽然其中存在遗传因素，但龙汐是真的天生就是这样。
她当时自己也不相信，检查了很多次呢。
得到答案龙汐心里虽然有点复杂，但是轻松不少。
因为隆玺是男孩，所以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别问题。
设想十几年来别人都在说是女孩，每天被灌输女孩的思想。
结果突然有一天得知可能是个男孩，心理难免会有点复杂。
现在知道了答案，龙汐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知道了。”龙汐回应一声，打算结束通话时，康芷又开口说：“你来一趟我这吧，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是关于祖史的事情。”
闻言龙汐没什么犹豫，淡嗯一声答应了。
挂了电话，龙汐让司机把车开到大转盘那，自己又带上口罩帽子，泯去一身贵气跟个普通人一样消失在人群中。
身在孟氏大厦里的某兄，看着屏幕上的小红点闪闪的缓慢移动，肉眼可见的速度离开了市中心。
*
康芷顶着一个大沿草帽，站在秘密基地的入口处。
等听见灌木摩擦出的沙沙声时，一脸高兴的迎上去。
看见那张让自己口水直下三千尺的脸时，康芷简直控制不住心里的小雀跃：“你来啦，热不热？”
虽然知道龙汐不可能会热，但还是忍不住的关心一句。
龙汐浅笑安然，轻轻摇头。
“那走吧。”康芷转身弯腰钻丛林，一边开路一边说：“我在秘史上查了好久，查到一件事，就是女子系一直活不长的原因。”
说着没听见龙汐说话，康芷回头看了下，见龙汐正沉默等待下文，傻里傻气的笑了笑接着说：
“说是第一代神医在孕育女儿的时候，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就给自己种了一种蛊。”
她猜想可能是第一代神医发现胎儿体征越来越弱。试了很久没办法之后，所以给自己种蛊了，兴许是想用蛊维持胎儿的命。
“结果种蛊失败，虽然生下了女儿，但没几年人就死了，后来神医的女儿也是同样的结果。”
这点就是康芷想不通的地方了，因为秘史上并没有说神医的女儿也给自己种蛊啊，也不知道是没记载还是怎么回事。
龙汐静静听着，脑中开始回忆雪上百里留下的刻纹。
说稚童最后孕育一女，未出五年就仙逝了，并没有提到蛊的事。
而后百里的妹妹也遇到了同样的事，以百里的聪明，肯定是发现了不对劲，所以世世代代的守着。
应该是想追查真相。
想起百里的身份，龙汐看向前面的背影问道：“可认识百里玺画。”
“嗯？”康芷被打算了思绪，脑子卡了下然后嗯了很长一声说：“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康芷疑惑的回头望一眼，见龙汐神色自若，低垂着眸，看不到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