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怀中伊人妖娆姿态,令杨钺忍不住开怀大笑。 更新最快
唇角掠起几分坏笑,抱起佳人向秀床而去。
顷刻中,窗前人影婆娑,树影晃动,靡靡之音似天籁奏起。
一夜笙歌,妙不可言。
清晨,杨钺早起离去,晌午时,封伊然为归义王。
享皇族待遇,不受权柄,不上朝参政,终身住在长安。
此举令伊然侥幸死里逃生,却退出争霸的舞台。
得知诏令,阿史那诗雅亲自前来拜访答谢。
对阿史那诗雅而言,父汗落得终身囚禁的结局,纵然伤势军权,沦为闲散之人,却勉强残存保住性命。
今后,大家在长安共处,闲暇之余,她还能前去拜访。
伊然与杨钺斗争数年,最终借助女儿在长安的地位苟活,他异常清楚,自己丧失军权后,欲安度余生,非女儿保全不可。
故在几日后,将伊然部兵符交给阿史那诗雅,令其保管。
一来阿史那诗雅能征善战,乃女中豪杰,二来阿史那诗雅贵为皇妃,掌握伊然部兵权,免遭杨钺起意。
不过,阿史那诗雅得到兵符,未曾自己保管,反而亲自赠送给杨钺。
伊然部族人尽数迁入长城内,沦为大唐的子民,她贵为皇妃,大唐却没有皇妃掌握兵符的先例。
杨钺拿到伊然部兵符,反复打量,先前已经在突厥俘虏中招募八万精骑,今拿到兵符,定然还能在伊然部内招募强兵。
阿史那诗雅注意到杨钺兴奋的样子,缓步上前千娇百媚的道:“夫君,臣妾请战!”
“请战?”
杨钺闻声面容错愕,甚是不解的询问:“战场凶险,刀剑无眼啊!”
岂料阿史那诗雅晃动着粉拳,正色道:“夫君,臣妾武艺不俗,可不是皇宫内娇柔的女子。”
杨钺攥着阿史那诗雅柔荑,将伊人揽进怀里,他自然知道阿史那诗雅武艺不俗,不过,大唐罕有女将领兵征战的先例。
令其率军出征,违背礼法。
察觉杨钺默不作声,阿史那诗雅转身玉臂勾在杨钺脖颈,娇声道:“夫君说过,会满足臣妾所有合理要求,莫非随口说说。”
杨钺记得自己好像说过类似的话,阿史那诗雅竟然此时提及,令他不好拒之,不禁抬手轻拍在佳人酥臀,颇为宠溺的说:“你啊...”
“嘻嘻,夫君不拒绝,便是答应了!”阿史那诗雅笑面如嫣,仰头相望,踮起脚跟在杨钺嘴角蜻蜓点水一吻,笑的花枝乱颤。
彼此郎情妾意时,阿史那诗雅余光注意到,不知何时,阿黛诺澜身影出现在寝室外,一双美眸正打量在他们身上。
顿时,阿史那诗雅心生羞意,欲从杨钺怀中逃离。
岂料,阿黛诺澜不以为怪,迈步走进来,向杨钺行礼道:“诺澜见过夫君!”
起身后,走向杨钺窃笑道:“臣妾唐突了,搅了夫君好事,然熙儿说契丹左谷蠡王耶律浦桦带着温伯颜前来长安了。”
颜行军伏诛,伊然遭囚禁,仅剩温伯颜逍遥法外了。
此次与耶律浦桦前来长安,阿黛诺澜杀心越浓,欲除之。
杨钺摇了摇头,一脸坏笑揽着阿史那诗雅走向阿黛诺澜,抓着两人柔荑走向软榻中,拥抱着阿黛诺澜,严肃的说:“诺澜,温伯颜必死,朕说到做到。”
唐军凯旋,耶律浦桦率领使团前来长安,杨钺基本猜出对方的来意。
俯首陈臣么?
他可不想轻而易举饶恕契丹,除非耶律尧交出兵符,契丹狼骑为大唐征战,若耶律尧拒之,他必然派遣精兵猛将,将其除之,令契丹烟消云散。
不过,眼下他更在乎眼前的伊人,轻吻在阿黛诺澜额头刘海上。
阿黛诺澜自知杨钺对自己呵护,顺势倒进他怀里,猫儿般慵懒的仰头道:“诺澜相信夫君。”
看着杨钺,阿黛诺澜缠绵爱溺的姿态,阿史那诗雅心生醋意,却没有争风吃醋,挤进杨钺怀中,趁机向阿黛诺澜说起伊然之事,希望得到对方的谅解。
.........
此后数日,杨钺白天处理政务,夜里穿梭在,林妙音,岳奴娇,韩轻烟,王凌雪,徐文诺寝室中。
夜夜笙歌,夜夜醉,时时缥缈,时时飞。
他在逍遥快活,耶律浦桦却似热过中的蚂蚁,备受煎熬。
这次出使长安,他遵照耶律尧的汗令,不仅带来足够的金银珠宝,美人良驹,还把温伯颜五花大绑送回长安。
试图与大唐交好,保证部落在突厥没落时,部落仍然能够在草原残存。
怎奈近日来,皇宫中,除派遣禁军抓捕温伯颜,将其投放进大狱中,不久前,在午门处以极刑外,未曾传出半点召唤他入宫的诏令。
此举令耶律浦桦思绪慌慌,不知杨钺何意。
大唐,突厥,旷日持久的战争结束后,唐军基本消灭突厥主力,两支精锐唐军直奔突厥王庭,欲彻底消灭突厥。
早年,耶律尧,耶律浦桦做梦都想消灭突厥,恢复契丹在草原中的地位。
当突厥没落后,契丹突然似顽石暴露的唐军眼皮下,时时刻刻处在被征讨的危机中,反而令耶律浦桦产生兔死狐悲的感觉。
大唐使者抵达契丹王庭,语气强硬,态度蛮横的索要温伯颜时,耶律尧深深意识到,大唐成长起来后,犹如巨人般强大,契丹在大唐眼里简直是侏儒般的存在。
今契丹已经丧失挑衅大唐的资格了。
若违逆杨钺的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