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施蛊者是不是对方,可以确定的是君家人的蛊是她解的没错。→
“萧爷爷,解蛊过程很痛苦,这一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承受的,尤其是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是很难咬牙撑过去的。我的意思是能不解就不解,但要是真的想要解开,我也愿意尽量试试看。材料的话您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够收集到,我今天想回君家去看看二哥,等您这边准备好了,我再回来,您觉得如何?”
“我可以直接让君睿也过来,到时候一起解。”
萧远山并不希望节外生枝。毕竟之前没有任何迹象的,她就突然失踪了。
凤殊却摇头,“解蛊过程虽然痛苦,但是时间不长,反倒是后面静养比较花时间。也不能随意移动患者,所以如果二哥需要解蛊,肯定要在君家进行,几天几个月的倒没什么,但总不能几年如一日地留在萧家,怎么看都不像话。”
“有什么所谓?别说几年,几十年也可以。”
说是这么说,萧远山也知道这样不现实,就算萧君两家关系再好,君睿也始终是外人,一直呆在萧家,双方都会觉得不方便。
“明天我送你回去。”
凤殊想要立刻就走,但他说君庭明天才回来,只好同意再呆一天。
伊莎贝拉怕她在室内呆着无聊,便在傍晚时分亲自领着她去花园里闲逛。半路上萧天放困了,伊莎贝拉不好让凤殊一路抱着,便喊来萧九衡,自己亲自哄着范萧黎,抱着萧天放回去休息。
凤殊没有想到的是,她走后没几分钟,就听见了小绿的声音。
“凤殊,凤殊,我在这里。”
“哪里?”
凤殊放慢了脚步。
“这里有股很恐怖的力量,快点走。”
“谁?萧爷爷?他是元帅,实力当然很恐怖。”
“不是他,他我没关系。反正说不好,很奇怪,你快点走。”
凤殊眉头微皱,“萧家跟君家交好,就算有什么古怪的强大力量,也是正常的。要走也是明天才走,爷爷不在君家,三哥又将两个孩子都带走了,君临也不在,剩下的几个人我都不熟悉,也不确定是什么样的情形,还是等明天爷爷回去再说。到时候萧爷爷会送我一起去见爷爷。”
“凤殊,我还是觉得离开为好。感觉不太妙。”
小绿的语气很焦急。
凤殊却不为所动,“天塌下来也有高个的顶着,萧爷爷在这里,萧家的事情他自然会解决。你快点回来,难道想要一只栖身在这棵小树苗上?”
“不要,我不要进宅子。等你离开的时候我再跟上去好了。”
“明天萧爷爷会送我回去,你要半路跑回来,不怕被他现?”
“不怕,他现不了我。要是君临在还能现我。他没有办法。”
尽管说着没有办法,萧远山出现的时候,小绿还是立刻沉默了下去。
确认了它没事,凤殊放下心来,跟萧远山祖孙俩闲逛了大约二十分钟,便回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她便搭乘萧远山的专用飞行器回了君家。
君庭并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像往常一样单独接待了他,以至于见到伪装了的凤殊还认不出来,“这人是谁?”
“爷爷,是我,凤殊。”
她朝他微微鞠躬。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天极星的?怎么先去萧家都不回自己家?”
君庭听出了她的声音,高兴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管怎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三带两个孩子出去历练了,我现在让他们回来。”
凤殊立刻阻止了他联系君源,“不,爷爷,这事先放一放。听说二哥也在家,您能不能立刻让过来让我把把脉?”
“凤殊说的对,阿庭,正事要紧。”
萧远山很少这么称呼君庭,一般这样喊了,都是在大事生的时候。
君庭脸色微变,反应极快道,“萧家谁被人下蛊了?”
萧远山的神情很难看,“是宜春,小九说是她见到的最严重的患者,她没有把握可以解蛊。我们夫妻俩讨论了很久,基本可以确认是她在外面旅行时被人下蛊的。她的行踪向来都是有迹可循的,哪怕是我不在身边,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她在哪里做了什么,她都有明确地告诉过我。都怪我,以前不应该太过疏忽她的安全,被人钻了空子都不知道。”
君庭皱眉,“这么严重她自己都不知道?”
萧远山的神情越阴沉了,“她说她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但是查不出来。她本身就是个医生,还是水平很高的那种,以为可以靠自己解决,为了不让我担心,便一直忍着没说。”
事实上,何宜春之所以不跟他们讲,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并没有太过明显的痛苦,她察觉到的唯一一次失去意识,也只不过是像梦游一样的场景,半夜三更的跑到了院子外头,赏月。
她从来没有梦游过。所以这并不算是一件小事。但正因为没有造成什么重大损失,那一次像梦游一般的经历,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宜春忽略掉了,后来也曾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不对劲,但都没有明显的事实佐证,身体也始终查找不出问题,心存侥幸之下,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便一直缄口不言,甚至于自己也总是下意识地忽略掉了自己的身体有可能不对劲这个隐忧。
君庭联系了君睿,让他过来书房。
“爷爷,我现在的身份是萧云笙。你待会可别说漏嘴了。”
君庭瞪她一眼,“萧云笙?你是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