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陶成听见敲门声,皱眉冲吕雷问道。
“不知道。”
吕雷摇了摇头。
“咣当。”
房间内的门被推开,鞋厂老板谨慎的走了出來,张嘴问道:“怎么有人敲门。”
“我去开。”
吕雷扫了他一眼,随即咬牙奔着门口走去。
“哗啦。”
陶成拿出手枪,鞋厂老板攥着军刺,二人跟着吕雷,顿时在门口埋伏了起來
“谁啊。”
吕雷站在门口,声音沙哑的冲外面问道。
“开门,佛山工厂见过,都是一家人。”
外面的人快回道。
吕雷听到这话,顿时一愣,随后皱眉看向了陶成,意思好像在询问,自己到底开不开门。
而陶成的目光,此时充斥着紧张和犹豫的情绪,他攥着枪的手掌开始冒汗。
“操,自己人啊。”
就在二人交流眼神的时候,鞋厂老板扫了二人一眼,突然伸手,一把就推开了门。
“哗啦。”
门刚开,一把雷明顿直接从门外插了进來。
“别动。”
端枪这人低声呵斥了一句,随即率先走进屋内,他后面一人持着手枪,一人架着童童,急迈了进來。
“咣当。”
门被顺手带上。
“这是干啥。”
鞋厂老板拿着军刺一愣。
“把枪放下。”
持枪这人情绪波动很大,额头冒汗的冲陶成呵斥道。
“怎么了。”
陶成退后一步,目光扫向吕雷,攥着枪的右手在颤抖。
“我让你放下。”
端着雷明顿的人,再次瞪眼说道。
“有事儿说事儿,用枪指着我们算怎么回事儿,你他妈要干啥。”
吕雷极为不满的回应道。
“别他妈吵了扶我进去。”
童童嘴唇干裂,说话时剧烈的喘着粗气。
双方听见童童的话后,都沒有动,随后扶着童童的那个人,架着他就进了里面的卧室
一个半小时以后。
客厅内,鞋厂老板面无表情的坐在沙上,目光盯着沒打开的电视,随即一动不动。
陶成拿着枪,站在饮水机旁边喝水,吕雷坐在饮水机旁边的桌子上,低头不语。
门口处,端着雷明顿的,和拿着手枪的那个,二人沒往客厅走,而是一边抽着烟,一边小声交谈着。
“咱会不会漏了。”
陶成低头喝着水,声音极其微弱的说了一句。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那边生了啥事儿,他们进屋就拿着枪,所以,肯定出事儿了,或许,他们已经怀疑咱俩了。”
吕雷挠着鼻子回应了一声。
“怎么办。”
陶成牙齿打颤的问道。
“你找个借口下去买东西,他们要让你走,你就下去给南南打个电话,让他叫人过來,如果不让你走那他妈的咱俩就跟他们干了。”
吕雷沉默一下,咬牙说道。
“咱俩一起过去呢,。”陶成背对着门口,再次问道。
“俩人过去肯定不行,他们怀不怀疑,都不会让咱俩一块下楼的,过去吧,别争了。”
吕雷皱眉催促了一句。
“好。”
陶成知道现在不是墨迹的时候,随即放下一次性纸杯,转头就冲着门口走去。
“唰。”
鞋厂老板抬头看向奔着门口走去的陶成,随后托着下巴一声沒吭。
“你干嘛。”
端着雷明顿的那个人,看着陶成过來,直接抬起了枪口。
“起來,我下去买点东西。”
陶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低头就要往前走。
“你不能出去。”
拿着手枪的那个,伸手推了一下陶成。
“你他妈有病啊。”
陶成突然暴起,伸手一把就扯住了这人的脖子,随后枪口直接顶在他脑袋上,瞪着眼珠子喝问道:“操.你.妈,你他妈要干啥,,,啊,告诉我,你要干啥。”
“噗咚。”
吕雷一看陶成动手,直接从桌子上跳了下來,并且顺手将茶壶攥在了手里。
“唰。”
鞋厂老板亲眼目睹了两帮人生冲突,随后二话沒说,直接将军刺往地上一扔,推门就走进了卫生间。
他这是用行动在告诉众人,我啥事儿都沒有,你们干你们的,但千万别他妈崩我一身血。
“起开。”
陶成用枪逼住一人,随后冲着端雷明顿的那个喊道。
“你他妈要造反,是么。”
端雷明顿的这人,堵在门口,瞪着眼珠子一步不退。
“我.去.你.妈的。”
吕雷怒骂了一声,随后迈步就要冲过去。
“咣当。”
就在两帮人剑拔弩张之时,卧室的房门被推开。
“唰。”
大厅内的四人回头。
门口处,童童嘴上叼着个烟,满是小坑的脸上苍白无比,他上身赤.裸,身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下面也只穿了一个紧身的红色裤衩子,光着脚,两个大拇指上全是血渍。
“你们他妈的要干什么。”
童童吸了口烟,看着屋内的四人问道。
“他俩要出去。”
端雷明顿的人回道。
“我是自己一个人要出去买东西,,你他妈别顺口瞎bb。”
陶成毫不犹疑的骂道。
“踏踏。”
吕雷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随即放下茶壶,脚步缓慢,身体有意无意的奔着童童走去。
“站住,。”
童童眯着眼睛,冲吕雷叫了一声。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