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腾玉良额头冒着汗水,抽着事后烟,喘息有些浓重,沒办法岁数大了,即使吃,那也是硬啃,田英趴在他的胸口,晃荡着两条长腿,小脸红润,媚.眼如丝,看着还是有股子野劲儿。
“呵呵,生活经验很丰富啊。”腾玉良语气带着调侃,轻声说了一句。
“……别拿话挤兑我,露.水.情.缘,你还想我跟你拜个天地啊。”田英大方的回了一句。
二人躺在床上,唠着有些淫.靡的小磕,根本沒提赵德才求腾玉良的事儿,煤矿给谁都跟田英沒多大关系,她不关心这事儿,腾玉良也做到了心中有数,大家心照不宣的玩一把,就可以了。
……
“哎呀我操,,这腚蛋子看着也太有弧线了,,以前,我咋沒现田英这么骚呢。”老六躲在门外激动的说了一句。
“呸,臭不要脸。”
老七脸色红润,羞愧的咬牙骂道。
“别吵吵,操,看就好好看。”老大急着喝斥了一句。
“你说我干啥,我都沒说话,聚精会神滴看。”老四激动的回了一句。
“操,别说话。”贺城城一巴掌拍了下去。
“你特么别打我,我进跟你说,我沒说话,沒说话滴,你是不是缺心眼。”老四不乐意的喊道。
“嘭。”
二人争辩,后背咣的一声磕在了门板上。
“哎呀,我操,我管不了你了是不。”
贺城城一把薅过了老四的头。
“谁,,,。”
腾玉良猛然坐起,冲门外面喊道。
“你他妈别薅我头,出來混,型很重要,知道不。”老四掐住了贺城城的脖子。
“别他妈干了,屋里现了。”老三狂汗,急不可耐的小声喊道,老六,老七也赶紧拉架。
“有人,你赶紧穿衣服。”
腾玉良竖耳听着外面的对话声,随即一步跳下床,一边套着裤衩,一边冲田英喊道。
“操,不管了。”
老三眼疾手快,伸手拽着门把手,一把推开了门,拎着剔骨刀就冲了进去。
“呼啦啦。”
老六,老七紧随其后,也冲了进去。
三个平均年纪只有17岁的孩子,手里攥着刀,堵在门口,目光有些害怕,有些紧张,更有一些兴奋的看着腾玉良,脚步慢慢的往前挪着。
“啊,。”
田英出小声尖叫。
村门口蹲着的赵德才,坐在青石上,抽着旱烟,听到屋内田英微弱的叫声,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你.妈.了.个.b.的,使啥玩应,一点不知道爱惜,,劲儿使的真大。”
……
屋内,腾玉良穿着大裤衩子,彻底懵b了,先三个看不太清面容的孩子,拿着刀给自己堵屋里了,这个画面其实不难理解,有可能是小偷,也有可能是抢劫。
但唯一让人看不懂的是,门口还有俩小孩,躺在走廊里激烈滚动,一个被薅着头,一个被掐着脖子。
“操.你.妈,你松开,。”贺城城斜眼看着老四说道。
“你先松开,你不松,我就不松。”老四看见贺城城飙,也有点小怕怕。
“啪啪啪。”
贺城城一顿大嘴巴子,猛抽老四,并且配上节奏的喊道:“你松不松,松不松?”
“……!”
腾玉良半张着嘴,看向门口,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冲着门口进來那三个问道:“你们……干啥。”
“我们野狼帮的,。”老七棱着眼珠子说道。
“……啊。”
腾玉良无语十秒,身为高干的他,竟然不知道下一句话怎么接。
“你.妈.了.个.b,再跟我龇牙,我弄死你。”
贺城城收拾完了老四,站起來擦了擦额头,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随即直接冲进了屋内,指着腾玉良说道:“你是当官的吧,。”
“……你们想干啥,。”腾玉良谨慎的皱眉问道。
“缺点钱花花,不给,先干你,然后把你和田英的裤衩子挂村部,你看咋样。”贺城城年龄稍微大一点,经常看,“社会经验”相对多一点,起码知道威胁。
“要多少。”腾玉良思考了一下问道。
“三万,哦,不,五万。”
贺城城想了半天,张嘴开价,他觉得这个价格不低了。
“……五万,。”腾玉良有些懵的重复了一句。
“给不了,四万五也行,不能他妈的再低了,。”贺城城再次思考了一下,皱眉说道。
“好。”
腾玉良点头,随即转身,走到床头,从椅子上拿起手包,从里面拿出两万块钱,然后又思考了一下,将包夹层里的手表,也拿了出來,沒敢走过去,而是将钱和表摆在了床上,随即说道:“我身上沒有钱,这两万还是公款开销,但手表给你。”
贺城城一步迈过去,伸手捡起东西,看了一眼手表,顿时咒骂道:“这什么破b玩应,,我要它有啥用。”
“……那个比那两万块钱值钱。”腾玉良忍着怒火和疑惑,咬牙说道。
“你真沒有,。”
贺城城再问。
“不信,你翻。”腾玉良开口说道。
“……再日俺们家这块的b,我他妈弄死你。”
贺城城大义凌然的说了一句,随即冲着哥几个说道:“走了。”
“老大,田英还沒穿衣服呢。”
老六是个骚b,流连忘返的看着田英说道。
“你.他.妈.傻.b.啊,有钱了,啥b日不到,走了走了。”
贺城城拽着老六,随即从窗户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