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到底喝沒喝多,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么多人,不可能干起來。
因为谭中树不敢,地主也不敢,我,更不敢。
换句话说,如果谭中树带着老九,真是有干躺下我的心思,那绝对不会玩这个画面,整三五个人,偷着干一把最jb实在,国.家尚且不敢动大规模战斗,何况两个混子呢。
这事儿玩的就是个气势,就看谁jb心理素质好,谁见到枪口不哆嗦。
所以我必须有一个喝多了的态度。
身边也必须有一个,金贝贝这种,真拿这事儿当战争看,真准备干起來的虎b,。
你谭中树这种,有家有口有拖累的真要叫号,那你就合计合计,我他妈这种老光棍,敢不敢跟你掐一下就完了,。
……
两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回到了华旗,所有身边的朋友,包了一个大包房坐在圆桌旁边,老九和谭中树二人,进了里面的休息室,我洗了把手,紧跟着就要进去。
“南南,气也出了,让他们赔点钱拉倒吧,老九跟地主在一块多少年了,你给他整滴血渍呼啦的也不太好。”富友冲我喊了一句。
“接到电话了,,呵呵。”我笑着回头问道。
“嗯,接了六七个了。”富友沒有任何隐瞒的说道。
“地主咋地,全国人民都解放了,他还想奴役谁啊,,我让他老九來的啊,操,。”我斜眼回了一句,直接推门进了屋。
“你说他咋想的。”富友指着我的背影,随后冲白涛问道。
“操,咱连吃两顿,心疼了呗。”白涛非常懂我的说道。
“我觉得也是。”皮特.李表示赞同。
“哎,你哥是不是挺扣的,。”富友斜眼冲何仔仔问道。
“……对我还行,加一百块钱油,起码能给我报销五十,像金贝贝这种沒有脑子的,一般都自己往里搭……。”何仔仔流着大鼻涕说道,他脑袋让人打坏了,傻傻的。
“操。”白涛无语。
……
屋内。
我甩着手上的水珠,走了进去。
“你接电话。”
老九看见我以后,拿着正在通话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愣了一下,皱眉接了起來。
“喂,向南吧,我叫田国宾。”地主说出了本名。
“你好啊,大哥。”我停顿了一下,随口打了声招呼。
“咱俩也别墨迹了,直说吧,老九是我朋友。”地主开口说道。
“啊,我知道九哥是你兄弟,但我沒冲他,他随时可以走。”我毫不犹豫的回道。
“咱俩虽然沒见过,但我跟戴胖子认识,以前还在一块吃过饭,小兄弟,给我个面,让谭中树也走吧。”地主说话很简洁。
“大哥,我俩的事儿,还是我俩自己谈吧,这里面有好多事儿,你不了解。”我毫不犹豫的顶了一句。
“……。”地主顿时沉默了几秒,随即说道:“行,你掂量着办吧。”
“大哥,我一直能掂量明白,回头要是能见面,我请你吃饭。”
我阴着脸,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把手机扔给了老九,淡然说道:“九哥,沒你事儿。”
“啪。”
老九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冷眼看着我。
“别的九哥,沒事儿,我自己跟他谈。”
谭中树站起來在中间拦了一下,随后抬头看着我问道:“你说咋整。”
“一千万。”我坐在沙上,点了根烟,随口说道。
“太多了,我拿不出那么多钱。”谭中树感觉这就是一个不可能的价格。
“……如果不是,地主大哥帮你讲情,我就沒打算要这个钱,你知道么。”我冷眼看着谭中树说道。
老九听到这话,嘴角一阵抽搐,暗骂我唠嗑太贱了,真要给面,能要这个价钱么。
“能不能少点。”谭中树问道。
“……。”
我沉默的看向了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谭中树仔细思考了一下,随即突然伸手抓向桌子上摆放的花瓶,拽着瓶嘴一角,嘭的一声砸在实木桌子上,随后攥着一块尖锐的玻璃碴子,冲我干脆的说道:“小刚是我弟弟,你别再找他了,老仙肚子挨了一刀,我还他。”
“操。”老九伸手就要拉着。
“啪。”
谭中树推了一把他,手掌全是血的攥着玻璃碴子,噗嗤一声捅在了肚子上,当场血花迸溅,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六百万,一分不能少。”
我指着他说道。
“我就给你准备了四百个,那我再扎一下。”谭中树咬着牙,捂着肚子上的伤口,举着玻璃碴子就要再扎。
“向南,。”老九瞪着眼珠子冲我喊道。
“嘀铃铃。”
桌边的电话铃响,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等了这么半天,电话终于來了。
“喂。”我开口说道。
“南南,。”旭哥直接说道,不用想肯定是地主找他了。
“旭哥,,你胳膊肘子往外拐啊。”我假装不乐意的回了一句,主要是点出了旭哥的名儿。
“快b点吧,你答应了,我好挂电话,下午还得打网球去呢,呵呵。”旭哥龇牙说道。
“行,旭哥,你说一句话值两百万,这事儿我委屈点,就委屈点吧。”我正经的说道。
“……操,我说话值两百呢,呵呵,行,回头我给地主打电话,让他给我往回找找这事儿,哈哈。”旭哥一笑,挂断了电话。
我站起身揣起手机,指着谭中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