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里。
“你为啥管人家要钱啊。”
民警冲小桃问道。
“沒钱呗。”
小桃眨着眼睛,毫不犹豫的回道。
“沒钱,你就管人家要啊,,你这是抢劫你知道么。”民警皱眉呵斥道。
“知道啊,抢劫三年起么,我进去过,学过。”小桃点头回道。
“操。”
民警十分崩溃,忍不住的骂了一句,随后问道:“你叫啥啊。”
“陆桃桃。”
“你这个名!”民警听到这个名儿,随即又看了看穿着红线裤,蓝工作服的小桃,略显无语,有点不知道说啥好
两个多小时以后,白涛从老丈人家赶回來,随后开车來到了派出所,直接进了所长办公室。
“咋回事儿啊。”所长抬头看着白涛问道。
“我哪知道咋回事儿啊,我这不也刚來么。”白涛也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
“不是,我说你咋混的啊,,在东风这块怎么还有人上你店里扎钱呢,,你还有沒有点统治力啊,呵呵。”所长开着玩笑说道。
“你快别泡我了。”
白涛跟所长认识多年,二人经常在一块打牌,吃饭,有时候还一起自驾游啥的,所以彼此早都熟的不能再熟了,來这儿以后,白涛也沒客气,自己坐在椅子上,掏出一根烟,给所长点上,随即继续问道:“谁打的我家工人啊,,我不管别的,你必须得把他扔进去,好好教育教育,!这都啥年代了,还jb收上保护费了,呵呵。”
“审着呢,一会口供录完就送看守所了。”所长随口回了一句。
“行,我等一会,我家有个孩,是不是也在这儿呢。”白涛问道。
“沒有,送医院了,好家伙,这小子让人追着跑了三条街,然后看见警车一屁股就坐了上來,咋整也不下去,呵呵。”
所长笑呵呵的说道。
“这帮崽子,真是越來越完犊子了。”
白涛听见这话,挺不乐意的说了一句。
二人聊了能有二十分钟,随即办案民警走了进來,所长问道:“整完了啊。”
“嗯,整完了。”
民警点了点头。
“那就送进去吧,你看,这不是有个监督的么,呵呵。”所长指着白涛,调侃着说道。
“这还真就送不进去了。”
民警无奈的回了一句。
“咋的呢。”所长愣了。
“我查了一下这个人的档案,他有案底,但却是个精神病。”
民警喝了口水,无语的说道。
“啥精神病。”白涛懵了。
“嗯,是精神病,老家彬县的,我给他所在地的辖区派出所打了个电话,这小子,在彬县干死过俩呢。”
民警随口回道。
“扯鸡.巴蛋,精神病,,精神病他还知道上我这儿來要钱,而且还不少要,张口就两万。”白涛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特意问了一下,他确实是精神病,人家在北京做的鉴定。”民警无奈的说道。
“不能送进去啊。”白涛瞪着眼珠子问道。
“往哪儿送啊,,他精神病,哪个看守所能要啊,,再说了,即使有看守所愿意要,那也判不了啊,刑法对精神病也沒招啊。”民警摊手回道。
“那就放了啊。”
白涛相当窝火的问道。
“那你咋整,我本來寻思给你要点赔偿,就管那边派出所要了他家电话,谁知道我打过去,他爸跟我说,爱鸡.巴咋整咋整,最好给整死在外面,你说我有招么。”民警沒有一点办法的说道。
“卧槽,。”白涛彻底无言以对了。
“涛,行了,我看,这事儿你也别追究了,摊上精神病,谁也沒招,再说,你那个小兄弟先动的手,随后又整三十多人,去揍人家,所以,这事儿你非要弄清楚个123对自己也沒啥好处,你就吃点亏,自己把下面的人安排好得了。”所长劝了一句。
“告辞。”
白涛沉默两秒,抱拳说了一句,随即转身就奔着外面走去。
“你干啥去啊。”所长冲门口喊了一句。
“我他妈的上医院发钱去呗,还能干啥。”
白涛气呼呼的回了一句,随即嘀咕道:“真他妈晦气。”
白涛下楼以后,刚开车走,小耳就和远洋到了派出所,俩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进去,准备领走小桃。
一个小时以后,车里。
“你管人要两万块钱干啥啊。”
远洋开着车,从倒视镜里看向小桃,张嘴问道。
“你傻b啊,要钱还能干啥,花呗。”
小桃斜眼回道,他除了犯怵警察以外,对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啥叫尊重。
“哎呀,你他妈的骂谁呢。”远洋顿时要急眼了,跟一个精神病急眼了。
“你少说两句吧。”
小耳皱眉喝斥了一句,随即抬冲着小桃说道:“你到底真傻假傻啊。”
“呵呵。”
小桃莫名一笑。
“这点钱你先拿着。”
小耳沉默了一秒,随后从杂物箱里掏出一万块钱,拍在了小桃的腿上。
“呵呵,谢了。”
小桃沒有任何犹豫,伸手就把钱塞进了裤裆,是的,就是裤裆。
“拿钱的时候,你比谁手都快,拿完还知道说谢谢,你他妈傻么,我看你比谁都聪明。”远洋在倒视镜里看着小桃,撇嘴骂了一句。
“草.泥.马,你骂谁呢。”
小桃听完这话,沒有任何犹豫,抬手就是一个大脖溜子,抽的远洋一机灵。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