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脑海中不停出现给凌暮雪按摩的情景——那傲人的身段,充满弹性的皮肤…还有那张因为按摩的舒适,表现的异常享受的,动人面孔……
见鬼!叶开你不是犯贱吧?这女人刚揍了你,你现在竟然还想给她按摩?
你,你该不会迷恋上她了吧?我去,你可一定要把持住,千万不能被这女人的外表迷惑!跟这种女人过日子,不会有好结果!
多想想墨浓姐,想想苏丫头也行呀……
另外你现在最该想的是,这女人敢动手了,如果再有下一次你要不要还手!
叶开的脾气,从来不惯着任何人,他个人是倾向还手的。只不过想到对凌暮雪动粗,对方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婆——这腹黑的女人会不会跟凌寒武告状?凌寒武会不会跟凌不娶告状?凌不娶会不会告诉师父?师父会不会打死他?
算了,出于对生命的爱惜,还是忍了吧。反正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也伤不到自己,就当给哥挠痒痒了——真搞不懂,哥到底怎么得罪她了?
不过再想想,自己好像一直都在欺负她…或者是仇恨拉满了,一次性爆发吧?
如果有人告诉叶开,他跟墨浓通电话的时候,凌暮雪偷听的一清二楚,包括他离婚再娶的计划,以及对老婆最中肯的评价……或者他就能理解凌暮雪的怒火了。
只可惜没人告诉他这些,所以他只能在这郁闷和恼火中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而楼上,凌暮雪同样辗转难眠,感觉十分不好。
两人都觉得一口闷气无法宣泄,突然心有灵犀一样想到一个仇恨发泄点——孙筹!
打听一下这王八蛋死没有,从这人渣的痛苦中找寻一点快乐。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人一起抓起了电话……
…………
市局,看守所…
三号牢房传来孙筹杀猪般的那叫。
黄郎的几名手下,将孙筹围在当中,大脚飞踹。
叶开的催眠虽然已经失效,但一条意识却仍就在黄郎脑中根深蒂固,那就是对孙部长的仇恨。
所以当黄郎看到孙筹也关进自己牢房,眼珠子当时就绿了。
孙筹本来还觉得挺高兴,认为跟熟人关在一起,自己好歹不用受欺负了。
孙筹装作大度,没有责怪黄郎出卖他,反而关心的问了一句,“黄哥,您这次究竟是因为什么翻船的?”
这句话正好问到黄浪的痛楚。
没有解释,没有废话,直接就是一场单方面狂殴。
这些人全都是死罪,根本不在乎再多一条人命,对孙筹下了死手。
无奈祸害的生命是顽强的,孙筹挨打两个多小时,愣是没有死掉。
“黄哥,黄哥饶命,别打了…就算兄弟有错,你也要让兄弟我死个明白呀!”孙筹终于抓住求饶的机会,大声叫喊道。
黄郎狰狞一笑,残忍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做出一,老子做十五!疯狗,丧狗,你们两个不是喜欢屁股吗?给我上,干…死他!”
“老大,我也喜欢,加我一个呗?”另外一名壮汉眼睛放光。
而疯狗,丧狗眼睛放光的盯着这个同道中人,那神色仿佛是再说:兄弟,没看出,隐藏的很深嘛!
很快,牢房里传来了孙筹菊花残的惨叫声。
可怜孙部长这辈子明里暗里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员工,终于有一天被一群男人轮屁股,让他也体会一把被强的滋味,当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
必须承认叶开两口子心理都很阴暗,本来都是郁闷要死的心情,听到电话那边反馈回来的孙筹的凄惨下场,顿时心情酸爽,郁闷全无,当即关灯睡觉,睡得那叫一个香。
凌暮雪虽然觉得轮屁股这种事儿有点恶心,但是这口气总算顺了,终于能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叶开从睡梦中醒来,先在床上伸个懒腰,把懒筋伸展开,这才舒服的哼了一声爬了起来。
胡乱套了件衣服,揉着脑袋到了客厅,准备弄点吃的。
嗯?凌暮雪的外套?鞋?还有包……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中午了,凌暮雪竟然没有上班去,这太匪夷所思了!
事出无常必有妖!
叶开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赶紧开启透视朝着楼上凌暮雪的房间看去。
房间里,那张时尚典雅的大床上,凌暮雪穿着睡衣,蜷缩着躺在床上,双眉紧缩,呼吸粗重。
凌暮雪的脸色潮红,就连睡衣遮挡不住的肌肤,也泛着一丝潮红,一种不健康的潮红。
叶开医术超然,望闻问切都已经炉火纯青,一看之下就发现凌暮雪病了,应该是饮食劳倦,伤脾伤胃;再加上外感伤寒。
这个症状在一般医生看来算是严重,但是对叶开而言却没有一点难度。
叶开皱了皱眉头,快步上楼,轻轻的在防盗门上拍了一下。一道真气输入门板,直接将门锁,还有那些繁复的智能电路板震断。
智能系统毁了,这扇智能防盗门瞬间变成一堆废铁。叶开推门就走了进去。
要是让凌暮雪知道她为了防叶开,花了几万大银购买的防盗门,叶开如此简单粗暴的就破坏了,天知道她会不会后悔花这笔钱。
叶开走到凌暮雪身边,扯过一条薄被将她盖起来,然后轻生呼唤,“凌暮雪?凌暮雪你醒醒!哪里不舒服?起来喝口水再睡!”
说话的时候,叶开看到房间办工作上摆着四个空盘子,顿时觉